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眠對此并不感興趣,隻敷衍道:“哦?什麼樣的驚喜?”
“若是現在就知道了,又怎麼能算驚喜呢?”符樂拿腔拿調地一笑,“等一會兒您回了寝殿,自然就知道了。”
沈春眠不大期待,依着符樂這個性,大概率也就是給他安排個歌舞樂團什麼的,吹拉彈唱地不肯讓他的耳朵得到一時半刻的清閑。
他一邊往回走,一邊熟練地進入了虛空之中,重新又看了一眼自己人設值後頭那夢一般的數字。
可惜就這片刻功夫,他的人設值竟然就已經掉到了九千九百零一。
“不可能,”沈春眠對着虛空道,“你們這是亂扣分,看我現在人設值多,你們就随便坑我,我顆是長眼睛的!怎麼會突然少了整整一百?”
那虛空之上的人設值閃動了一陣,而後一張透明的明細表格便被投射在了沈春眠的眼前。
沈春眠下意識便念了出來:“唔……沒将那惡意诽謗的十八位男寵直接殺掉,扣除三十分;對待主角受太過友好,扣除四十分;對待右護法符樂的馬屁太過冷淡,扣除二十分……”
這麼照着明細上算來,這人設值扣的确實沒錯。
沈春眠這下沒話說了,隻嘀嘀咕咕道:“好吧随便吧,什麼人設值,你改叫’惡毒值‘好了。”
算了,反正他現在也還“富有”着呢。
下一刻,他便退出了虛空,可剛在寝殿殿門前站定,沈春眠便覺察出了不對。
寝殿裡有其他人,至少是凝丹九層的修為,不會是芸兒,也不可能是雲疏棠。
沈春眠眯了迷眼,而後推開殿門,透過那半透明的床帳,隐隐約約地在床上看見了一個正坐着的人影,身上還纏着一根發着熒光的粗繩。
即便是被捆綁着,可那人闆直的腰背,仍像是寒山上的一株冷松。
“……”他立即扭頭質問符樂,“本座閉關之前,不是警醒過你,這些日子别再去搜刮美人了嗎?”
符樂一張臉看起來挺委屈的:“是,教主那日與屬下所說的,屬下全都銘記在心呢。”
“那你還?”沈春眠寒着臉問,“床上那人是誰?”
符樂忙道:“教主那日不是與屬下說,不必再去四處搜刮美人嗎?符樂記得一字不差,床上這位并不是屬下去四處搜刮來的,而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最重要的是他還長得很好看,不要白不要啊教主!”
沈春眠:……
“而且您閉關的這些日子裡,外頭議論紛紛的,都在瞎傳說什麼,您、您那裡不太行了,”符樂一邊說,一邊拿手捂頭,“不是屬下說的,都是他們那些碎嘴子,屬下隻是複述,教主您别打我!”
壓根沒打算動手的沈春眠看了他一眼,見狀便不輕不重地往他腦袋上來了一下:“嗯,本座也有所耳聞,不用你複述。”
符樂一臉不可置信地擡起頭,像是在震驚自己為什麼沒被拳打腳踢。
他頓了頓,又道:“主要是那賊人長得、長得還挺好的,性子也野,屬下就想教主您想是睡膩了骊宮裡的那些人,為助您重振雄風,符樂便自主主張地将他綁到了您的床上,還望您不要嫌棄。”
他刻意在“重振雄風”這四個字上咬了重音,聽得沈春眠不由得心頭火起。
沈春眠一臉的嫌棄,外加咬牙切齒道:“快滾吧你。”
符樂還在試圖推銷:“教主,您看一眼就知道了,真的是極少見的美人。”
“滾!”沈春眠一掌将他推到門外石牆上,“本座暫時不想再看見你,别再出現在本座眼前。”
為了這主角攻能順利救出主角受,沈春眠可謂是煞費苦心,哪怕自己即将要被雷劈了,也要先替他倆安排好。
萬萬沒想到,他都這麼放水了,主角攻竟然還能被捉住!
沈春眠遲疑片刻,而後迅速走到床榻邊上,“唰”地一聲拉開了床帳。
隻這一眼,沈春眠便微微怔住了。
就見床榻之上,又一個美人被五花大綁地困在他床上。
此人一身蜜色肌膚,銀白長發披散,琥珀色的瞳仁裡飛燃着滿室燈火的倒影,鼻梁挺拔,眉峰俊秀,看上去頗有幾分來自異域的天然野性。
沈春眠一時有些說不出話,骊宮裡養着的那些美則美矣,可沈春眠不愛那樣易碎的美感,隻偏愛這樣純粹的“天然”。
盡管床上那人正在用厭惡的目光瞪着自己,沈春眠心裡卻還是對他生不出什麼負面的情緒,反而還覺得他的眼神很到位,很戳人。
若不是此人的樣貌身形,以及出現的時機,都完全符合原著中對主角攻的描述和形容,沈春眠方才有一瞬間竟然産生了,想要将他留在骊宮裡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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