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梅聽到動靜聲,轉頭一看是江維由,立馬就冷靜下來,還心不慌地解釋,“大白天的蚊子就出來了,要點蚊香才行。”
何山梅扇臉是不是因為有蚊子,江維由根本沒多想,她說有就有咯,這個妻子本來就有一點神經質,但想想她的行為,江維由心裡還是不由偷笑了。
江維由怕自己笑出聲,趕忙放下雞湯,囑咐何山梅好好休息就先出去了,走出房間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一眼,偷笑兩聲。
這女人怎麼打自己發洩,再怎麼樣事情已經這樣了,再傷心又能怎麼樣,她愛的那個男人就是不愛她,何必呢!
何山梅确定房門已經關上,一口氣悶了雞湯,還是無法冷靜下來,看着鏡子裡這張不要臉的臉,她就怒火中燒。
“欠錢不還的老賴怎麼有臉帶我的身體去死,真是不要臉,不要臉!老母德行敗壞做第三者破壞别人的婚姻,還拉出一個賤女兒,沒錢養女兒就吸妹妹一家人的血,什麼人啊,什麼人啊!”
何山梅忍不住又扇了這張臉兩巴掌,疼的是自己也要扇,不扇自己今天就過不去。
何山梅低頭看到化妝台上的化妝品,挑了一個塑料管的就往地上摔,摔飛了,過去撿起來又接着摔,一邊摔一邊小聲咒罵生怕江維由聽見了。
“有錢保養,有錢打扮就是不還錢,就是不還錢,你們這對賤母女,被你們攤上真的倒了八輩子大黴!”
何山梅摔得滿頭大汗,摔累了坐在地上休息,氣喘籲籲的,漸漸冷靜下來之後,又想現在她成了私生女何姗梅,私生女何姗梅和何雲秀欠的債要她還,要什麼還啊!
跟江老師借?
肯定不行,她一開口江老師肯定會提出離婚,這房子又是婚前個人财産,她是分不到,說不定還要還彩禮!
江維由家給的彩禮早就拿來給何雲秀治病了,病沒治好,人沒了,彩禮也花光了。
兩人剛結婚兩個月,離婚是要還彩禮的!
現在何山梅身無分文,如果離婚就會流落街頭,可不能離婚,所以這錢不能跟江維由借。
去找私生女何姗梅的生父,林文恩要?
何雲秀插足他人家庭還自诩真愛,為了那一點點可憐可悲又可恨的自尊,堅決不要林文恩的一分錢,還說如果接受林文恩的錢财就是對這份感情的侮辱。
所以何雲秀母子倆甯可吸妹妹一家的血也不願問林文恩要一分錢,更不用說起訴林文恩要撫養費。
私生女何姗梅也沒什麼朋友,正常人誰願意和私生女做朋友。
真的已經到了山水窮盡的地步,人家何小姨的女兒需要治療,錢可不能不還!
何山梅因為憤恨想到了一個陰暗的辦法,去賣,反正又不是她的身體。
何山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那個何姗梅已經徹底死絕了,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如果去賣被指指點點的可是自己。
何山梅隻能翻翻找找,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私生女和她媽都是那種喜歡打扮的人,應該有不少首飾。
果然,不一會兒,何山梅就在抽屜裡找到了一條鑽石項鍊,頓時大喜,大喜之餘又有些憤怒。
“他老娘的,沒錢治病不會賣鑽石項鍊,小姨一家的血是毒嗎,吸上瘾了啊!”
“你們這對賤兮兮的母子,老娘我不管這鑽石項鍊是哪個男人送的定情信物,老娘今天就拿去賣了還債,你們這兩個賤貨敢回來找老娘,老娘就請老道把你們打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老母軟弱無能又賤又壞,女兒也是,哼,真是一對賤人母女!”
私生女何姗梅覺得定情信物比人命重要,何雲秀病危了也不肯賣了交治療費用,可是在何山梅看來人命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何山梅就拿鑽石項鍊來到了二手珠寶商場,找了珠寶老闆估價。
何山梅問了幾個珠寶老闆,他們都說這條項鍊最多能賣十五萬,剛好還何小姨家的債,可是何山梅想賣更高一些好眯一些下來給自己過好日子。
何山梅可憐兮兮地看着珠寶老闆,金老闆,慘兮兮地說道:“如果不是家裡有人生病急需用錢,這麼珍貴的鑽石項鍊我怎麼舍得拿出來賣,老闆就你行行好,二十萬行不行,就好心多給五萬嘛,好不好嘛?”
金老闆看着眉間有英氣的她撒嬌,雞皮疙瘩都起了,看着項鍊上的鑽石耐心和她說道:“這鑽石雖然是稀罕的紫色鑽石但太小了,都沒綠豆大,又是二手的,真的給不了二十萬!”
何山梅把嘴巴往下一拉,一副要哭的樣子,金老闆見她可憐給她另一種選擇,就是把項鍊留在這裡賣,出售後所的錢,金老闆取萬分之一,這個賣法雙方的利益都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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