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有的幾次深吻都是虞京臣完全掌握主動權,傅延樂能夠承受就已經是盡力,但現在虞京臣就乖乖地站在這裡,像甘心被融化的雪人。
傅延樂耐心地吻遍擋路的紅梅,然後小心翼翼地抵開積雪,闖入,幾經探索,終于找到藏于其中的青水湖畔。他開始變得興奮,主動又笨拙地在湖中撒歡,樂見湖面因他綻起漣漪,又橫生波瀾。
虞京臣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半步,傅延樂的手便滑到他的喉結,輕輕一按,于是他立刻選擇聽話,再次丢棄可以輕易奪回的主動權,任憑自己在傅延樂青澀而甜蜜的安撫中化掉。
空氣中響起雪水淌落的聲音。
傅延樂将臉往後挪開些許,認真地看着虞京臣,這個男人因他而羞赧,情動,又為他變得順從,可愛。
傅延樂的臉上熱氣蔓延,他再度湊上去,吻過虞京臣唇角的水漬。
“你害我不能繼續和鬼打架,所以我向你索取補償。我連累你,讓你害怕,所以我向你給予賠償。”
虞京臣的唇色變深了,像紅梅被雪水撲濺一身。他說:“我喜歡這個補償。”
“……我也覺得很合理。”傅延樂揉了揉耳朵,“臣哥,你怎麼會怕黑的啊?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知道原因,如果你不想告訴我,我就當是發現了你的一個小秘密。”
“我并不介意。我六歲的時候被綁架過,在黑暗的地下室裡待了三十多個小時。當時年紀小,說不害怕是假的。何況那是我唯一一次被綁架,所以印象比較深刻。”虞京臣語氣平靜,“快二十年了,我早就不再恐懼,隻是陰影如影随形,”
傅延樂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小聲炫耀:“我沒有被綁架過哦。”
“幸好沒有。”虞京臣揉了揉傅延樂的腦袋,“其實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做噩夢,甚至失眠、焦慮。我抗拒聽到任何人在我門前踱步的聲音,因為這會讓我想起看我的綁架犯總是在地下室門外走來走去。”
傅延樂下意識地拽住了虞京臣的袖子。
虞京臣頓了頓,沒有收回手,說:“當時母親很擔心我,她也提出讓我去見心理醫生,但是我拒絕了,我不想和任何人回憶起那個地下室。後來我長大了,很多年過去,我已經可以像旁觀者一樣回憶當時的情景,但是我不喜歡讓任何人窺視我的内心和心理,你可以把這當做我的心理安全閥門,所以我依舊沒有去見心理醫生。”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想法。”傅延樂嚴肅且謹慎地說,“你覺得如果我現在開始踏足心理學領域,我有機會成為一名心理醫生嗎?”
虞京臣直說:“你的想法很可愛。”
“我很認真!”傅延樂不滿地去揪他袖口上的袖扣。
虞京臣說:“我知道,但是延樂,我并不覺得我需要治療。其實很多人生來就是怕黑的,我隻是比普通的程度要高兩三個程度而已,它在我的可控範圍内,我可以容忍它成為我的弱點。”
“可是!可是萬一哪天你遇到什麼危險了怎麼辦?假如你陷入黑暗,身邊沒有可以幫助你的人,你就會害怕,你的戰鬥力就降低了,你會被胖揍的!說不定還會被壞人摘掉腰子拿去賣錢。”傅延樂越想越身臨其境,“我的想法很睿智!”
虞京臣失笑,說:“首先,知道這個小秘密的人并不多。其次,能讓我陷入險境的少之又少。最後,如果我身邊沒有任何可以幫助我的人,那我隻會更加強大。就好像現在,或許我是知道你在我身邊,你很可靠,所以才會自己放大恐懼。”
“我的确是可靠的猛男。”傅延樂煩躁地摳了摳頭發,“但是之前綁架你的人在哪裡?他們會不會卷土重來?你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他們是不是想那你勒索虞家?狗日的崽種,一群瘠薄狗賊,綁架小孩子,連孽畜都算不上!”
虞京臣按住躁動的傅延樂,說:“都是兇徒,沒什麼仇恨,拿傭金而已。背後指使是我名義上的大伯和四叔,所以他們現在連南城都不敢回。”
“原來你對付他們倆不是隻為了争權,還有這層緣故啊。”傅延樂總算了然,又忍不住狠狠地呸了一聲,擡起拳頭,“兩個老王八蛋,别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絕對把他們胖揍一頓!”
虞京臣撓了撓他的下巴,說:“好了,小秘密也告訴你了,我們繼續玩。”
“叮,你的黑暗盲杖已上線!”傅延樂伸手握住虞京臣的手,把他往裡面拉,“其實在這種情況下,你不能看還真的是大吉大利,這屋子太甜蜜的膈應人了。你一定不知道,我們上一秒是從一個玩偶屍的胯下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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