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昱一鑽入孔洞内,突然一股異香迎面撲來,他一聞,隻覺物我皆忘、四體通泰、心神俱醉。
再一細聽,風聲俱停,萬籁俱靜。
耳畔傳來水滴滴落地面的響聲,嘀嗒…嘀嗒…雖不快卻連綿不斷。
張昱聽着這聲音,又聞着周圍沁人心扉的清香,心中不免有了些猜想。
可他努力試了試,自己也依舊擠不進去那孔洞。
正在他絞盡腦汁之時,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身影。
張昱不再嘗試,雙手抓住石頭,轉身腳下蹬着借力點,一使勁就跳将下去。
雙腿接觸到地面,微微半蹲卸下落地的勁力。
站起身來,張昱撲撲身上的灰塵,看看上面的孔洞。
離開了山頂,張昱因為心中急切下山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幾乎隻上山的一半時間,張昱就到了山中小居。
進入屋内,張昱望向已然入定的至元道人,表情凝重,隻說了句道爺,情況不對。
至元道人就出定睜開眼睛,疑惑地望向風塵撲撲的張昱。
但見張昱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來到供桌前,将正在熟睡的白毛鼠抓起。
白毛鼠還在昏睡,就突覺一陣大力将它舉起,它迷茫地睜開雙眼。
發現自己騰雲駕霧一般地離開供桌,剛要掙紮,發現是張昱在抓着它。
正要扭身去咬它,眼睛餘光一掃看到正起身的至元道人,哆嗦了一下,頓時不敢再做什麼。怕的并不是張昱,而是如神魔一般的至元道人。
至元道人沒有多問,直接站起身來,跟在張昱後面。
二人一鼠向着三洞山上面走去,張昱在前方帶路,手中握着白毛鼠。
張昱因為心中着急,手裡不免使上了勁。
抓得白毛鼠有些疼,它不敢在至元道人眼皮底下做大動作,隻得用爪子死死摳住張昱的手指,用這種方式來報複張昱吵醒它。
也因為急急忙忙,張昱并不感覺到手上的疼痛。
因為心情不同,态度不同。張昱與至元道人不過行了十多分鐘就到了山頂上。
待到了三洞山山頂平台處,至元道人鼻子一動,他已達先天,通體五感皆比張昱所要靈敏。
張昱隻覺眼前一花,至元道人就已經來到了三洞中最右一處,也就是頭顱般大小的孔洞處。
他站在洞下,擡頭望着那洞。
頓時明白張昱為何如此匆匆忙忙,至元道人看了眼手拿着白毛鼠的張昱,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向着張昱一攤手,張昱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将手中的白毛鼠遞給至元道人,剛才還不停用爪子四處亂抓的白毛鼠頓時一動不動。
至元道人右手抓着白鼠背部的皮肉,将他提到自己的眼前。
對着白毛鼠說道:“你這小妖,貧道也知你能通人言。現在貧道有件事需要你來幫助,可願意否!”
至元道人的眼睛凝視着白毛鼠,在手上的白毛鼠看着道人的臉龐。
不由咽了下口水,在它望去,至元道人表情帶着一絲笑意,卻如同大妖魔一般,令它渾身發抖。
聽了至元道人的話,它忙不疊地點頭。
見它如此,至元道人高舉右手将其放在頭顱大的孔洞的洞口處。
對其說道:“你進這洞裡,看這裡面有什麼。出來後與我二人細細描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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