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些可憐的蚯蚓泥蟲,無辜地從土裡飛了出來,徑直砸到了旁側的那些美人們身上。
一時間,山體崩裂之聲、美人驚叫之語,頓時充斥在離恨教後山之中。
“教主!”符樂急忙上前,一張嘴吃了一口泥土,頓時嗆的涕泗橫流。
沈春眠反應倒還算快的,在意識到不對勁之後,第一時間便展開了靈牆,将自己與身後趕來的江逐風與沈溫如都護在其中。
“不好意思各位,”沈春眠頗為慚愧道,“有些手生,用力過猛了些。”
他到底是離恨教的教主,這兒也沒人敢說他的不是,不幸遭殃的十幾個美人見他隻護着後頭那兩位“新寵”,卻眼睜睜看着蟲子飛到自己臉上,一時眼淚都要下來了。
“向來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有個膽子大的已經在陰陽怪氣了,“新寵就半粒灰土也沾不得,咱們可要遭殃了,這又是犁地又是炸了蟲子窩的……”
另一個看似與他關系好的忙上前将他拉開了:“你少說兩句。”
沈春眠如今回歸本我,脾氣倒是很好,并沒有要發作的模樣,還與那幾人又說了句“抱歉”。
那十幾位美人頓時也沒話說了,借口要回去沐浴,沈春眠也答應了。
這片土地顯然已經不歡迎他了,不得已,沈春眠便隻好轉過頭去面對那兩位大“債主”。
“二位在離恨也不長住,”沈春眠斟詞酌句道,“故而此處也無須你們勞作,特别是你,沈……師弟,你身子骨不好,還是該留在琉光殿内好生養着,不該出來受風的。”
沈溫如莫名一臉的倔強:“我自幼便如此,不是養着一兩日便能好的。”
他這話說完,沈春眠顯然尬住了,可旁側那位的臉色他更不敢細看,也不知該與他說些什麼。
正當沈春眠絞盡腦汁思忖對策之時,卻聽那江逐風忽然道:“師兄既有話與沈教主要談,那師弟便先不打擾了,等什麼時候師兄說完了話,我再來。”
說完他便朝着後頭的荒地走去,俨然是要去那裡幫幫手的意思。
沈春眠避無可避,因此便隻好将沈溫如請到涼亭裡吃茶。
兩人對坐良久,也不見沈溫如開口,沈春眠如今也無須保持人設,故而便也不再裝什麼高深莫測了,脫口直言道:“你今日特意過來……是為了何事?”
沈溫如先是細細品了口茶,而後才風馬牛不相及地來了一句:“這茶還是太次,比不得阿爹手植的秋暝茶。”
“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沈春眠道,“不必拐彎抹角的。”
他可一點兒也聽不懂這裡頭的典故。
“我今日來,也不為旁的,”沈溫如放下茶盞,不冷不淡地開口道,“隻是今日教中有一傳言。”
沈春眠立即便緊張了起來:“什麼傳言?”
沈溫如垂下眼,按着桌角的指節發白:“他們說……教主與江師弟,昨夜共度了一夜春宵。”
“沒有這回事,”沈春眠下意識扯謊道,“你聽他們胡說,本座與江逐風,那怎麼可能呢?”
沈溫如看向他:“在來的路上,他已向我承認了。”
沈春眠:……
這都他娘的什麼事啊!
他莫名其妙地當了這個小三,心中本就飽受道德折磨,眼下一日不到便被這位“原配”找上門來興師問罪,沈春眠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若實話實說,恐怕沈溫如聽後想不開,從此與江逐風斷了情愛,這樣劇情就回不到正軌上了;可若撒謊,将錯處大包大攬地捆在自己身上,這又是對沈溫如的一種欺瞞,沈春眠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
“他、我,”沈春眠支支吾吾道,“我與江逐風之間絕無感情,隻是昨夜符樂在本座的酒裡放了一把助興藥,本座熱毒郁結,那江逐風……”
沈溫如卻忽然打斷了他,他的薄目微紅,低聲問:“沈春眠,你為何甯願碰他,卻也不肯碰我?”
沈春眠:啥?
“那日我身中燃情,你說不肯趁人之危,便将我丢進冷泉,”沈溫如語氣裡有幾分難以抑制的不可置信,“你甯願……甯願浪費修為救我,也不肯碰我嗎?我究竟哪裡比不上江師弟?”
沈春眠一時有些懵了,這劇情是不是……有些不大對勁?
第29章
沈溫如眼尾帶着幾分薄紅,看向沈春眠的眼中情緒複雜,他像是鼓足了勇氣,才終于開口說道:“阿爹帶我回青雲派那日,我遠遠地瞧見師尊和你,三丈高的梨樹上開滿了梨花,擡眼之間天與地、雪與花,連同那一身素衣的師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可唯獨隻有你……”
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住了,過了好半晌才重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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