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升保持得體的微笑:還有,父子聚餐,把虞京臣一個外人帶過來幹什麼?特意找茬嗎?他看八成是。
雖然心中諸多不滿,但傅升深知傅延樂是個逆子,而且戰鬥力不容小觑,也不想在虞京臣面前鬧笑話,隻能打着哈哈,說:“延樂就是這個脾氣,虞總千萬别見怪。不知道虞總要來,我這也沒準備好,虞總稍等,我把菜單叫來,您好點菜。”
“不用麻煩,現在就很好。”虞京臣擡手阻攔,“是我不請自來,該請傅總不要介意才是。”
“虞總客氣了,多少人想和您吃頓便飯都沒有機會,我能這麼輕易地蹭上一頓,是我的榮幸。”傅升笑呵呵地說,“延樂能和虞總攀上交情,是這孩子天大的機遇。”
呸。傅延樂嚼巴着牛肉,唾罵:馬屁精!同樣是當總裁的,怎麼傅升和虞京臣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各方面相比起來都是千差萬别?
“傅總客氣了。”虞京臣看了眼正在和雞翅做極限争鬥的傅延樂,朝傅升客氣地笑了笑,“能攀上樂樂,才是我的機遇。”
誰!樂樂?樂樂是誰?哦,傅延樂。
不是,你叫這麼親密幹什麼?
傅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内心的疑雲和猜測風起雲湧:說實話他完全不知道傅延樂是怎麼和虞京臣變得這麼親密的,畢竟雖說傅延樂的母親在去世前和燕朝情有點交情,但是傅延樂以前也沒有任何親近虞家的舉措,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親密了?
而且這種親密不是普通的親密,而且還透露出一種自然而然的……寵溺?!什麼樣的關系才會讓一個男人對另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很寵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虞京臣,生意場上那些老賤狗見了都得退兩步、太過禁欲以至還有小道消息傳他不行的虞京臣?!
傅延樂客觀覺得這家飯館的味道非常不錯,但傅升那來回打量的眼神真的十分打攪用餐興緻。他面無表情地轉頭,“看我能下飯嗎?看你的米飯行不行?”
“哦。”傅升下意識地應了一聲,伸手去拆筷子。
這時傅延樂擡手理了理耳邊的頭發,傅升本是随意地瞥一眼,卻在這一秒心肝顫顫!
隻見傅延樂左手上赫然有一枚戒指和腕表,而且款式和虞京臣手上的一模一樣!
兩人戴着一模一樣的手表和戒指……傅延樂明知這頓飯是父子局,還把虞京臣這個外人帶過來……還有虞京臣那可怕的寵溺感!
傅升一下就全都明白了。
敢情這倆人的衣服不是撞款,是配套!傅延樂這是無聲無息地憋了個大招啊!
那些早準備出口的話全都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沒了用武之地。
傅升沉默地吃完了午飯,中間還看見虞京臣主動幫傅延樂添飯,一次一次的給傅延樂倒熱飲,等傅延樂吃飽後,虞京臣又立刻抽出紙巾幫他擦嘴。可謂是360度全方位的伺候了個遍,而且虞京臣行為主動,态度誠懇,像是非常的樂在其中。
真是紋身師閉眼,給他秀了一臉。
吃飽喝足,傅延樂用一次性淨手帕擦了擦手,說:“多謝款待,散席。”
“等會兒。”傅升連忙說,“我還有話想跟你說呢,你有什麼急事,聽我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我就說兩個事兒,說完就讓你走,坐下。”
傅延樂一屁股坐下,虞京臣也跟着坐下了。
傅升梗了口氣,正想委婉地把虞京臣請出去,虞京臣就先發制人,開口說:“抱歉,傅總,我知道這麼做有些失禮,但是我放心不下樂樂一個人留在這裡。”
傅升:我還能把他吃咯?
“何況,”虞京臣頓了頓,“樂樂的性格,傅總也了解,他十分的率真淳樸,我留在這裡,也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緩解一下氣氛,免得樂樂非自願、不小心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睜眼說瞎話還要添兩個前綴詞,真他媽是故意膈應人!
傅升被内涵得明明白白,可他必須承認虞京臣的顧慮是有道理的,畢竟傅延樂三歲的時候就敢往他臉上甩大比兜!
傅升吸了口氣,說:“延樂,你也畢業一年了,現在還沒個正經工作,去當小網紅,參加綜藝,這像話嗎?”
“我又沒作奸犯科,有什麼不像話的?何況現在這時代,誰規定必須要有個‘正經’的固定工作啊,我自由職業,不行嗎?再說了,”傅延樂冷笑一聲,“以前我還小的時候,您也沒操心過我的事兒,現在我長大了,更不需要您來操心了。”
“我知道你翅膀硬了,可以到處飛了,但是我也是為你着想啊。”傅升苦口婆心,“等我退下來,傅家那麼大份産業交給誰來繼承啊?不還是交給你嗎?你現在不進公司學着打理,以後能勝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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