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世子爺昏過去了!”
“快,快去請大夫!”
“……”
慘叫聲、驚呼聲與碰撞聲此起彼伏地從對面的龍泉酒樓傳來。
酒樓中一片雞飛狗跳。
蕭燕飛愉快地晃了晃手裡的那把牛角弓,彎着眉眼笑,慧黠靈動似狡狐。
“活該!”甯舒一手扒在窗框上,笑得是前俯後仰。
望着酒樓裡柳嘉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小郡主憋在心口的那口氣徹底出來了,愉快地連連鼓掌,直拍得掌心都紅了。
徐利神情惶惶,嘴巴張張合合,難以置信地瞪着蕭燕飛。
他們承恩公府因為皇後娘娘,一向地位超然,從來他随世子爺在外頭行走,旁人對世子爺都是恭恭敬敬,不敢說一句重話。
眼前這蕭家二姑娘看着溫溫柔柔,乖乖巧巧,可這行事未免也太張揚,太肆意了!
她竟然敢對他們世子爺動手!
徐利往後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外強中幹地丢下了一句:“蕭二姑娘,你……你敢傷了世子爺,我們世子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話音未落,徐利已經倉皇出逃,生怕蕭燕飛下一箭就朝他射來。
那兩個西城兵馬司的官兵面面相看,不想遭這池魚之殃,默默地也退了出去。
甯舒的目光從對面的酒樓收回,又轉過頭,對着徐利踉跄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呵呵,狠話誰不會放啊!”
顧悅湊過去看蕭燕飛手裡的那把牛角弓,端詳了一番後,點評道,“這弓還是差了點,也就隻是個裝飾品。”
确實。蕭燕飛點點頭,這把弓的弓弦乃蠶絲所制,瞧着漂亮,但的确是差了點,隻能拿來玩玩而已。
她把牛角弓遞給了知秋,知秋就把弓挂回了牆壁上。
“我大哥那裡有很好幾把不錯的弓,”顧悅一本正經地說道,“回頭,我去‘順’一把給你。”
蕭燕飛看着顧悅那張秀美溫婉的小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這小姑娘為什麼能把順手牽羊的事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和認真呢!
顧非池知道他的私藏被他妹妹惦記上了嗎?
蕭燕飛輕笑出了聲,下巴微揚,梨渦淺淺,笑容如明月一般清亮皎潔。
“我們還打葉子牌嗎?”顧悅看着蕭燕飛與甯舒,眸子裡笑意盈盈,可依然端着一張小臉,一派斯文矜持的樣子。
“不打了不打了!”甯舒揮了揮小手。
她現在哪裡還靜得下心打葉子牌啊!
甯舒一左一右地挽起了蕭燕飛與顧悅,豪爽地嬌聲道:“走了走了!我們到青鸾坊買珠花,我今天帶了可多的銀子呢。”
甯舒拉着蕭燕飛兩人快步下了樓梯。
茶樓一樓的大堂空蕩蕩的,一些桌椅歪七扭八地橫在地上,仿佛狂風過境般,除了掌櫃和小二外,那些讀書人以及看熱鬧的茶客們都被趕走了。
而對面的龍泉酒樓依然喧鬧不已,明逸、柳家的下人們以及酒樓的掌櫃、小二和歌伎等全都圍在地上的柳嘉身邊,紛紛地喊着“世子爺”、“世子爺醒醒”雲雲的話。
顧悅和蕭燕飛一前一後地先上了馬車。
落在最後的甯舒興緻勃勃地想讓人過去看看柳嘉摔得有多慘,話還沒說完,酒樓那邊就傳來了柳嘉惡狠狠的聲音:“快,快去把她們個都給本世子抓起來!”
還能說話,說明摔得還不夠。小郡主有點惋惜地想着。
個小姑娘齊刷刷地循聲望了過去。
柳嘉在下人們的攙扶下,踉跄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身上的直裰淩亂不堪,頭上的翼善冠掉在了地上,原本梳得整整齊齊的發髻散了一半,額角還鼓了一個紅腫的大包,形容狼狽,與之前的光鮮亮麗判若兩人。
“王世鶴,”柳嘉面容猙獰地指向了街對面還沒上馬車的甯舒,咬牙切齒地對着那短須的中年男子下令道,“你還不趕緊去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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