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雄蟲會如此直白地求誇獎,江之北不由得失笑,一本正經地點評道:“您的身材當然好,比我見過的所有雄蟲都好。”
雄蟲細細品味過來之後頓時瞪大了眼睛直起身來,炸毛了:“你怎麼還看過其他雄蟲的身子!聽起來還不止一隻!”
聽出雄蟲話中能擠出檸檬汁的酸意,江之北若有所思地擡頭看了他一眼。雄蟲正瞪着他,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和痛心疾首的譴責。但是即使這種眼神帶有負面情緒,帶給江之北的感覺也并不讨厭,仍然可以勾引出江之北那種微妙的蟲族本能。
江之北又低下頭去幫雄蟲仔細擦腿,語氣沒有絲毫變化,信手拈來一個以假亂真的謊言:“因為我還是中校時,曾經在處理雄蟲刑事案件的部門工作,雄蟲在改造前都需要脫衣拍照留檔,所以自然也看了很多。”
頓了頓,雌蟲語氣落寞:“您會因為這個就覺得我不守雌德嗎?”
“怎麼會!這個又不怪你。”雄蟲得到解釋之後臉色明顯變好了許多,急忙阻止雌蟲向一個自我責怪的方向想,“我又不是什麼小心眼的蟲!”
“那就好。”江之北微微松了口氣,沖雄蟲感激地笑笑。雌蟲面容本就俊秀旖麗,此時一笑便如繁花乍開,春風拂面。
雄蟲自然是看呆了,耳尖慢慢泛上淡淡的粉紅色,任江之北娴熟地将他的腿搬來搬去地擦,也沒有再出聲。
江之北不用與雄蟲說話,便可以用更多的心思來抵禦雄蟲身體對他的誘惑。他以盡可能快的速度把雄蟲擦幹淨,接着用被子從頭到尾一裹,防止雄蟲着涼。
結束了這一切的工作之後,饒是身為軍雌的江之北也有些疲憊。這種疲憊并不是那種戰鬥後的□□疲憊,而是與本能對抗的精神疲憊。
江之北剛要離開,在床上被裹成毛巾卷的雄蟲突然又開口,别别扭扭地說:“那個,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做類似的工作了?”
江之北腳步一停,面上的微笑卻是無懈可擊:“您為什麼要這麼說?”
雄蟲這話一出就知道自己失言了,明明他們之前已經約法三章,互不幹涉,又如何對雌蟲的工作指手畫腳。他頓時洩氣地将腦袋埋進被子裡,悶聲道:“沒什麼,我說錯了。”
江之北站了片刻,還是俯下身輕輕拉下被子,露出雄蟲散亂的黑發和俊美的臉龐。
察覺到外界的力道,雄蟲又往被子裡縮了縮,像是要蓄力把自己悶壞。江之北以誘哄的語氣問:“您是覺得如果我做這類工作,會對您的名聲有損害嗎?”
這句話像是雪中送炭,雄蟲頓時找到了合适的借口。
他立刻從被子裡拔出頭來,又裝作“其實也沒有那麼在意”的模樣,矜持地說:“确實有這方面的顧慮,畢竟我們名義上是夫夫,正常的雄蟲都不會允許自己的雌君做這種需要看别的雄蟲的工作吧?”
江之北看着雄蟲盡力克制,但還是情不自禁地透露出喜悅和自我驕傲的眼神和控制住不要上翹的嘴角,簡直要忍不住被他真正逗笑了。
這隻雄蟲,真的是奇怪。
不僅能毫不嬌氣地下廚房、忍受傷處的痛苦,還從來沒有拿着雄主的名義來壓迫自己。甚至有了不喜歡的事情,還要絞盡腦汁地去找一個合适的理由來說服自己的雌蟲。是不是如果他沒有幫雄蟲想到一個比較合理的借口,雄蟲真的就會委委屈屈地任自己去做?
自己真的會如此幸運,遇到一隻這樣的雄蟲嗎?
還是說,這一切完全就是皇室專門為他編織出來的幻夢,隻等待着他沉淪,然後萬劫不複?
江之北注視着雄蟲亮晶晶的雙眼,克制住自己内心深處不斷閃現的各色陰謀論,緩緩說:“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當然可以,我以後也不會接受類似的任務了。”
雄蟲極力咽下将要脫口而出的歡呼,故作冷淡地點點頭,頭頂呆毛都愉快地晃動兩下:“那就好,希望中将不要忘記今天的話。”
“自然不會。”江之北再一次起身,“被子和床單被水浸濕了,我會讓家居機器人來幫您更換一下,之後您就好好休息吧。”
卧室門被輕輕關上,随後便恢複了滿屋寂靜。
謝瀾頓時從那種傲嬌雄蟲狀态中抽離出來,美滋滋地以毛巾卷形态在床上打了個滾:“嘿嘿,老婆被我勾到了,嘿嘿!”
010對謝瀾的表演歎為觀止,五體投地:【宿主的演技真厲害!】
要不是謝瀾在和江之北飙戲的時候偶爾會在腦海裡發出一些垂涎老婆的聲音,010簡直也要認為謝瀾就是一隻又天真又直率的好雄蟲了。
謝瀾故作深沉地說:“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先婚後愛,我這可都是在前人們的經驗積累之上進行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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