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憐看寒暄(尬聊)的也差不多了,沖他點了點頭,從攤位上拿了一瓶豆瓣醬遞給了徐譯。
三憐:“上次的事謝謝了,這個是我做的豆瓣醬,家裡燒菜時可以加一勺進去,味道獨一份呢,當作我的謝禮了。”
徐譯愣愣的看着三憐遞過來的瓶子,眉心一跳,啥玩意?豆瓣醬?......怎麼沒聽過?這家夥做的東西怎麼跟她人差不多,黑不溜秋的。
徐譯一時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三憐以為徐譯是不好意思,豪邁的一拳打在了徐譯胸口。
“可别跟我客氣啊,給你就拿着。”
徐譯捂住胸口,心想:我還真不是跟你客氣,是真不想要,他隻想好好做個人,活着的人。
最後徐譯還是迫于三憐的熱情,硬生生收下了那瓶豆瓣醬。要知道徐譯這種花花公子是很難拒絕女人的,哪怕是個邋裡邋遢的女人也不例外,
三憐幾人因為豆瓣醬的生意慘淡,也早早收拾回了村,根來時的意氣風發不一樣,回去的幾人就根霜打的茄子一樣,焉焉的。
.......
徐譯抱着那瓶豆瓣醬熟門熟路的回了自家酒樓,随手扔給了小厮,回了自己房間。
徐譯今年17了,本是白露縣縣丞的嫡長子,但無論徐縣丞如何鞭策他一定要從文考功名,他始終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氣走一批又一批的夫子。
整日留戀各大坊間酒肆,身邊也是莺莺燕燕不斷,豔名遠播!整的徐縣丞一張老臉糊在泥裡扣都扣不出來。
最後更是棄文從商,悄悄在蒙裡鎮開起了酒樓,聽說還是為了博佳人一笑,雖然這酒樓背後東家是徐譯,但明面上卻是個女子在打理,所以百姓們也隻以為徐小公子與酒樓女老闆是相好,并不知其就是東家。
徐譯回房後不多時傳聞中的那位相好便慢悠悠的進來了。
這位相好叫路小春,比徐譯要大三歲,單眼皮桃花唇,五官顯得清秀可愛,除了身上多了那麼一絲成熟女人的韻味,倒也看不出比徐譯大。
徐譯一見路小春臉上就蕩起了溫柔的笑,走過去摟住了她的小蠻腰,頭輕輕抵在小春的肩窩裡。
路小春寵溺的将頭朝徐譯偏了過去,
“怎麼啦?小譯。”
“就是想你了,想抱抱你。”
路小春哧哧笑了。
“好。”
路小春就任由徐譯這樣抱着沒有動,知道他是在煩心酒樓的事,最近蒙裡鎮新開了一家酒樓,也不知道從哪請的廚師,色香味俱全,搶了他們不少生意,酒樓每日流水急劇下滑,導緻徐譯倍感壓力。
當初是他跟父親撕破臉非要一意孤行走上從商這條路,不是他非要跟父親對着幹,而是他真的很喜歡經商。
當初他也跟父親立了軍令狀,如果自己不是經商那塊料,便聽從父親的話考功名。
第30章溪家親戚
三憐今日回的早,所以也還沒到晚飯的點,就先去了狗蛋家将溪望接回來。
溪望此時正跟狗蛋玩的起勁,三憐連拖帶拽都沒把人給帶走,最後隻得拿出殺手锏糖葫蘆!才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回了院子。
為了感謝狗蛋家幫忙照看溪望,三憐也給狗蛋買了串糖葫蘆,那小子花着臉也是樂得直轉圈。
說起來溪家也不是沒有親戚的,她們還有個祖母王氏,住在蒙裡鎮夕陽村,離他們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之間走動卻并不多。
三憐記得穿越後她統共就見過這個祖母一次,還是她六十歲大壽的時候,她還記得那時候家裡還是有隻大公雞的,就是為了給祖母過壽把唯一隻雞逮去賀的壽,至此之後她好長一段時間不能習慣,日日都睡過了頭。
這家裡可能就溪大國去看望她的次數還稍多一些。
千萬别想多,沒有不和,沒有不待見,更沒有撕B。
單純的就是因為他們窮,沒有錢讓一大家子時常坐牛車探望,這到夕陽村可比到鎮上遠的多,車費貴了足足三倍,哪能有事無事帶着一家五口往奶奶家跑。
說到祖母王氏,她共育兩子一女,大兒子溪大柱,二兒子溪大國,三女兒溪小丫。
王氏現在跟大兒子和兒媳,還有孫子孫女住一起,大柱媳婦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在家裡也立不起來,一家人日子過的也不比溪大國他們好到哪去,主要這個大兒子好賭,本還将就的一家,活生生被搞得家徒四壁,氣的王氏生了場大病,差點就撒手人寰了。
而她的父親溪大國怎麼會住在草蔭村?那是因為當初家裡花光了積蓄為溪大柱娶了媳婦,最後實在沒有錢再給他娶媳婦了,他空虛寂寞冷啊....大哥就能抱着媳婦兒睡,自己隻能抱着空氣,你說氣人不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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