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傅先生授意的嗎?許白這樣想着,想要跟傅西棠求證,可去了也不好說啊。每天無所事事趴在圍牆上聊八卦的爬山虎兄弟倒是很好奇地來跟許白求證,哥哥弟弟一通比劃,問‐‐影妖說你跟先生是一對兒,是不是真的啊?許白尴尬而不失禮貌地搖搖頭,這倆兄弟比劃個愛心就夠了,怎麼還搞親親呢?太不正經了。随後白藤也發來了慰問信息,許白都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跑到自己好友列表裡來的。妙手黑心白醫生:【永結同心。jpg】克斯維爾的明天:……妙手黑心白醫生:你們碰到祛黎那混世魔王了?你不知道嗎,影妖的消息傳得比微博還快,現在全城的妖怪大概都知道你吹對象了。妙手黑心白醫生:祛黎發了朋友圈,說你倆摟摟抱抱的不知羞恥,沒有奸情他就去跳昆侖山自殺。各路大妖都給他點了贊。克斯維爾的明天:……許白扶額仰倒在沙發上,過了一會兒,他又翻了個身,趴在靠枕上又回了一句。克斯維爾的明天:至于嗎?至于嗎?妙手黑心白醫生:那可是傅先生,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摘他這朵花嗎?恭喜你現在你有了一個新的外号,叫&ldo;采花大盜&rdo;。盜你妹。許白把手機丢到一邊,徹底不想看了。傅西棠從樓上下來時,便又看到許白像沒骨頭似地癱在沙發上看劇本,襯衫下擺掀起了一個小角,恰好露出一個肚臍。小朋友有一個不羁的肚臍眼,每次都大剌剌地露在外面。傅西棠忍不住走過去,将那下擺扯好。看劇本正看得入神的許白,忽然感覺有人碰到了肚子上的皮膚,蓦地擡頭,就撞見了傅西棠那雙藏在鏡片後的深邃眼睛,還有那蕩啊蕩的銀鍊子。&ldo;小心着涼。&rdo;傅西棠自然地收回手,隻是在許白看不到的角度,摩挲了一下手指。許白連忙坐端正了,扯着襯衫下擺往下拉了拉,實在不大好意思,&ldo;傅先生還沒睡啊?&rdo;&ldo;嗯。&rdo;傅西棠掃了一眼他的劇本,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學生字體,不予置評。許白趴在沙發背上,目光追随着傅西棠的背影一直進入廚房,見他似乎要泡咖啡,他就穿好拖鞋跑過去,說:&ldo;我來泡吧。&rdo;傅西棠看了他一眼,讓開來。許白麻利地泡起了咖啡,傅西棠便倚在門口看他。他似乎有些累了,摘下眼鏡,伸手捏了捏鼻梁。許白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回想起這幾天的情形,大概知道傅西棠很忙。可他整日不是在書房,就是在露台上看書,去花園澆澆水,究竟在忙什麼,許白也不知道。許白思索着,将泡好的咖啡遞給傅西棠,正要端起自己那杯喝一口,卻被傅西棠叫住。&ldo;等等。&rdo;傅西棠走上前來,在許白疑惑的目光中,擡手在他的咖啡中灑了兩片花瓣,說:&ldo;這個能安神,早點睡吧。&rdo;許白低頭看着咖啡中的花瓣,問:&ldo;這是什麼法術嗎?&rdo;&ldo;你不是知道我是花妖?&rdo;傅西棠反問。&ldo;可這不是海棠花瓣啊。&rdo;許白說。傅西棠卻像是完全不想多提,隻說:&ldo;你隻要知道我能開不同的花就是了。&rdo;說罷,傅西棠端起咖啡就走,許白愣了愣,連忙追上去跟他一起。&ldo;傅先生,我想起來有個問題想請教你。&rdo;&ldo;說。&rdo;&ldo;我演的那個角色不是加入了一個詩社麼?我記得北海先生在書裡寫過,他也曾經加入過那些社團,你能不能跟我科普一下,那個時候的詩社到底是什麼樣子的……&rdo;兩人一同上樓,肩并肩,步伐同調。正想下樓覓食于是從房門裡探出頭來的阿煙看到他們的背影,抓了把頭發,一臉滄桑。滄桑得雀斑都要從臉上掉下來。這兩個人,大晚上的,幹什麼呢這是?兩人去了露台,吹着風,喝着咖啡,答疑解惑。許白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作弊,别的演員要靠想象,他卻能直接在傅西棠這裡看到最直觀的答案。雖然說他也不一定能直接拿滿分,可至少少走許多彎路。妖怪這個物種,在娛樂圈是很占便宜的。老得慢,會法術,不怕狗仔。有了傅西棠的解惑,許白對角色和劇情的理解更上一層樓,第二天的表現可謂是順風順水,連ng都很少有。許白覺得自己終于徹底入戲了,戲感前所未有的好。可是許白也有自己的煩惱。今天的片場多了許多像影妖一樣的小妖怪,當然,最多的還是影妖。它們躲在各個角落裡,甚至吊在天花闆上,目的都隻有一個‐‐看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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