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濬看着驚疑不定的仆人,隻是拂袖離開,“還不回去為本王包紮傷口?”
薄舞一杯複一杯,一雙修長遒勁的手按住了酒盞,那聲音清淺低微,卻帶着壓抑不住的深情。“什麼時候愛上了酒?”
“從第一次失去你的時候。”薄舞癱軟着身子安然靠在那人懷裡。
程遠抱住她,緊緊桎梏,“不,你從來沒有失去我,隻是離開,暫時離開。”
“你不要騙我了,我也不要騙你,三郎,我快死了。”
“跟我走吧!你沒有再多的精力來磨,和我一起一天一刻也好過這裡。”
“你看着我,三郎,這不是我們可以選擇的,我們進入了一個謎圈,說是出去了,也不過是幾年的行動自由,這枷鎖戴在心上,所謂的自由隻是逃竄罷了!你知道他們怎麼喚你的嗎?你是風帥,大宋的風帥,那麼多的心全心全意相信你呢!你的枷鎖不比我少,而這一切是我帶給你的,我單單隻是害怕你的離開而給你帶上這些所謂榮譽的枷鎖,卻沒想到,這有朝一日束縛我們自由的便是這些,這本就源于我的自私,卻累你如此,我痛恨我自己。”
“你想太多了,不要想,我本就是願意的,我愛你呀!”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到最後,你這三個字卻夠我醉此一生了,你走吧!三郎,找個好女兒,淳安郡主也不好,你看到了的。”
車停在路邊,淳安郡主慌亂着,程遠怎麼會知道自己來了劉濬這裡,自己又該如何解釋,還是……
簾子掀起,錦衣華貴的郎君進來坐下,淳安郡主不要低下頭,這樣裝束的程遠她沒有見過,明明高雅尊貴的裝束卻讓她感覺太豔麗了。
程遠本就是從會所趕去傑阿王府,身上華貴的衣飾猶在,看見淳安郡主也沒有隐藏,眼睛還是方才哭過的樣子,隻是低聲言:“今日是你的誕辰,知道你和傑阿郡王過,便來接你了。”
“你方才為何沒有親至,你不想見見公主嗎?”
“我想我錯了,她如今最不敢見我,我卻……今日是我刺激了她,你不要怪她。”
“今日?你去見她了?”
“我不想見的隻是劉濬罷了,她好恨,她将一切罪責歸咎在自己身上,她哪裡會傷害白露,你們都不信呀!她怎麼能入這混亂的時局,恨呀!有朝一日我定會讨回這一切罪孽!”
“你說什麼?”
“我方才派人尋來并蒂蓮,你留着侍弄吧!我不擅長,她也喜歡這些雙雙對對美麗的事物,誕辰無憂,停車。”他起身掀簾出去。
淳安郡主呆呆看着這個光彩奪目的男子,這樣妥帖的男子,猛地想起了劉濬今日對薄舞的惡劣,這個男人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做劉濬的女人敵視,也沒有把自己當做他的妻子,仇恨這份背叛,這樣的人太神奇了。
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襟,看着男子回頭,直感覺男子那兩鬓的流蘇掃在了臉色,癢癢麻麻。
“還有什麼事?”
“你去哪?”脫口而出。
“紅顔,不過你放心,我隻是會友喝酒。”
淳安郡主不由面上發燙,明明不是想問這些。不由喃喃叮囑幾句注意安全身體雲雲,看着程遠下車,簾内卻剩下一陣清爽的味道,一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她不懂,這樣的男人生來就是讓人仰慕的,他和劉濬以及公主都不一樣,這個人太多面,每一面都讓人驚歎!
一月方過,小滿的傷勢痊愈,她便離開梅娘居所,弄的梅娘直罵小滿無情。
小滿換了一張臉,大大方方進入傑阿王府,探聽到薄舞境況便匆匆趕去。繞過屏風,那麼大屋子像是墳場一般寂靜,那人和一個女子坐在案前,沒有人說話。
女子轉頭看見“男子”闖入,青眉一挑,叱問:“哪兒來的野小子?”卻見自家病患眼中含淚,站起身跌跌撞撞便跑向“男子”,抱住他便是哭泣。“夏影,夏影,你吓死我了!”捶打的拳頭沒有什麼力氣,青眉不解,難道除了程遠,她還有所愛?
那“男子”似乎有些不對,此時“男子”扯下面皮,竟是那個人。
小滿将薄舞摟在懷裡,親親她的額角,急忙說着:“窈妝,你還好嗎?我不甘心呀!”
“不甘心?”薄舞卻是推開她,盯着她,“夏影,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愛你了,所以你就可以不要命了?”
“窈妝,你呢?你這樣過日子就是珍惜生命的?你知道我為什麼活着嗎?因為我兄問了我一句,他說‘你的窈妝允許你死了嗎?’你都未死,愛你的我怎麼能死?所以我抗下一切來見你了,窈妝。”
薄舞淚落,看着那衣襟露出的傷痕,抱住她,言:“夏影,不應該是你,你沒有必要為了我,這一次就算了,不要再有下一次,我心疼。你都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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