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五年了,她還不是說踹開就踹開?”陳君諾走過來,“要不晚上跟大家吃個飯吧,看你這麼舍不得的樣子。”許意濃這一說話竟然就哭出來了,“我就是舍不得你們大家,真的。”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眼淚,“我說話算話,我請大家吃日本料理,吃最貴的那家。”當天晚上,許意濃請同事們到城裡貴的有名的日料店狠狠的吃了一頓,結賬時便刷了陳君諾的副卡,這張卡許意濃從來沒有還給他,當時大概是忘了吧,也或者她根本就沒想真的把這個人交出去。陳君諾說的有道理,她是有恃無恐,本就知道他不可能這麼放她走。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當天晚上陳君諾來敲許意濃的門,還是被拒絕了。早上許意濃就在微信上看到陳君諾的留言,說是去歐洲了,估計得些日子能回來。她這一看便有些懊惱,這還真有抻過火的趨勢啊,她這便要打電話給他,可是想想還是放棄了。畢業論文答辯那天,許意濃再學校又看到了吳天,兩個人沒有見面也有好些日子裡,聽說他去了斯裡蘭卡散心去了。這事兒許意濃其實還是挺内疚的,知道真相的那天晚上,吳天向她表白,她就那麼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一點兒餘地都沒有。倒是看到陳君諾,他拒絕周曉年做的那麼委婉,她卻是見血封喉般的殘忍。“你們和好了嗎?”吳天的精神倒是看起來很好,隻是曬黑了很多。許意濃搖搖頭,“應該快了吧,也許等他從歐洲回來。”雖然許意濃沒有給陳君諾打電話,可是那人一落地便給自己報平安,到了幾處好地方還會給她發圖片,看得許意濃有些心癢癢的,竟然一沖動便交了申請辦申根簽證。吳天一笑會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你看,我還是比你了解男人吧,還記不記得你擔心他真的跑掉時候的樣子?”許意濃低頭笑,“吳天,我真的要謝謝你,是你的一句話點醒了我,散不了的才是夫妻,如果要散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許意濃再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電視新聞裡就鋪天蓋地都是景天國際的新聞,原來景天為歐洲幾家通信企業提供了全新的解決方案,拿到了十幾億的大單子。許意濃拿起手機就給那個人打電話,響了幾聲便聽到嘈雜的聲音,許意濃的神經一緊,“你在機場嗎?”“我正準備給你留言,怕你還沒有睡醒。”“很早就被你的好消息叫醒了。”“那我明天淩晨落地,你來機場接我吧。”許意濃握着電話沉默了一陣,最後還是答應了,“好!”“那我挂了,我已經登機了。”許意濃有些心旌搖曳,在小沙發上左右打滾,雖然還是她上趕着打了這個電話,可是似乎已經不一樣了。許意濃打車就去了香輝苑,地下停車場裡還存着那輛白色的沃爾沃,她開出去保養了一下,洗得跟新車一樣,可是陳君諾在機場到達廳一直等到整個航班的人都已經走光了也沒有看到許意濃。☆、陳君諾急火攻心,打電話給許意濃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他一邊打了一輛出租車一邊給向東打電話。向東原以為今天不用他接機,可以休息一下,可還是被叫了出來。“跟許意濃聯系過沒有?”向東一頭霧水,“上午的時候,太太還找我問過洗車和保養的事情,我說我去,她非不讓,說是自己能搞定。”陳君諾的臉已經變了顔色,他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在原地打了好幾個轉兒,還是去了派出所報案。可是這人失蹤還不到24小時是不能立案的。正急得找不到北的時候,手機接到一個陌生來電,陳君諾的心驟然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上,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喂,我是陳君諾。”“君諾,你在哪裡啊,機場都沒有人了。”陳君諾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我在機場找了你好幾圈,我都已經落地快兩個小時了,你怎麼還在機場。”“可是從法蘭克福回來的飛機才剛落地不久啊?”她的聲音充滿了疑惑,陳君諾的眼前似乎能浮現出她滿臉無辜的樣子。他是空中飛人,去歐洲多半會在法蘭克福轉機,聽她說飛機才剛落地便心中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她八成是去了二機場了,而他為了早回來确自讨苦吃搭了最近的一般廉航的經濟艙飛回來了。陳君諾撫着額,“你在哪個機場?”許意濃登時就愣住了,“我,我在二機場啊,你不是都通常這個班機回來的嗎?”陳君諾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麼不靠譜的一個人,“許意濃我挂斷電話之後就給你發了短信,告訴你航班号,落地的時間和機場,你到底腦子幹什麼去了。”許意濃這一陣子的懊惱,她光顧着興奮去了,一天跑跑颠颠的,手機都沒電了,根本就沒有看到那條短消息。她暗自歎氣,看來自己真是個糟糕的女人,也不怪陳君諾把她說的那麼不靠譜。回到家之後,陳君諾坐在沙發上,看背影就滿滿的疲憊。許意濃有些内疚,諾諾的在他身邊坐下來,“對不起哦,我手機沒電了,早上打完電話就忙着出門,就沒有看到短信,還以為你會坐那個航班回來。”陳君諾倒是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又對她發脾氣,他隻是順勢把那人的頭攬到自己的肩膀上,“以前經常刷我的航班嗎?”許意濃沒有想到他竟然能有這樣的覺悟,她點了點頭,“刷不到落地的消息就會睡不着覺。”這話說出來竟然覺得鼻子有些酸,許意濃伸過手臂,摟着陳君諾的脖子,“自己飛的時候從來沒有害怕,可是你飛的時候就會充滿了擔心,生怕出什麼事情。”“你知道嗎,不要說飛了,你就是平常走路都會讓我擔心的不得了。晚上見不到你,可是把我吓死了。”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麼依偎着坐在沙發上,天邊已經開始泛白,這一夜終于折騰着過去了。天亮了,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儀式,也沒有什麼刻骨銘心的表白,許意濃和陳君諾就這麼又鬼混到了一起。集團的危機度過去之後,陳君諾的日子也變得好過很多,步步緊逼的記者現在也變得好應付很多,意氣風發,春風得意是形容他最恰當不過的詞語了。陳君諾的訪談在電視上播出之後,他便成了衆人心目中的男神代表,純種的高富帥,又睿智又專一,男人所有的必殺器全都在他身上了。許意濃也不例外的成為場外八卦的頭條,家庭背景之類的早就被扒幹淨了,這次竟然把她曾經被黑社會擄走當人質的事情也扒了出來,隻是這個帖子蹦出來沒兩分鐘就被封了,可是這種消息總是傳的快,慢慢的也演繹出很多黑化的版本。現在換到許意濃整天被小報記者堵得不敢出家門。陳君諾倒是淡定,天塌下來他也隻是安靜的看報紙,許意濃來回的在客廳踱步,終于還是讓他受不了了。“你這走來走去的,我眼睛都花了。”陳君諾難得在家裡休息一天,本來他還想跟許意濃愉快的交流一下,可是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那些焦慮,昨天一晚上的運動都搞得心不在焉的。“陳君諾,要不我出去念書吧,到國外避避風頭。”她趴在男人的肩頭上,“你說好不好?”“不好!”陳君諾這次很嚴肅的對着她,報紙也收起來,折疊整齊,“許意濃,我告訴你,不準再搞這些幺蛾子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再瞎折騰了,拿了畢業證之後就馬上去民政局領結婚證,趕緊把婚禮辦了,把孩子生了,然後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要,我還這麼年輕呢,我要先出國讀書,再拿幾個學位,然後回來做一個像周曉年一樣的女強人。到時候我才看不上你那幾個股份呢,我要先把電視台買下來,看誰不順眼我就把誰收購了,天氣涼了我就讓那些得罪我的人都破産。我要自力更生,做一個霸道的女總裁,讓那些捏我小料的人都得到懲罰。”“你昨晚沒睡好是不是?”陳君諾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做白日夢呢,别做什麼霸道女總裁了,把你的霸道總裁夫人做好就行了。”說完他突然起身,攔腰就把那人給扛起來,直接就上樓了。這一覺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黃昏了,許意濃懶在床上不想起來,陳君諾就在旁邊上網,沒事兒還打個電話跟客戶聊聊天什麼的。晚霞照進來,整個房間都染上了紅色,暖暖的,還有些妖娆的氣息。許意濃側身靠在陳君諾的身上,她摟着陳君諾的腰,腹部結實的肌肉很有手感。她覺得自己天生是個小色魔,本來就是被陳君諾的色相給吸引的。她突然自己笑起來,“你說你要是以後老了,頭發白了,身材走形了,我想我一定會把你甩了,然後再找一個帥哥。”“那個時候你已經生了好幾個孩子了,皮膚松弛,滿臉皺紋,乳~房下垂,性~欲減退,你确信是你先甩了我嗎?”許意濃剜了他一眼沒做聲,過了好一陣,她突然開口,“我爸爸過幾天就回國了,大概休一個半年的假期,然後會到歐洲小國去上任,這次是做大使了。”她口氣淡淡的,仿佛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還不及她聽到要去吃海底撈來得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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