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衛璟剛求助了不到一個時辰,這邊戲命便将這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幾家秦樓楚館裡的珍藏品給搞了過來,盡數奉給了自家小主人。
确認世子妃并不在屋中後,戲命小心翼翼地上了門闩,抱着懷中的一大疊令人面紅耳赤的畫本子走到了床榻邊,撲簌簌地抖落在了衛璟的懷中。
“都在這兒了,小主人。”
衛璟被畫上的動作吓了一跳,匆忙丢到一遍,紅着臉解釋道:“其實我隻是想讓娘子對我撒撒嬌而已,并未……想做這些……”
聞言,戲命頓時大刀闊斧地拍拍自己的胸膛,滿面驕傲地說道:“首先,男子當需霸氣,才能得到心上人的青睐,小主人,這件事你問我,可算是問對了人。”
衛璟雙眼放光,心中對戲命所表現出來的自信充滿了豔羨之情。
他向來将戲命視作永不翻車的榜樣,之前習武的時候,戲命還有些謙虛地自稱武藝不精,如今面對關于感情的事,他竟如此嚣張跋扈,想來定然是深谙夫妻相處之道。
想到這裡,衛璟不禁越發對他崇拜景仰了起來,連手上的畫本子都沒心思翻了,隻顧着擡頭望着戲命看似興奮地走來走去,聽他繼續不知收斂地侃侃而談。
******
餘晖消散,月上枝頭。
衛楚終于被浮陽長公主從恪靜閣中給放了回來,連帶着稚秋姑姑偷偷摸摸地塞給他的新式肚兜。
捏着手中那塊不知道該往哪處藏的小小布料,衛楚着實有些犯了難。
可思慮間,他已經走到了衛璟的卧房門口,廂房裡的阿黛聽見了動靜,似乎已經打算推門出來了。
衛楚緊忙推開卧房門,擡腿邁進了屋中。
聽見房門的落闩聲,衛璟借着床幔的遮掩,迅速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精緻的荷包。
那裡面裝着他後來又讓戲命幫忙準備的禮物。
衛璟将荷包悄悄地握在手中,對衛楚說道:“娘子?是娘子回來了嗎?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講,你湊得近些。”
衛楚理解衛璟長期卧病在床,身體會出現虛弱無力的症狀,于是也就沒多想,順勢朝衛璟的腦袋湊了過去,讓耳朵離他近了不少,以求能在第一時間聽清這位祖宗說的話。
“這些金葉子和胭脂,你拿着,”衛璟努力回憶着戲命的教導,動作生疏地摸索到衛楚的下巴尖,然後看似不客氣、實則卻下手極輕地捏住,甕聲甕氣道,“我知道你們姑娘家都喜歡這些東西,拿去揮霍,肆意把玩,你相公有的是錢。”
衛楚:“……???”
“喜歡嗎?”
衛璟抓住衛楚的手,毫不吝啬地将滿滿一袋金葉子和胭脂塞進了他的手中,“喜歡便拿着,莫要不好意思,相公喜歡看你高興,你若笑了,這天空都是晴朗的,你若落淚,那豔陽都是陰郁的。”
聽完了衛璟自以為深情的一番話,衛楚隻覺得自己似乎瞬間就被膳堂裡的那盆豬油兜頭灌了一腦袋,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衛璟将戲命教他的話說完,擎等着自家小娘子流露出崇拜的目光,然後一頭栽進他的懷中,用白皙粉潤的拳頭不住地捶打他的肩頭,口中說着“讨厭讨厭,相公壞死了”之類的話。
沒想到,當衛璟遲遲等不來撒嬌,偷偷朝旁邊瞥了一眼、想要看看衛楚什麼表情時,隻見自家娘子的臉上除去錯愕之外,隻剩下滿滿的、類似于痛心的情感。
為何會覺得痛心?衛璟不由疑惑不已。
衛楚對衛璟這幾日時好時壞的變化一直都感到十分迷惑,想要開口詢問又不敢,恐傷了衛璟的心,隻能小心翼翼地觀察着他,從那張表情不斷變換的臉上尋找着病因。
沉浸在自己的超常發揮狀态中的衛璟全然不知自己在娘子的眼中已經成為了病情加重的慘況,他清了清嗓子,忍着心頭不住翻湧的羞赧,朗聲道:
“那娘子……接下來,我們便同房吧。”
戲命說的,語氣要看似理所當然,這樣姑娘家才能嬌羞地靠在你的肩頭上,任你為所欲為。
?!!!
聞言,衛楚吓得猛地咳嗽了好幾聲,目光越發震驚地看着他。
眼見着衛璟要來拉他的手,衛楚心頭再次萌生出了将世子爺一掌掀翻的沖動,可瞧見衛璟那揪着被角的可憐巴巴的模樣,急于脫身的衛楚就再也狠不下心對他動手了。
可要讓他答應衛璟的要求,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辦,如何是好。
被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衛楚忽然福至心靈,想起了司空大夫那日說過的話,不禁喜上心頭,心知總算是有了對策。
衛楚揪出自己不慎被衛璟的膝蓋壓得有些淩亂的絲縧,匆匆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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