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春眠破開門的第一時間,他便不慌不忙地放下了手中茶盞,而後徑直撲進了沈春眠的懷裡。
沈春眠下意識想躲開,可為了剛剛才撈回來的人設值,沈春眠還是咬牙忍了,隻當自己是在工作。
雲疏棠的眼裡瞬間便含了淚,嬌聲軟語地委屈道:“教主,您若再不來,棠兒隻怕就要讓人給欺負死了。”
沈春眠在心裡默默贊了他一句“牛逼”,就雲疏棠這切換自如的演技,簡直是甩了現實世界中他那位選角十條街。
沈春眠立即便被他帶入戲了,他稍一垂眼,而後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語氣裡很自然地帶上了幾分寵溺:“本座這不是來了嗎?”
說着他松開了雲疏棠,在桌案邊上落了座,而後又擡目,看向了雲疏棠那張委屈的小臉。
“他打了你的臉?”沈春眠問,“打疼了沒有?”
雲疏棠連忙彎下腰,将自己的下巴輕輕擱在沈春眠的手掌心裡讓他細瞧,瑩亮的唇一張一合,眼神裡滿是撒嬌意味:“疼、疼極了,離恨教裡有教主百般呵護,疏棠還從沒叫人這樣欺負過呢。”
其餘男寵們見狀,便也紛紛擠上前來,或跪或貼在沈春眠身邊,你一言我一句地哭訴,都要他替自己做主,要他去讨回公道來。
沈春眠面上情緒不變,可心裡卻大喊救命。
劇本原著裡對于反派與後宮衆人的相處不過隻有片面的一些橋段,故而沈春眠很不明白,這位反派生前究竟是怎麼應付這麼多男寵的,他難道一點都不累嗎?
雖說這些男寵個個都長着一張不俗的臉,可沈春眠不好這口,因此也就無福消受了。
更恐怖的是,原著中描寫反派的後宮就用了一句話:男寵三千衆。
雖然沈春眠知道,這三千衆不過隻是一個虛指,可若依照反派那見一個愛一個的性子,再加上離恨教裡這些“忠心耿耿”要替他捉美人的教徒們,沈春眠估計在這後宮之中,男寵的數目沒有個幾百上千也下不來。
等改日找個好天氣,他必須得好好清點一下這教中人口數目才成。
既然如今他已然成了這位與他同名同姓的書中反派,自然也不好再讓這些教徒們繼續靠着燒殺搶掠來混日子了。
可這群教徒們恐怕早已過慣了收保護費的地主日子,要指望他們去做點正事,隻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于這群男寵……那就更讓人頭疼了,反派因為個人喜好,後宮裡收集的大多都是些嬌滴滴的款式,要想讓手無縛雞之力的菟絲花兒們下崗再就業,更是難如登天。
愁人,這也太愁人了!
“教主,教主!”祁慕安梗着嗓子喊了沈春眠好幾聲,“您有在聽嗎?”
沈春眠被他這一聲喊回了魂兒,不得不清醒地來面對眼前的殘局。
隻頃刻之間,他便又進入了反派的“狀态”。
“吵什麼吵,鬧得本座頭疼,這兒又不是市井,”沈春眠不耐煩道,“半點儀态端莊也沒有,敢情本座是養了一屋子的碎嘴鹦哥兒。”
離恨教主的脾氣從來喜怒無常,他們這些人都是知道的,前個夜裡還在沈春眠身邊伺候,等天亮了,人卻淹死在了井裡的事兒也是屢見不鮮。
因此一見沈春眠顯露出幾分不耐煩的情緒,方才還叽叽喳喳說個沒完的男寵們立即便歇了嘴。
沈春眠略過那最能挑事的雲疏棠與祁慕安兩人,用下巴指了指一位看起來最老實的男妃:“你來說,方才這兒都發生了什麼事,不許添油加醋,瞧見什麼便說什麼,若有謊話,本座拔了你的舌頭。”
祁慕安見狀頓時便有些不滿了,他是後宮裡除卻雲疏棠之外,最受寵的人。原本在這琉光閣裡住的好好的,昨夜卻忽然莫名其妙地趕了出來,可謂是憋了一肚子的氣無處撒火。
因此這會兒見沈春眠不僅聽不進他說的話,還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祁慕安便忍不住恨聲道:“方才慕安說了那麼多,說的那樣清楚,教主難道連一句話也不信嗎?怎麼非得要去問他?您不信慕安便罷了,難道還不信疏棠嗎?”
“放肆!”沈春眠的目光瞬間狠厲了起來,“本座問的是他不是你,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說話了?”
雲疏棠見狀忙輕輕一扯他的袖子,柔聲勸道:“慕安,不可莽撞。”
緊接着他又輕聲對沈春眠道:“教主,慕安性子急、說話直,并不是有意要頂撞您的,上回中秋夜,您難道還沒領教過他的脾氣嗎?您就看着往日的情分上,且饒了他這一回吧。”
這話看似是在為祁慕安求情,實際上卻是暗暗地在提醒沈春眠,祁慕安一直以來都這樣不知禮數、不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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