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茴大小姐脾氣上來了:“你請一天假出來不行嗎?你現在一個月工資多少,我開給你就是!我今天真的很生氣,殷櫻她怎麼能這樣!我現在有好多話想和你說,我……”
帶着點起床氣,祁溫賢微微眯着眼睛,支起身子湊到辛歌的手機旁,冷冷清清地回複一句:“抱歉,她今晚的時間歸我。”
沈若茴的聲音戛然而止,漸漸地,鼻息輕顫。
她自然聽得出這是誰的聲音。
詭異的沉默讓辛歌有些不安:“茴、茴茴,你聽我說,我不是有意不去找你的,是因為……”
電話被挂斷了。
聽着那一連串忙音,辛歌剜了一眼祁溫賢,視線卻停留在男人半遮半掩的胸肌和腹肌上,再不舍得離開。
祁溫賢喚了一聲,令她回神:“還要再睡會兒嗎?”
她搖搖頭,滿腦子都再想怎麼和沈若茴賠禮道歉:“唉,完了,她好像真的很生氣。”
“是嗎?”
“女孩子都是這樣啦,不希望閨蜜重色輕友。”辛歌有些苦惱,“我明天還是抽空去看看她吧。”
聽到她将自己歸為“色”,祁溫賢神情面露喜色,可聽完後面半句話,他眼皮一台,眸光暗下來:“明天?一整天?”
完了,又一個生氣了。
兩面不是人的辛大小姐默默裹緊小被子。
一朵烏雲在祁溫賢頭頂停留了許久,直到聽見辛歌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他才面色好轉,提議說出去吃點東西——為了嘗“很多很多點甜頭”,他一口氣給莊阿姨放了三天假。
帶着一點讨好的意味,辛歌碰了一下他的手:“今晚陪你,就不出去了吧,你……想不想嘗嘗我的手藝?”
第40章“别氣啦,給你順順毛”……
對祁溫賢而言,這是第一次将辛歌和廚房兩個詞聯系在一起。
在他的記憶裡,綁着高馬尾的少女十指不沾陽春水,連自己座位抽屜都不高興收拾,每次打掃衛生也隻是抓着掃帚胡亂揮舞兩下;再後來,辛大小姐依然愛手如命,價格昂貴的護手霜和手膜每天都不落下,心情好和心情不好都要做彩繪指甲,更不可能去學着做家務……
所以,當辛歌隻穿着一件他的白襯衫站在案台邊張羅着晚飯時,被驅趕到餐桌邊的祁溫賢撐着下巴,神情玩味。
女孩白皙修長的雙腿曝露在外,來回走動間,可以清楚地看見幾枚新鮮的痕迹,如同oversize般的襯衫堪堪罩着她的身軀,領口大敞,胸前那顆紐扣不知所蹤……
回味着方才的滋味,男人喉頭一滾,不動聲色舔了下唇,意圖起身:“真的不用我幫忙?”
莊阿姨走得匆忙,忘了給“退婚”和“結婚”添貓糧,被飯菜香吸引,兩隻小東西前後跑了過來,貼着辛歌的腿蹭啊蹭,那隻小白貓不怕人,甚至站起身來扒拉辛歌的腿讨食,惹得她握着刀輕呼了好幾聲。
生怕辛歌傷着自己,祁溫賢黑着臉走過去,揪起兩隻貓的後頸皮将它們丢進客廳,往食盆裡添了貓糧和水、又開了一盒罐頭,這才令一大一小兩隻毛球徹底消停。
當某人帶着一身貓毛回來時,辛歌已經将三菜一湯端上餐桌:西紅柿炒雞蛋,白灼菜心,醬油蒸蛋和冬瓜肉丸湯,都是再尋常不過的家常菜。
祁溫賢知道,大抵是按着他的清淡口味做的。
她把筷子遞給他,笑道:“嘗嘗?”
全身心沉浸在從未有過的溫馨場景中,祁溫賢很配合地試了每一道菜,味道都很好,應是這幾年來,做過很多很多遍的緣故。
這幾年來……
倏然間因這個沒有實體的詞彙敲打心髒,祁溫賢肉眼可見地愣了下,随即默默然放下筷子,機械地咀嚼嘴裡的食物,卻難以下咽。
注意到他的表情,辛歌急了,忙為自己開脫:“我之前就說過了,隻是家常菜水平,你可别要求太高啊!”
祁溫賢沒吭聲,轉而握住她的手。
許久,才扶着眼鏡,将眼裡的酸澀逼退下去:“對不起。”
辛歌恍惚:“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
将她扯進自己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男人嗓音郁結又低沉:“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就在哲海、離我那麼近——我應該早點找到你的。”
感受到辛歌的鼻息微顫,他深吸一口氣,又道:“我一直以為你在國外過的不錯,至少,你男朋友應該能照顧你的起居……”
渾身一僵,她擡手推他:“停停停!祁溫賢,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他望向她。
辛歌摟着他的脖子,神情疑惑:“你……你們,到底是從哪兒聽說我去了國外呀?什麼男朋友?我這四年壓根就沒交過男朋友!我、我從來就……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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