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維爾的明天:其實我一直想去坐一次,可是都沒有時間。據說這趟列車會經過一段特殊的鐵軌,鐵軌兩邊有籬笆,籬笆上爬滿了白色和粉色的薔薇,就像一個天然的隧道。穿過這個隧道,列車就從人間到了妖界,四周都是光怪陸離的景象。克斯維爾的明天:據說到了昆侖山,從車窗裡往外看,就能看到橫亘在雪山上的巨大龍骨。一段如詩般唯美的鐵軌。一條逝于昆侖山頂的巨龍。那個光怪陸離的妖界,其實對許白這樣的小妖怪來說,很遙遠。他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是新社會了,除了身份的不同,他與普通人類并沒有多大的區别。傅西棠看着許白發過來的信息,腦海中忽然又浮現出那晚在警局看到他時的情景。許白聽着歌,發現自己來了的時候,眼睛裡泛出一絲驚喜。如果他看到了他描述的這些畫面,或許,也會是那樣子的。這樣想着,傅西棠繼續打字。對面的阿煙一邊吃着豆糕一邊偷偷看他,看到驚訝處,嘴巴張着,豆糕卻差點塞到鼻孔裡去。剛剛先生是笑了吧?雖然笑得很不明顯但是他笑了吧!傅先生:其實并沒有什麼妖界,人與妖自古都生活在一片土地上。你們所謂的妖界,隻不過是最初的神和大妖們開辟出的結界,或天地間的特殊fèng隙,譬如都廣之野。傅先生:北國專列穿梭于各個結界與fèng隙之間,每一個停泊處都有妖怪開辦的集市。你如果想去看看,隻要在訂票的時候填北街10号的地址,全程免費。許白還是第一次看到傅西棠一次性發這麼多字,更驚訝于&ldo;免費&rdo;兩個字。克斯維爾的明天:免費???傅先生:這台列車是我設計的。克斯維爾的明天:……克斯維爾的明天:傅先生你還有什麼是不會的?傅先生:我以為你看到那些飛機模型,就應該知道我的本職工作是什麼。克斯維爾的明天:我不知道!傅西棠看着那激烈又铿锵的四個字,莞爾。傅先生:我是一個匠師,專門制作法器。克斯維爾的明天:那些飛機模型也是法器?傅先生:消遣。克斯維爾的明天:……許白在路邊蹲了下來,伸手在屏幕上一戳一戳,暗自想着他到底飯了個什麼偶像?克斯維爾的明天:傅先生,您能造像哆啦a夢那樣的記憶面包嗎?克斯維爾的明天:我忽然發現明天的台詞還沒背。傅先生:你在外面。傅西棠忽然用了一個肯定句。傅先生:門禁10點。許白下意識地看了眼時間,十點一刻,糟了。可他轉念一想,傅先生都不在家啊,為啥還要有門禁?可那是傅先生啊,許白并不介意被他管一下,尤其是現在這樣被他的偶像光環籠罩的時刻。作為一個合格的迷弟,這個時候乖乖認錯就好了。于是許白一邊發消息承認錯誤一邊往回走,快走到10号的門口時,卻聽到了熟悉的狗叫聲。是将軍!它叫得這麼急,家裡估計遭賊了!許白連忙跑回去,順手還從牆角下順了一塊闆磚。法力包裹在闆磚上,也算是一件蹩腳法器。結果他匆匆推門進去,就見那賊人大剌剌地站在院中,正與他家将軍對峙。将軍是姜生臨走時拴在小樓前的柱子上的,此刻它看到主人回來,狗眼裡迸發出光亮,叫得更歡了‐‐主人!就是他!這個壞人!打他!&ldo;你再叫信不信我弄死我?&rdo;那賊人惡聲惡氣地威脅着,而後轉過頭來,看向了全身皆備的許白。&ldo;回來了?&rdo;他很鎮定地問了一句,完全沒有半點心虛。許白起疑,借着月光仔細打量着他,很快便驚訝地發現眼前這個渾身名牌騷包到炸天的男人,就是大影妖祛黎。&ldo;你來做什麼?傅先生不在家。&rdo;許白握緊了手裡的闆磚,面色卻漸趨平靜。祛黎看着鎮定自若的許白,挑眉,問:&ldo;他去哪兒了?&rdo;許白搖頭,&ldo;我不知道。&rdo;&ldo;你跟他是一對,你不知道?&rdo;祛黎不信,許白也沒有辦法。&ldo;汪!汪!&rdo;将軍在祛黎身後怒刷存在感。&ldo;閉嘴!&rdo;祛黎最讨厭狗了,他跟狗簡直有十八輩子的不共戴天之仇。就算山無棱、天地合,他跟狗都不會和解。&ldo;汪!&rdo;将軍百戰不屈,如果不是繩子拴着,它此刻就要撲上去咬祛黎的屁股。祛黎整張俊臉都黑了,就連左耳上的那顆黑色耳釘都開始散發黑氣,襯得他邪氣得像是哪兒來的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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