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田厚的棋下得非常聰明,但我總覺得他的棋有些浮,能否長久穩定成為前列棋手還是不太有信心啊:(随着倉田厚也邁入30歲,他也面臨着與緒方精次相同的問題。
——幾年前就有進藤光是塔矢亮宿命對手的說法,很多人說進藤光的成績明明不如塔矢亮,說是宿命對手有些誇張。哈,你們根本就沒認識到進藤光的潛力!在塔矢亮具備職業棋力的時候,進藤光還是糟糕的入門新手。但塔矢亮二段時,進藤光就成了職業棋手!你們能做到嗎?塔矢亮七段時,進藤光還是二段,可塔矢亮八段時,進藤光就直升了七段!去年他們就同時成為了九段。光的躍遷速度令我震驚,又讓我毫不意外。哈哈,他已經開始綻放光芒了,他将來能到達的地步,遠遠不止本因坊。如果棋壇隻有一個塔矢亮,相信塔矢也會覺得寂寞吧:)
塔矢亮輕輕一笑,“毫不掩蓋對光的偏愛啊,看到這種話,真是又欣慰又膈應。”
看到這裡,進藤光忽然想起來,“啊!拉面!”他推開椅子,匆匆跑到餐桌上,開始挽救湯汁正在幹涸的拉面。塔矢亮幹脆坐下來,把文章仔細看完。進藤光喝下最後一口湯汁,滿足地長舒一口氣,“亮的拉面越來越美味了。”剛走出房間的塔矢亮聽到這話,則微微一笑。
進藤光伸了個懶腰,出神地看着塔矢亮,“我到底有什麼優點,讓亮對我這麼好呢?”
塔矢亮揚揚眉,靠在椅背上如數家珍,“嗯啊,脾氣沖動,一言不合就炸毛。丢三落四,領帶襪子總弄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我的。哦對,還有賴床,非讓我拍好幾次臉才起來……”
“喂,”進藤光站起來,“你一言不合就毒舌,誰能受得了。西裝領帶這種東西,都是你買的我哪懂這些。還有早上起不來,還不是因為你夜裡……”進藤光猛然停住,臉上浮起赧色,“不說了!”他收起拉面碗,轉身走進廚房。
塔矢亮拉住進藤光,接過碗順手放回桌上,“所以呢,我從小要麼被嫉妒要麼被排斥,跟我接近的人就不多。可你從不嫉妒我,後來每每給光順毛,心底都在驚歎,光真是善良又心寬,這麼快又興高采烈起來,太好騙……咳……哄了。”他幹脆環圈住進藤光,把下巴擱在光的肩頭,“光穿西裝也好看,看到光穿成我想要的樣子,才是愉悅十足。當然了,光不穿衣服更好看,叫我怎麼能忍住。”說着說着,塔矢亮又把手伸入進藤光的家居服裡,撫上他的背,指尖順着脊椎一路下滑,停在腰間凹進處,懷裡的身體随之輕顫,“看,就是這樣,光好誘人。”
“你夠了……”
塔矢亮幹脆賴在進藤光身上,“後天十段頭銜挑戰賽第一場,對手可是緒方前輩,光不給我一點鼓勵嗎?”
“亮想要什麼?”進藤光被圈得不能動,無可奈何地任由塔矢亮越發肆無忌憚的手。
“要你。”
其實這次十段頭銜挑戰,更被認為是棋壇時代更替的時刻。從四月到五月,在塔矢亮和緒方精次之間的五番戰,将決定十段頭銜的歸屬。塔矢亮的棋力早跟以往大不相同,黑子從開局便一直維持着優勢。對局室裡的記者,甚至将第1戰獲勝者是塔矢亮的通稿寫得差不多了。
進入中盤尾聲,緒方精次的落子速度慢了下來。他一貫精于計算,這時更不容出錯,白子的目數劣勢正在緩緩縮小。随着一子落下,塔矢亮停了下來。這一手黑子的選擇可以有好幾種:落在7之十,便是繼續守成盤面;沖在3之十六,便是冒着風險去拼一把擴大黑子優勢。看着緊追不舍的白子,塔矢亮幾乎沒有多想,就選擇了後者。
緒方精次嘴角浮起笑意,他沒有理會黑子的進攻,而将白子從容落在7之十上。
塔矢亮的瞳仁猛然一縮,忽然領悟過來!——原來如此!如果方才黑子落在7之十,雖然保守但白子仍無計可施,可黑子卻冒險脫先轉戰他處,白子便可趁機占據7之十,讓黑子失去将優勢穩固如盤石的機會……機會轉瞬即逝……黑子的要處,就是白子的要處啊!
隻能将險招繼續走下去了。塔矢亮穩住心神,繼續立在3之十七上。緒方精次思忖了片刻,将白子應對過來。隻是,黑子已沒有多少沖殺餘地,棋局就開始收官了。
判定席上的工作人員輕歎了口氣。他身旁的記者也搖搖頭,太可惜了,他打開計算機重新編寫自己的稿件。“白子勝半目。”判定席話音剛落,緒方精次靠在椅背上感歎:“不得不承認,赢你已經很艱難了。”
塔矢亮的指尖輕輕發顫,他的目光盯着棋局,半晌之後,才朝緒方精次微微鞠躬,“緒方前輩過獎了。”他站起來,轉身朝對局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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