傅延樂睫毛輕顫,小聲說:“你總是心疼我,你怎麼不心疼心疼自己呀,明明那些時間你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好多委屈。”
“喜歡你出自我的本意,純屬自願,得到任何反饋和結果都該由我自己承擔,不關你的事。但是……”虞京臣碰了碰傅延樂的鼻尖,啞聲道,“我現在想自私無理一次。樂樂,請你心疼我,然後永遠和我在一起。”
“這不是自私無理。”傅延樂說,“你隻是和我擁有了同一個願望而已。”
虞京臣心跳失控,急切地和傅延樂吻在一起。他們像共生天地間的兩根樹枝,從腿到胳膊都緊緊纏繞在一起,分開就會難過,必須要一起感受心跳加快、呼吸紊亂的愉悅,連汁液都緊緊相黏、交融。
傅延樂現在比以前有出息了,他可以回吻,雖然沒有那麼多的花樣。但是沒關系,隻要是傅延樂,再青澀也可以讓虞京臣失控。
對虞京臣來說,傅延樂是欲和愛的感應開關。
出了浴室後,傅延樂還挂在虞京臣身上。虞京臣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他抱着傅延樂在沙發邊坐下,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有個未接來電。
傅延樂看了一眼,是許朔。
虞京臣回撥了過去,說:“什麼事?”
“是關于蘇風遙的事情。”許朔說。
虞京臣聞言點開了免提,“說吧。”
“是這樣,兩點五十左右,有人去蘇風遙現在的住處找他,戴着口語嬉掙*。裡罩帽子墨鏡,看不清臉,但是體形和林青瞳非常相似。”
蘇風遙打電話的時間是三點整,如果是這個疑似為林青瞳的人跟他說了什麼,那時間倒是對得上。
虞京臣想了想,說:“當時我聽見一聲玻璃落地後碎掉的聲音,猜測不是蘇風遙本人摔的,這麼看來,可能就是這個人摔的。”
“可是蘇風遙怎麼知道傅少有對象了?”許朔在那邊說,“他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出門,難道他也上網沖浪?”
傅延樂聞言連忙拿起手機,給傅升發了條微信。
“還有,我不是很明白,就算是林青瞳利用蘇風遙打了這個電話,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許朔陷入了迷茫,“難道他是想讓蘇風遙徹底死心,獨獨愛他一個人?”
“No!”傅延樂說,“他是想知道我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尤其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虞京臣。”
許朔發出了疑問的雞叫,“這和他有什麼關系?還有傅少您是怎麼知道的?”
“傅升說,林青瞳想到遙光去,被他給一頓嘲諷,還說遙光不待見他。所以林青瞳應該是生疑了,利用蘇風遙來探消息,至于和他有什麼關系嘛。”傅延樂伸手捏了捏虞京臣的俊臉,“當然是因為他其實觊觎虞總很久了。”
“oh——mygod!”許朔驚呼,“真是蒼蠅采蜜,裝瘋!”
“我和林青瞳沒有任何交集。”虞京臣很看重自己的清白,立刻向傅延樂解釋,“如果不是因為你,我都不記得‘林青瞳’這三個字。”
傅延樂當然不懷疑,但卻非常受用,獎勵般地捏了捏虞京臣的臉,又湊上去“吧唧”一口,笑眯眯地說:“我知道你最乖啦!”
“……”許朔主動挂斷了自家老闆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我和我的怨種老闆》許朔·著
寫什麼都得添加個“”(攤手)
第70章淺算一筆
林青瞳當天并沒有離開蘇風遙的家,而是在第二天早晨才下樓,且走路姿勢頗為怪異。
而就在前一天的晚上,負責緊盯蘇風遙動靜的某不知名保镖就那麼不經意地擡頭一看,發現兩人在客廳的落地玻璃窗前醬醬釀釀。
有老婆卻隻能睡車裡、還要目睹别人恩恩愛愛的某不知名保镖當即倍感憂愁,覺得打工真難,不僅身體累,眼睛累,心裡也累。
傅延樂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當即讓許朔給這位不知名保镖提供一點彌補精神損失的賠償,并感慨林青瞳和蘇風遙真是藝高人膽大。
地方沒問題,恩愛也沒毛病,但好歹得把窗簾拉上吧,你們想秀,别人不一定想看啊。
不過,按理來說,當林青瞳得知自己的白月光被“亵渎”了,而這個人還是自己一向不喜歡也不順眼的存在,應該很傷心憤怒才對,為什麼還有興緻和蘇風遙玩成人遊戲?再往前看,林青瞳心裡明明就藏着白月光,為什麼還會和蘇風遙他們玩大雜燴呢?
這個問題讓傅延樂很不理解,但虞京臣說:因為林青瞳不愛任何人,他隻愛自己。
以前,蘇風遙不僅喜歡林青瞳,還是【傅延樂】追求喜歡的存在,他不僅可以利用【傅延樂】完成自己的目的,也可以順便幫助林青瞳傷害【傅延樂】,讓【傅延樂】堕落,以此來為林青瞳上位掃平障礙,所以蘇風遙是林青瞳最“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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