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那兩位尊長好端端的,去殺他做什麼?”
沈春眠擋住又要上前的江逐風,心平氣和地說道:“各位若不信,大可去琉光殿内瞧一瞧,問問往日裡與那兩位尊者親近的人,那陣法是不是他二人的手筆。”
他稍一頓,而後又道:“逐風是本座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本座今日恐怕也無法平安歸來,你們平白誣了本座恩人的清白,本座是不同意的。”
旁側的雲疏棠不自覺地咬了咬唇,他原先也隻以為沈春眠這回不過是一時興起,就算是再怎麼喜歡的男寵,從前他托這些老人們出面,他也是說丢便能丢的。
沈春眠從來怕麻煩,反正這世上有的是美人,他也懶得與這些老人們反目,可這回他卻一反常态……
不僅一直将那江逐風護在身後,還又替他加了一條碼,說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樣的身份砸出來,這些人即便是有心,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那尊者的徒弟像是對這事起因也略有所知,氣勢一下便洩了下去,但面上卻仍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樣,強詞奪理道:“就算是兩位尊者有錯在先,他江逐風也不過隻是個寄留在離恨教的外教弟子,怎麼敢私自對兩位尊者大下殺手?”
他話音一落,立即便有人應和他道:“大滿哥說的對!”
自從反派接手離恨教之後,這離恨教便變了模樣,他并不樂意管理教中事務,教徒們鬧矛盾了,鬧到他面前,他也放任不管,隻輕描淡寫地給一句:“誰拳頭大,就是誰說的對。”
因此這些人如今心中早沒了仁義道德,沈春眠現在想要“以理服人”,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近來不許他們四處少燒殺搶掠,又把“财政大權”交到了綠玉手中,這些老人們撈不到油水,心裡早對他生了不滿。
又恰逢這回兩個老人出了這樣的意外,其餘教徒們唇亡齒寒,因此雲疏棠與那大滿哥在這些老人之中才能一呼百應。
他們說着想來讨個說法,其實不過是要來給沈春眠難堪,要他收回那些“僞君子”的做派。
沈春眠自然也猜到了大半,一言不發地望着他們,而後将自己洞虛期的靈氣釋放出來,強大的内力壓在長廊上每個人的身上,烤得人人都不自在。
若要動起手來,此處老人們全加起來,隻怕也打不過一個沈春眠。
“教主,”那名喚大滿的教徒又開了口,他是老人中修為最高的,此時話音裡竟有一種要與他玉石俱焚的威脅意味,“今日您若不給我們一個公道說法,我大滿第一個不能服氣!”
“這教主的位置,本不應該給您這樣一個外教之人的,那年前教主瀕死之際,您都在他面前應承了什麼?您難不成都忘了嗎?”
“這一回是兩位尊者,下一回便可能是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說完他便看向了身後的人,刻意頓了頓,而後又指責沈春眠道,“如今還想用修為壓制,叫我們這些人閉嘴,您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他的話擲地有聲,可沈春眠畢竟不是當初的反派,他心中自有自己的道理。
但大滿哥方才那話,其實已然引起了其他教中老人的共鳴,他們心中一緻認為這江逐風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自從他進離恨教之後,沈春眠又是查賬,又是立規矩。
沒有人敢保證自己往後不會犯錯了,因此誰都擔心自己也會落得像那兩位老人一般的下場。
正當沈春眠籌謀着要不要用暴力來解決這場鬧劇的時候,綠玉背着小腿尚未痊愈的符樂,又領着一列的年輕教徒與外門弟子闖了進來。
“我看誰敢動教主!”符樂伏在綠玉背上嚷嚷着吼道,“你們這群白眼狼,教主自從上位以來,虧待過你們半分半毫嗎?一個個地堵在這裡,究竟是想讨說法還是要篡位?”
符樂也曾經是前教主看重的人,因此在這些人之中也很有話語權,他一出聲,這些人立即便停了喧嘩。
“那琉光殿左護法也派人去瞧過了,确實是那兩位尊者的手筆,千真萬确是抵賴不得的,但凡長了眼的看了,都會知道真相,”符樂道,“昨夜在日月谷中,那江公子是如何替教主不平,連命也不要地護着他,本護法都看在眼裡——你們怎麼有膽子要對教主的恩人動手?”
沈春眠沒料到他會來,更沒料到他會這樣為自己與江逐風說話,因此微微一怔,面上有幾分吃驚模樣。
還不等那些老人們接話,符樂便接着決然道:“誰要敢對教主不敬,我符樂今日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好過!”
他一發話,這些老人們便個個面面相觑,既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有人再開口說話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紅樓同人)[紅樓]今天也在賈府不當人 穿成仙俠爽文男主親妹妹 惡毒女配快穿記 東宮媵寵:重生太子,好混蛋! 說我是反派,污蔑竟然成真了! 穿成星際唯一雌性,上校囚寵難頂 如意修仙傳之長生奇遇 這個漫威世界是不是有點怪 女主她不想走感情線 平民娘娘靠着演技殺穿後宮 重生七零:棄女開工廠後賺翻了 棉羊平時很溫馴 神龍訣之九龍劍訣 天才少女,全球大佬都想做我哥 長公主的侍衛 國芯 還讓不讓人好好退休了+番外 七秒鐘記憶 重生之别來無恙 悸動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