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強者為尊,南赢老祖自然而然開始發号施令,三宗弟子排列整齊,他直接擡手,揮手間紅漆木門便被兇猛的火靈力破開,木屑四散,但裡面的人在護山大陣的保護下毫發無損。
巨大的靈力波動讓整座山頭都在隐隐顫動,墨淵察覺異樣,交代好昭昭,飛身下山,掌門一聲令下,領着早已準備好的弟子前往大門。
留在九重山的昭昭不放心,想下去,但又怕下去什麼都做不了反而拖後腿。
就在她猶豫的時間裡,傳來巨大的動靜,靈力與靈力相撞的聲響甚至已經傳到九重山,墨淵現在隻是渡劫初期,以一人之力對抗三宗和四大家族的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她的肚子突然尖銳地疼痛起來,這仿佛是個不好的預兆,她臉色發白,過去接近一刻鐘的時間才緩過來,在肚子恢複如常時,她滿臉冷汗地癱坐在木椅上。
絨絨見她這樣,不知所措,“昭昭你怎麼了?”
她順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絨絨正仰頭看着她。
“絨絨你會說話?”
穆介方才慌不擇路,在他沒意識到的情況下說了話,但他也沒想瞞着,便點點頭,“嗯,不過之前我不會說話。”
之前他内傷太重,不能言語和化形,現在倒是可以說話,但開啟妖界大門讓他妖力損耗,又不能化形了。
昭昭瞅着他,他的聲音和他的形象有些不符,她還以為會是小奶音。
“你是妖?”
“嗯。”
昭昭回想上次絨絨離開的日期,大緻猜到經過,他或許和紫幽的情況相似,他應該是回了妖界的,但是這次又回來了。
她想着這些的時候,空間裡紫幽的情緒強烈到讓她完全不能忽視的地步。
“他是純正的王室血脈!”
“他也是銀狼一族?”昭昭問。
紫幽連連點頭,“我好像見過他。”他當時在妖殿打雜,見過不少王室,“我想起來了,他是妖族公認的下一任妖皇人選,主人你一定要警惕他,他以後準和你搶王位!”
那這麼說來,她和絨絨有血緣關系,而且還是同父異母?
她覺得有些玄幻,若真是這樣,這關系還真有點尴尬。
現在也想不了太多,山下的動靜越來越大,她立即下山,絨絨趕緊跟上她,一起前趕往北華宗正門。
她剛一趕到,就見幾個老頭合力對付墨淵一人,他們身後還有無數弟子替他們傳輸靈力,看着就驚心動魄。
這樣的打法算是毫無下限,昭昭看得氣血上湧,北華宗弟子們也眼冒怒火,想效仿他們的法子,但是他們看見自家墨淵尊上應對從容後,這股氣就出了,這麼多人也打不過他們尊上,真丢人。
最初那個才突破至渡劫期的老祖根基不穩,沒幾招就被墨淵解決,當然也和他的心态有關系,許多活了成百上千歲還未突破渡劫期的老頭看不上墨淵,打心底裡認為他不過才三百來歲,隻是個毛頭小子,而且也沒見他出手過,藏着掖着隻是實力不夠罷了,他隻是長得好看了些,就被世人這般吹捧,他們對此頗為不屑。
可現在交鋒後才知道,他們以前錯的離譜,而觀戰的一些散修見此,對墨淵更是敬佩得不行,原本為三宗助威的那些人也沒了響動,注意力完全放在這一場單方面的壓制中,此次若是有所感悟,對他們日後的修煉大有益處。
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墨淵僅憑一人之力擊退宗門世家,他緩緩落于地面。
他看着并無大礙,可昭昭看出了他的不對,或許是她記憶紊亂那段時間習慣了觀察他,能注意到他極細微的變化,在他看過來之際,她更加确定。
昭昭在衆目睽睽之下,過去牽住墨淵的手,“我們先回了。”
她看了眼掌門,也不知道他懂沒懂她的暗示,反正現在不能讓墨淵繼續留在這裡。
兩人在衆人面前走遠,背影逐漸消失不見。
就在方才她們轉身時,墨淵嘴角溢出一抹鮮血,他本想快速将這抹血擦幹淨,可是被時時注意着他的昭昭看得清楚。
昭昭加快速度,幾乎是拉着他在走,現在一定不能被人看見,等走到九重山腳下,她才松口氣,此時墨淵的半個身體幾乎都壓在她身上,很重,但她知道他的情況不容樂觀,使勁将他扶到傳送陣前。
等上了山,墨淵蒼白的臉上已經沁出冷汗,昭昭的心慌慌的,連絨絨都在幫忙,用嘴咬着墨淵的衣角拉他,但這樣用處不大,反而把他的衣角給咬出了幾個洞。
好不容易将人扶到朝華殿,絨絨松開咬住的衣角,去推門,昭昭把墨淵放到床上。
躺着的男人已陷入昏迷,昭昭對醫術一竅不通,她隻能從空間裡取出治療内傷的丹藥,這也是墨淵以前給她的,是萬能的傷藥,吃了總比不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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