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被他逗得笑了笑,轉身出去,除了表嫂帶來的幾個丫鬟,哪有什麼貌美溫柔的姑娘,這小子真會瞎想。“三哥,你回來啦?你沒受傷吧?”雅鳳拎着食盒走上台階,就見周朗迎面走來。“小雅,你怎麼來了?”周朗疑惑道。“三嫂擔心你,讓我跟着表嫂過來瞧瞧,一定要親眼見你平安,她才能放心。你若能騰出來時間,就回去讓三嫂看一眼吧。”想到小娘子,周朗的目光溫柔了許多,看看左手臂上包紮的紗布已經滲出了血迹,他垂眸道:“暫時回不去呢,你回去告訴她,就說我沒受傷。”雅鳳自然也發現了他左臂包紮的傷口,急急地問是否嚴重。“我沒事,這樣吧,我寫一封親筆信,你拿回去給你三嫂,就說過幾天,局面穩定了,我就回去看她。”周朗轉身要走,卻發現雅鳳朝着最裡頭那一間房去了,忙叫住她。“你在照顧羅檀?”周朗驚疑的皺起眉。雅鳳指指房門,“表嫂讓我照顧這個傷員,我也不知叫什麼名字,有什麼問題嗎?若是不方便,我就……”周朗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點頭道:“無妨,你去吧。”雅鳳進屋,從食盒裡拿出一碗炖菜,幾個饅頭,還有一碗疙瘩湯,放在床邊的櫃子上。“這裡隻有大鍋炖菜,你勉強吃點吧,我做了一碗疙瘩湯給你,不過不一定合你的胃口,試試吧。”“來,扶我起來。”羅檀試着自己撐了一下身子發現起不來,隻好讓雅鳳幫忙。她坐到床邊,伸出柔軟的小手探進他脖子下面,扶住他寬寬的肩膀,用力扶他起來。可是他赤着身子,身上肌膚很滑,雅鳳扶起他之後就躲到了窗根底下,不敢看着他吃飯。羅檀自己端着碗把飯吃了,連連稱贊:“你做的疙瘩湯真好喝,雖然跟奶奶做的不是一個味道,但是也不錯。”沒有回應,羅檀好奇地看了過去。姑娘側坐在窗邊,安靜甜美,臉上有幾分嬌羞。她不朝這邊看,也不答話,分明是害羞了。羅檀一笑,兩個酒窩也跟着笑了起來:“喂,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來扶我躺下吧。”雅鳳乖巧地來到床邊扶他,卻并沒有打算告訴他名字。她彎着腰,用雙臂支撐在他後背上,紅着臉忍受着刺入眼裡的那一片赤着的肌膚。“檀郎……檀郎啊……我的孫兒在哪呢?”一個蒼老、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羅檀身子一僵,顧不上多想,長臂一伸圈住雅鳳纖細的腰肢,往懷裡一帶就把她按在了床上。伸手一抖被子蒙在了自己頭上,隻來得及跟她說了一句“别說我在這”,就把頭埋在了她的裙子上。一瞬間發生的位置變動,讓雅鳳回不過神兒來。她半倚着床頭,被子蓋到腰間,埋在被子裡的兩腿被迫分開,中間擠進個熱乎乎、圓滾滾的男人腦袋……門吱呀一響,兩個家丁扶着一個老太太進來。雅鳳吓得驚叫一聲,緊張的用雙手攥緊了被子,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老太太已經走了好幾間傷員的屋子,都沒有見到寶貝孫子,此刻心中焦急,也沒想到這一溜兒傷員屋子裡邊會有女子的閨房。此刻,見到一個花容失色的姑娘,老太太也是一愣,趕忙讓兩個家丁轉身扶着自己出去,連聲告罪,還給她關好了房門。腳步聲遠去,門口恢複了安靜。雅鳳手抖得十分厲害,一把扯開被子,果然見他頭埋在自己兩腿之間。她不想活了……羅檀聞到了一種特殊的味道,有點香又有點腥,緩緩擡頭才發現自己的頭呆的不是個地方。再擡頭,他看到了姑娘劇烈起伏的胸脯,紅的像番石榴一般的臉蛋。雅鳳自上而下,也看到了他由震驚到癡纏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白色紗布上滲出來的鮮血和隻穿着一條薄薄中褲而隐約可見的輪廓變化。“啊……”雅鳳突然回過神來,雙手捂着臉跳到床下就往外跑。“哎……”羅檀想追,卻忘了自己受傷的身子,一頭栽倒在床邊。疼痛鑽心,摔醒了他:“姑娘,你快去找郭夫人來,我有急事找她。”姑娘就那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把話帶到。羅檀一手捂着撕裂流血的傷口,一手摸了摸擡起頭的兄弟,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有了這種反應?剛才鑽到她腿裡邊是出于心急,蒙在被子裡也瞧不見,找個能放腦袋的地方就鑽進去了,并非自己有意亵渎。可是現在這算怎麼回事呢?☆、花式寵妻第二十八式丁香來給陳晨報訊,說是羅公子要見她。陳晨見到羅檀,答應幫他瞞着太夫人,又叫軍醫來給他重新包紮了傷口,就帶着刺史府裡下人們離開望海鎮了。周朗親筆寫了一封信給心愛的妻子,用他沒受傷的右手來證明自己全身都沒有受傷。見妹妹面色有些不正常,周朗關心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雅鳳趕忙搖頭:“沒,沒有。我隻是……看到别人傷口出血,有些害怕。”她的裙子上染了一片血迹,是他留下的,一瞧見,就會想起他趴在腿間的那一幕。姑娘們膽子小,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難免害怕,幸好小娘子沒有來。周朗也沒多想,就把信給了雅鳳,讓她帶回家去。小娘子見到信,就急切地打開了,他剛勁有力的筆迹映入眼簾:愛妻如晤,事務冗雜無法歸家,思卿甚切!卿當保重,勿念。夫朗親筆。靜淑前前後後看了十幾遍,在雅鳳探頭過來的時候把信紙捂在胸前,不肯給她瞧。雅鳳嘻嘻笑道:“我瞧見了,愛妻……”“閉嘴。”靜淑嗔她一眼,轉身進了裡屋。“三嫂,我這鴻雁傳書的差事辦完了,那我回房去了啊。”雅鳳心裡也亂的很,怕三嫂着急,回來換下帶血的衣裙,就來給她送信。其實她也想一個人靜一靜,可是一靜下來又會想起那一幕。靜淑梳洗畢,坐在床頭又捧起了那封信。“愛妻”,單看這兩個字,心裡就甜甜的,他還說“思卿甚切”。靜淑輕輕笑出了聲,走到書案前提筆也寫了一封信。思君如清風,曉夜常徘徊~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思君如隴水,長聞鳴咽聲~思君如回雪,流亂無端緒~思君如日月,回環晝夜生~思君如明月,明月逐君行~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思君如萱草,一見乃忘憂~思君如百草,撩亂逐春生~思君如蔓草,連延不可窮~寫完瞧一瞧,覺得太直白了,就壓到了一摞宣紙下面。提筆重新寫:夫君保重,家中都好,勿念。第二日,讓送藥材的士兵把信帶了去,就像石沉大海一般。又過了半個月,還是不見他回來。天冷了,飄起了零星的雪花。靜淑給周朗收拾了幾件貂裘冬衣,想讓人送去。這麼多天沒見面,她很想他,想寫信告訴他,提起筆卻又寫不出來。“唉!”小娘子扔了筆,又把那封信找了出來。還說思卿甚切,這麼久都不回來瞧瞧,分明就是騙人。身上蓦地一暖,有人從身後抱住了他。“你回來了?”靜淑驚喜回頭。周朗淡淡一笑:“是啊,雖然娘子不想我,但是……我還是回來了。”“誰說我不想你了。”小娘子平白地被冤枉,委屈地撅起了小嘴兒。以前這種時候,他肯定會主動親她,可是這次卻沒有。他提起她的身子,自己搶了人家的椅子坐,把她放在腿上,卻分開雙腿,讓她與自己面對面而坐。這樣的坐姿是靜淑最害羞的,後背抵着寬大的書案,她躲不開與他之間若有若無的摩擦。偏偏他又總是故意地動動腿,他膝蓋擡高,她就會順勢下滑,坐到他大腿根上,被熱鐵燙着。“喏,瞧你寫的信,一個想念的字都沒有,本來早就想回家了,可是娘子不想我,自己灰溜溜地回來,多沒面子。”周朗從懷裡摸出揉皺了的信紙,故作哀愁地歎了口氣。靜淑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把信紙捏過來瞧瞧:夫君保重,家中都好,勿念。雖是言辭普通,可是信紙已經被揉搓的不成樣子,可見是放在懷裡,時常拿出來看的。就算沒有什麼甜言蜜語,但是終究也是她的筆迹呢。“給你瞧瞧,這是我第一次寫的。”小娘子抽出稿紙下面的那一張,拿給周朗看。然後看着他的嘴角一點點翹起,掩不住的笑意在臉上漾開。“怎麼不把這張給我?怕我回來折騰你?快用行動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小心肝。”周朗把信紙放到書案上,雙手把她圈在懷裡,奕奕的雙眸瞧着嫣紅的櫻唇,隻等着她主動把甜蜜送過來。還特意抖了一下腿,又蹭了蹭她。靜淑自然明白他想要什麼,也想趁自己身子還不算太重,讓他好好的滿足一回。可是小媳婦臉皮兒太薄,伸出粉紅的舌尖兒舔舔唇,暗暗給自己鼓勁。可是她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最是撩人,周朗繃不住了,捧起女人嬌嫩的臉龐,連連親吻。舌頭強勢地侵入她口中去席卷丁香小舌,津液相交,舌尖相纏,吻得難舍難分。小娘子怕冷,屋裡早早地生上了地龍,外面飄着零星雪花,屋裡卻是溫暖如春。不知何時,身上衣衫滑落,一身雪膩嬌嫩的肌膚呈現在眼前,他輕撫着她的肚子,滿含愛意的雙眸看向她:“咱們恩愛的成果就快出來了,我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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