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樂随後便退後半步,對着沈春眠恭恭敬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沈春眠看也不看他一眼,很快又闆起了一張冷漠的臉。
原著中符樂這個人物給他的印象倒是挺深,就是個天資不高,人也并不算勤奮,滿腦子龌龊事,卻唯獨對自家教主衷心耿耿、死心塌地的馬屁精。
而且通過這兩次的試探和觀察,沈春眠發現,這位右護法很有可能還是位抖那什麼m,因為他越是罵他打他,他看起來就越高興。
有一位這樣的護法,弄的沈春眠還挺為難的,畢竟他作為一個接受過現代道德和法律教育的文明人,實在很難随便對一個人非打即罵,還沒有半絲愧疚之心。
好在他的記憶力還算好,再加上這畢竟是他臨出事前接的最後一個角色,讀的最後一本小說,故而小說中這位反派的日常發言,對他來說也還算印象深刻。
因此雖然内心有些勉強,但他面上倒是順的不錯。
隻是……這位右護法到底與那位新升上來的左護法不同,近身伺候了真正的反派一年多,對原身想必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沈春眠不難确定他是否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
“沈溫如失蹤了這麼久,”沈春眠試探地瞥了他一眼,而後不緊不慢地問,“青雲派那邊有消息嗎?”
符樂搖了搖頭:“不見有人打探,屬下聽小道消息說,青雲派那位懷長老化蟬未成,還在閉關,千羽閣那位前半月說是練出了絕世神武,叫天火給劈了一道,那幾峰峰主眼下都是泥菩薩過江,誰還有空管他?”
沈春眠下意識點了點頭:“嗯。”
原著裡這段所費筆墨并不多,畢竟主視角大多都放在主角受的身上沒怎麼變動過,因此文中大部分筆墨也都隻是描寫了沈溫如是如何飽受折磨與屈辱的。
至于外頭在這期間都發生了什麼事,作為演員兼讀者的沈春眠和沈溫如一樣,都隻霧裡看花地知曉了一星半點。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反派囚禁了主角受近三個月,才逮到一個孤身涉險、義無反顧來救沈溫如的江逐風。
這裡的劇情原著中并沒有寫的太清楚,寄給他的劇本也才編到第一卷,但沈春眠結合上下文猜測,不外乎是兩種原因——一是青雲派幾峰峰主确如符樂所說,因為一些不可抗力,自顧不暇;二是他們或許并不知道沈溫如被囚離恨教。
無論那種原因,留給他的時間都不多了。
他得盡快在不崩人設的前提下,把這位主角給放回去。
正當沈春眠沉思出神之際,卻忽然覺察到了一道灼灼的視線,他稍一偏頭,卻見盯着他看的人正是右護法符樂。
見教主回望過來,符樂卻立刻低下了頭,紅着臉道:“屬下……一時失神,并非有意冒犯教主。”
沈春眠忽然有點害怕:“你臉紅什麼呢?”
“沒,”符樂欲蓋彌彰道,“就是這一路走的有點熱了。”
沈春眠形容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原著中的修真之人并不比凡人,況且就算是凡人,這麼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也不該才走這幾步就紅了臉。
況且……他那臉分明是在自己回望過去時,頃刻便紅透了的,這扯謊能不能先過過腦子?
最關鍵的是,一個男人沒事對着另一個男人臉紅,這真的有點奇怪吧!
哦不對,好像也不算奇怪,畢竟這是本耽美小說。
不過雖然沈春眠對自己所飾演的角色的性向沒有要求,但現實生活裡,他的取向依然還是偏向于異性美人。
至于符樂這款的,既不是異性,也并非美人,和他的擇偶标準是半點也不沾邊的,他若是對自己有點什麼别的意思,沈春眠關是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他心裡正胡思亂想着,符樂卻忽然又開了口。
“教主……您、哎,怎麼說呢,屬下伺候您這麼久,您還從未對屬下點過頭呢,您還是第一次這樣肯定符樂所說的話。”
“屬下就是……實在嗚嗚太感動了,”還不等沈春眠反應過來,符樂已經抹着眼淚哭了起來,“符樂這麼笨,天底下大概隻有您還看得起符樂了。”
沈春眠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果然還是得找個機會先把這個右護法給辭退了先。
“行了,哭什麼哭,”沈春眠避開他的目光,“煩不煩,誰看得起你了,别自作多情了。”
符樂含着淚光,依然十分感動地盯着他看。
沈春眠一邊往前走,一邊回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發言,總覺得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再偏頭觑了觑符樂,果然從他眼裡看出了幾分異樣的情愫。
這他娘的,怎麼剪不斷理還亂了?
這右護法要對反派真是那回事,那位大反派也真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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