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點頭,将拍過照的那幾封信拿了出來:“我是來向他讨債的。他多次寫信向我索要财物,轉頭就戴着我省吃儉用給他買的手表陪系主任的女兒逛街,拿我寄的錢給對方買衣服。他攀了高枝,要跟我分手,我認了,但他不能拿我當傻子,這些錢都是我辛辛苦苦每個月攢的,他得還給我。”
這種狗血的事情曆來吸睛,辦公室裡其他幾個記者不自覺地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豎起耳朵聽八卦。
坐窗邊的那個女記者更是按捺不住,替葉蔓打抱不平:“這也太不是東西了吧?吸着原女友的血,拿去讨好新女友,還大學生呢,怎麼能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有了她帶頭,其他幾個記者也議論起來,都是指責彭玉良太沒道德,良心都被狗吃了。
葉蔓垂眸,這還隻是冰山一角呢,更壞的是他還算計她嫁給一個二婚家暴老男人,可惜她手裡沒有直接的證據。
熊記者聽着同事們七嘴八舌地讨論,睨了葉蔓一眼:“你跑我辦公室裡來說這個幹什麼?我又不是你爸!”
“熊記者您若是想當我爸也不是不可以,我正好缺個幹爸!”葉蔓打蛇随棍上。
熊記者被她的不要臉震驚了,難得的詞窮。
旁邊幾個記者聽到這話,起哄:“熊哥,答應啊,這麼漂亮聰明的幹女兒,比你家那兩個皮小子好多了。”
“閉嘴吧你!”熊記者丢了個眼刀子給對方,看着葉蔓擡了擡下巴,“到底想幹什麼,直說吧!”
葉蔓有些遺憾,要有個幹爸撐腰,下次葉國明他們兩口子再冒出來,直接把熊記者推出去,能省多少事啊。算了,人家不願意也不能勉強。
她垂下眼睑說道:“彭玉良說他一時半會兒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我們約定好了,三天後在紡織學校的大門口碰面,我怕他耍花招,所以想麻煩熊記者到時候陪我走一趟,在市裡我也就認識你們。”
熊記者将信将疑:“就這個事?”
葉蔓看了一眼窗邊義憤填膺的記者姐姐,補充道:“要是您覺得不方便,讓那個記者姐姐陪我走一趟也行。”
還是女人對女人的遭遇更能感同身受,全辦公室雖然大家聽了這事都很憤怒,可反應最激烈的是這個女記者。
果然,女記者一聽這話,忙舉手表示:“可以,我那天上午沒有要緊的事,正好陪葉同志走這一趟。”
熊記者有些無語:“你們自己都決定了,找我做什麼?”
女記者笑嘻嘻地說:“咱們不都是弱女子嗎?要是那個家夥臨時耍賴,我們倆可打不過他。這時候就要靠熊哥你出馬了。”
熊記者哼了一聲,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女記者高高興興地沖葉蔓使眼色:“熊哥這是答應了!”
葉蔓連忙說:“謝謝熊記者!”
熊記者埋頭寫稿不搭理葉蔓了。
女記者把葉蔓叫了過去,低聲問:“小葉,我叫華慧玲,比你大幾歲,你叫我慧玲姐就行了。對了,你前男友在紡織學校念大幾啊,你們怎麼認識的?”
葉蔓将大緻的經過講了一遍,小學初中同學,青梅竹馬,腳踏兩隻船,哪點都戳到了華慧玲的憤怒點。她拉着葉蔓的手說:“光讓他還錢,未免太便宜他了!”
葉蔓點頭:“是啊,而且他還會繼續騙萱萱,哪天遇到更高的枝頭了,很可能又會抛棄萱萱,另尋新歡。其實我想請熊記者幫忙寫篇報道,揭露他的真面目,讓他以後沒法再出去騙姑娘們,可為了我的一點私事占用報紙寶貴的版面好像也不大好……”
真覺得不好,她就不會提這事了。隻怕這才是她今天來的真實目的吧。
華慧玲又不傻,馬上聽明白了葉蔓的言下之意。雖然耍了點心機,可年輕姑娘遇到這種事,不是哭哭啼啼,自責哪裡做得不好,而是想辦法反擊,為自己讨回公道,這點很值得在咱們的社會中提倡。
而且就像葉蔓所說的那樣,若是不揭穿彭玉良的真面目,他還會繼續在外面騙姑娘,首當其沖的就是萱萱,人家一個家世好,有學問,長得又漂亮的姑娘,憑什麼嫁給彭玉良這種有心險惡的家夥?
華慧玲托着下巴說:“不揭穿這個道德敗壞的家夥還真是不甘心,可咱們報紙是嚴肅的黨報,報道這種男女感情糾紛好像不合适,就算我想寫這個稿子,隻怕交到主編那裡也會被打回來。”
“論加強大學生道德教育的必要性!”埋頭寫稿的熊記者突然冒出一句。
華慧玲訝異地擡頭:“熊哥,你說啥呢?”
熊記者敲了敲桌子:“新聞标題,這個稿子能過審!”
華慧玲頓時反應過來,驚喜地拉着葉蔓:“熊哥這主題好,特别符合咱們報紙的氣質,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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