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西杜麗大概再過沒多久就會回來了,但是這也代表着剛才那段時間裡負責站在玉座下方幫助王處理烏魯克的事務的就隻剩下了烏爾一人,他還好死不死自己作死被抓到了工作摸魚腹诽上司(長輩?家長?)的現場……
“怎麼了烏爾甯加爾?露出這副心虛的模樣,你是在輔助本王的時候走神了還是在心裡偷偷說本王壞話?不管是哪個膽子都很大嘛。”
烏爾甯加爾:“……”
雖然但是,其實這倆我都有做這種事情我到底該怎麼告訴你。
烏爾甯加爾試圖垂死掙紮,說出了上輩子聽說過的熊家長金句:“我還是個孩子,父王你放我狗m……咳、不是,請不要跟我這個孩子計較。”
萬萬沒想到穿越之後熊孩子竟是我自己!
吉爾伽美什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本王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是烏魯克的王了。”
烏爾甯加爾被哽了一下,隻好投以控訴的眼神指責對方不要故意搞事情:“這話我沒法接。”
還有這種家長批評教育小孩子的時候會用的你爸爸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就已經XXXXX了的句式是怎麼回事啊!這可怕的既視感!
吉爾伽美什發出了魔性又暢快的大笑聲,絲毫不顧烏爾甯加爾帶着一分無奈兩分無語七分控訴的眼神。
不過,雖然因為腹诽和走神被當場抓包的緣故,烏爾最開始感到了緊張。但現在的他反而變得輕松了不少。
這位王到底是真的生氣惱怒還是在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許别人看不出來。但是烏爾卻能夠分辨得清清楚楚。
金發的男孩在國王陛下的魔性笑聲中扶額歎了口氣,嘴角卻微不可察地上揚了幾分。
也許……血脈确實是一種很神奇的存在吧。
雖然烏爾甯加爾平日裡總是和旁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甚至有點謹慎過了頭。
但是每次當他面對吉爾伽美什的時候卻總是忍不住想要發自内心的去親近對方。
因為那是……父親的緣故嗎?
明明是在史詩中被記載為是暴君的存在。但是在烏爾甯加爾看來,這個男人留在他心中的印象卻一直是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拎着他溜出神塔外玩了一整天、會随便從寶庫裡挑出财寶給他充當玩具随便玩的偶爾也會和他互相傷害的對小孩子格外寬容的工作狂親爹。
補充,是已經忙碌到了可能會過勞死的程度的工作狂。
但是……工作不做不行啊。不工作是不可能不工作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工作的,最多過勞死到冥府然後再自己跑回來繼續工作這個樣子。
玩笑歸玩笑,雖然因為沒有挨罵而稍稍松了口氣,但烏爾甯加爾也意識到了自己在輔佐王處理政務的時候出神确實是做得不對……啊?你說腹诽?嗯……這個問題不大。他錯了,下次還敢。
烏爾甯加爾輕咳了一聲,斂去了笑意,内心吐槽着為什麼我年紀輕輕就要淪為社畜我難道不是王子嗎有這麼社畜的王子嗎,表面上卻做出一副認真的模樣後道:“抱歉,父王。這次确實是我做的不對,之後我會認真幹活的,那麼我們繼續?”
出乎烏爾的意料,這半年來不是在處理政務就是在處理政務的路上幾乎就沒怎麼出過門離開神塔的吉爾伽美什竟然沒有應聲,反倒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把烏爾看得莫名其妙,心中不知為何升起了某種不祥的預感。
烏爾還記得自己上次出現類似這種的預感沒多久後,吉爾伽美什就命令文官把他當初在自己國家跑迷了路的黑曆史記錄在了泥闆之上,摳都摳不掉……
果然,吉爾伽美什意有所指道:“今天西杜麗應該還來不及為他們安排工作吧。”
烏爾甯加爾因為這句與之前的話題毫不相幹的話而愣了愣,随後很快反應過來吉爾伽美什所說的他們指的是誰。
從今天距離來自迦勒底的客人們的初次到來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将近一個月的時間。
而就如烏爾甯加爾所想的那樣,吉爾伽美什并沒有立即承認那兩位來自迦勒底的少年少女。
這些日子裡藤丸和瑪修的日常生活由西杜麗負責安排,兩位年紀不大的救世主一直活躍在烏魯克城市中幫助烏魯克的市民們進行各種各樣的生活。而就目前從市民中得來的反饋而言,顯然他們做的都很不錯。
至少在烏爾甯加爾看來,吉爾伽美什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在從一般民衆們以及西杜麗的口中聽到了對那兩個少年少女的誇贊後心情明顯變好了不少。
烏爾甯加爾點了點頭,回答道:“嗯……現在時間還早,迦勒底的客人們應該還在休息。西杜麗從北壁回來後按理說會先來到神塔說明一下了解到的情況,之後再去藤丸他們居住的地方給他們安排今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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