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桃挑眉:“行,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接受你的挑撥離間。”
何錫清:“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他殺過人,他殺過人!他在美國曾經殺死過人,隻可惜他請了天價律師為他辯護,他竟然逃脫了懲罰,竟然無罪釋放了!可他就是殺過人啊!”
烏桃定定地看着何錫清,過了半響,才終于開口:“如果他殺人了違法犯罪了,那自然有法律懲戒他,既然法律沒有懲戒他,那他就是沒有錯的,你對我說這些有意思嗎?你這麼嫉妒他,你去把他抓起來啊?你做不到,隻能來告訴我這些,挑撥我們的關系,不過是小人的無能狂怒罷了!”
何錫清聽了,苦笑,他望着烏桃,無奈地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他真的沒有你以為的那麼優秀完美。”
烏桃淡淡地道:“好,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
**************
葉蘊年開車過來的時候,何錫清已經離開了。
不過烏桃總覺得,他應該是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知道了一些什麼。
汽車開在美國的高速公路上,兩邊是無窮無盡的林木,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不過車廂裡,氣氛卻彌漫着一種詭異的安靜。
烏桃看了一眼葉蘊年:“你幹嘛不說話?”
她故意道:“這異國他鄉的,你該不會把我賣了吧?”
她又長歎了一聲,軟軟地撒嬌道:“你都不搭理我了……”
葉蘊年轉首,看了她一眼,終于道:“前面有海。”
烏桃:“我們要去看海?”
葉蘊年沒再吭聲,汽車安靜地往前開,在開了大約十幾分鐘後,終于一個拐彎,抵達了一處海岸。
海風吹着,有些冷,葉蘊年脫下了外套,給烏桃披上,之後拉着她坐在一塊石頭上,才道:“烏桃,你其實一直知道,我在國外遇到了一些事,但我不想說,你也就不問,是不是?”
烏桃轉首看向他:“是,你不說,我不會問。”
葉蘊年站在海邊,狂怒的海風掀起他的短發,他終于開口道:“烏桃,收到你分手信的那一刻,我就着急要回去,我把同學的錢都借遍了,終于買了回國的飛機票。”
他抿唇,笑道:“隻是上天注定讓我們沒有緣分,我因為走得太急,趕往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我住進了醫院,腿受傷了,不能出去,飛機票退了,借來的錢全都成了醫藥費。我當時寫了很多信給你,問你為什麼,哄你,求你,說了很多傻話,可是想到那些信要一兩個月後才能到達你手中,到了那個時候,時過境遷,信的所有溫度已經消散,我就心灰意冷,而我想到,你寫信說要分手,其實已經是兩個月前,其實在你那裡,已經分手兩個月,我便絕望了。我又沒有翅膀,隻能躺在病床上恨自己。”
烏桃:“那後來,你還是回來了。”
葉蘊年:“對,我養好了身體,還是想辦法弄到了錢,買了票,回去。”
他笑了下:“回去當然也沒有用,但我欠了一些錢,重新來到美國,我就退學了,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摞擔子不幹了。”
烏桃沉默地看着他。
這就是他人生中那段最黑暗的時刻了,是葉蘊年媽媽也不知道的。
葉蘊年走過來,抱住了她:“他是不是告訴你,我曾經殺過人,你害怕嗎?”
烏桃仰臉,笑着說:“我當然不害怕,你想知道我怎麼說的嗎?”
葉蘊年:“你怎麼說的?”
烏桃:“我隻是告訴他,我知道了,謝謝你,麻煩你滾吧。”
葉蘊年便笑了,他捧着她的臉,目不轉睛地盯着她清澈的眸子,之後才繼續道:“我當時先在一家小飯館工作,後來無意中認識了一個賭徒,學會了賭博,我就去賭場混了。”
烏桃:“你輸錢了?”
葉蘊年:“當然不是,我赢了。我成了那個賭場的大赢家,我赢了很多錢,我一直赢,我的大腦就是一個精密計算器,那些人全都玩不過我!”
烏桃:“然後呢?”
葉蘊年:“可惜樂極生悲,我被人盯上了,他們想對付我,還有人想把我綁走為他們掙錢,我就買了槍來自衛,在一次沖突中,他們搶走了我的錢,還想殺我,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我就反擊了,誰知道這麼不巧,他們就死了……”
烏桃想了想:“那死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葉蘊年點頭:“對,他們罪有應得,不過我還是卷入了那場官司中,我所有的錢都被搶走了,找不回來,開始打官司需要錢,我不能就這麼被投入美國的監獄裡,我隻好想辦法借了一大筆錢,答應了很高的利息,去請了非常有名的律師來為我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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