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逢勃然大怒:“我是他的雄主,沒有我的命令,誰敢給他做手術!你是不是在幫那隻雌蟲找借口?”
“很遺憾,這并不是借口。”病房外突然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陳逢警覺地側過腦袋看向門口。
一隻陌生的雌蟲正笑容可掬地站在門邊,他一身軍裝,手上戴着雪白的手套,禮貌地扶着門邊,對陳逢說:“根據帝國法律,在雌蟲因為受傷過重喪失自主意識,而雄主又暫時聯系不到時,其他蟲族将有權利越過其雄主,為他做手術。”
看見自己的上司之後,愛倫面上明顯一驚,他開口想說什麼,但是礙于雄主在場,還是緘默下來,一言不發地跪在床腳。
又是一隻低劣的軍雌。陳逢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輕蔑,他目光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對方,出聲反問:“你是誰啊?”
軍雌并沒有任何不虞的表情,他微微欠身:“我是帝國第一軍團副官許桉,奉上級的命令來向閣下了解一些基本情況。”
帝國第一軍團?第一軍團的中将是江之北,這就讓陳逢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揍他的雄蟲,他的網名就是“江中将單推蟲”。
陳逢的心情變得更惡劣了,連帶着看許桉也愈發不順眼起來。他冷笑一聲,不客氣地道:“我明天就會去雄蟲保護協會起訴那隻賤蟲,其他的無可奉告。哦對了,記得提醒你們上司做好準備,我還會告訴雄蟲保護協會,那隻賤蟲的網名還和你們中将有關系呢,讓江中将等着挨光鞭吧!”
許桉倒也不惱,他沖愛倫笑道:“可以麻煩你暫時離開一下嗎?”
陳逢見許桉竟然越過他和自己的雌君對話,大怒,頓時訓斥許桉:“你的眼睛是瞎了嗎,竟然越過我和雌蟲說話?我可是他的雄主!”
聽到許桉的話,愛倫脊背一僵。他擡起頭看向許桉。
許桉的笑容裡似乎帶着其他的含義,他沒有催促,像是在等待雌蟲做出選擇。
沉默地掙紮片刻,愛倫緩緩站起身來,沒有看陳逢,隻是低聲說:“雄主,我先暫時回避。”
陳逢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他的胳膊現在被繃帶束縛着,甚至擡不起手來打開光腦,隻能對着愛倫罵道:“你他媽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可是我的雌君!他讓你走你就走啊,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出去!”
聽到這句話,愛倫最後深深地看了陳逢一眼,目光極為複雜。
陳逢已經很久沒看到自己的雌君露出帶有情緒的眼神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愛倫變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眼神死闆而麻木,非常無趣,陳逢有時候都懶得看到他。
雌蟲終于又有了自己的情緒,陳逢卻本能地感覺到從心底泛上來的涼意,就好像他眼前的兩隻雌蟲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達成了微妙的共識。
他張嘴想繼續辱罵愛倫,命令他留下,但是愛倫已經幹脆地扭過頭,帶着一身或新或舊的傷口,跨過了那扇門。
門被輕輕關上。
****************
江之北在那晚之後,又突然不回家了,理由還是似乎一成不變的處理軍部事務。
謝瀾網抑雲了兩天,很快就基本恢複了元氣。他又開始快樂地侍弄花草,并且下定決心也要做一隻有工作的雄蟲。
隻吃軟飯,沒有一技之長的雄蟲是不可能改變這種畸形的社會結構的!
所以最近謝瀾額外的忙,他一邊在苦苦鑽研做飯技巧,誓要一雪前恥;一邊研究蟲族社會行業分工,試圖找到一個自己擅長的工作。
但就在這時,010很驚訝地為他帶來一個好消息。
【宿主宿主,劇情偏移度突然蹿了好高一截!】
謝瀾這個時候系着他的專屬小圍裙,還在手忙腳亂地往鍋裡倒油試着煎蛋,聞言一愣:“怎麼突然劇情就偏移了?”
他前兩天累死累活地經曆了一堆事,010都沒向他報備過劇情偏移;這兩天宅在家裡,怎麼突然就來了個意外之喜?
難道我比較适合做一個宅男嗎?謝瀾不禁陷入了沉思。
010快樂地向宿主報告:【是這樣的宿主,你前幾天見的那個壞雄蟲,竟然就是原書的主角陳逢!】
“陳逢?”謝瀾手一抖,鍋鏟滑進油鍋裡,差點燙到手,“你說他就是穿過來的那個地球人陳逢?”
【是的!因為陳逢在那天試圖教壞宿主,所以被江之北盯上了。現在他已經被判罪,罪名是蓄意與其他雄蟲交換雌侍,被帝國法庭罰了流放到偏遠星域一年時間!這樣按照原著中的時間線,陳逢就娶不到那個皇室雌蟲,也就把他最後當上皇帝的幾率降到了幾乎為0!】
謝瀾先是感到一陣解氣的快意,然後察覺了端倪:“不對吧,我記得陳逢可是穿成了A級雄蟲,他竟然不利用高級雄蟲的特權去告我打他,也不上訴,就這麼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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