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諾輕揉着懷裡人的身體,愛不釋手,那種想念的味道那麼美妙,帶着甜澀的味道,就好象春天的陽光一樣。隻是許意濃不了解,她的心微微的有些疼,她掙紮了幾下,可是沒什麼用處便放棄了。就這麼靜靜的依偎在陳君諾的懷裡,許意濃覺得這種感覺特别的缥缈而虛妄,“君諾,總是這樣不能解決問題的,我們不要再這麼麻痹自己了。”陳君諾猛然擡頭,眼睛裡充滿了疑惑,甚至還有一點兒的慌張,隻是一瞬便不見了。許意濃還等着他開口跟自己說什麼,可是他偏又把她緊擁入懷,很久才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意濃,我想你了。”陳君諾是很認真的,他直到現在才明明白白的确認,這樣一種感覺就是想念。出差在外許意濃沒有打電話的時候,坐在辦公室看報表突然腦子裡出現她鬼精靈的樣子的時候,那種憤怒,那種煩躁,原來那都是一種想念,一種想要排斥卻無法逃避的想念。許意濃卻高興不起來,或許長久以來,陳君諾嘴裡的想你了和睡一會兒都更多的跟欲望相牽扯的,她曾經一次次的滿心歡喜,卻又一次次的失望沮喪,也許是這樣久了,便也習慣了,至少在這個事情上他們很和諧,這真是應該慶幸,卻也非常的可悲。人總是很貪心的,得寸進尺。許意濃伸手抱住他,把下巴放在陳君諾的肩膀上竟然沒有防備的就流了眼淚。原來她還是想要更多的,總以為隻要他的人還在自己身邊便無所求,其實從來就不是這個樣子;原來她還是害怕周曉年的,因為心裡有鬼,所以不敢妄想敞開心扉;原來她也還是害怕失去的,哪怕她嘴上挂着離婚給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心理準備……原來她還是這麼愛陳君諾!被陳君諾車裡的暖風吹了這一路,許意濃卻總是沒有暖和過來,這會兒卻越發的覺得渾身發沉,頭也重。陳君諾很反常的就這麼抱着她抱了很久,許意濃覺得她都快要支撐不住了,她輕輕的推了推那人,可是卻有些使不上力氣,“君諾,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我累了,我想睡覺。”她說話有些沒力氣,陳君諾一看她的人,臉上一片潮紅,他眉頭微蹙,“意濃,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沒有不舒服,就是很累,有些困,覺得冷。”陳君諾擡頭試了一下她的額頭,“意濃,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許意濃有些迷糊,“我不去醫院,你不喜歡去醫院,我們回家吧,回家休息一下就行了,家裡有感冒藥。”陳君諾有些急了,眼睛裡也都是焦慮的光,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有些燙人了,“意濃,别任性,我們去醫院。”“我沒事兒,稍微發點兒燒而已,我們回家。”“不行,我不會照顧病人,我們馬上去醫院。”說完他便開車直奔濟仁大學附屬醫院。☆、因為天氣驟寒,急診室到處都是風寒的病人,哪怕今天過節也不見冷清。急診室吊水都是坐冷闆凳,陳君諾看了一眼便把眉頭擰起來了,他拉住身邊的一個白大褂,“我們要住院!”醫生有些抱怨的眼神,讓陳君諾又補充的一句,“我們住高級病房!”土豪的世界在一般人的眼裡總是充滿了銅臭的氣息。寬敞的單人病房住一天也要1200塊錢,許意濃隻是需要打個吊瓶而已。她有些抱怨,覺得沒必要,萬一被哪個好事兒的再貼網上,又不知道會有什麼流言。“舍不得看你坐在那裡吊水。”陳君諾揉着她的幾根手指,“讓護士給你紮個針眼兒我都會心疼。”許意濃本來發燒臉就有些紅,這話說的更是讓她臉上發燒,“君諾,你最近突然會說甜言蜜語了,而且特别肉麻,以前都是我說的。”“你哪有說過,你都隻會說離婚!”“呸呸,不準再說離婚了,我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想想你的财産吧。”許意濃狡黠的笑在陳君諾的眼裡都是萌态,她真的是個開心果,不是鬧别扭的時候總能讓人開心起來。陳君諾給她拉了拉被子,“休息一下吧,一會兒起來吃點兒東西,我們在醫院住一宿,如果沒事的話,我們明天回家。”他語氣很輕,許意濃知道她無論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這個不是征求意見,隻是通知你而已。陳君諾最近也有很多的事情,明年的四月,一個國外的項目招标,景天很想拿下這個名利雙收的項目,所以整個研發部門都在忙方案的事情,陳君諾自己也進駐了這個課題組,是卯足了勁要在國際市場上打個漂亮仗的。而景天的年會也定在臘月二十六,一年一度的大活動,自然老闆不能缺席。因為景天去年的業績增長了快速,陳老闆年終獎出手闊綽,連公司前台都發了18薪,年會上更是豪擲三千萬獎勵優秀員工、發放禮品和抽獎。以往的時候,陳君諾都是一個人出席年會,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第一個抽獎的環節不再是抽獎品,而是抽哪一位女士跟陳總跳一支舞的機會。所以景天的年會總是美女如雲,女孩子們都會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期待着跟公司的第一男神跳一支舞。可是今年沒有單獨給女士做号碼牌,大家都在議論,可能今年取消這個環節就是因為陳君諾有女朋友了。陳君諾和許意濃兩個人在一起的消息其實在那次招聘會之後就已經在景天内部發酵了,隻是大老闆的隐私誰也不敢亂說,可是人人心裡都有數,這次跟那些绯聞不一樣。果然,陳君諾并不是一個人出現,許意濃穿了一身薄荷綠的裙子,頭上卡了一個小海豚發卡,活脫脫的一個沒長大的小姑娘美則美矣,可是總覺得哪裡差了那麼一點兒。許意濃自己也感覺到了一些異樣的眼光,其實從陳君諾接她時候的眼神她就猜到了有些不妥,可是那人又偏偏說挺好看的。她有些後悔了,覺得應該聽陳君諾的話,下午請假到會所去花錢整,可是她不想跟周曉年提任何與陳君諾有關的事情。趁着陳君諾跟公司元老談話的時間,許意濃去了一趟洗手間,下午因為有點兒緊張便喝水喝多了。洗手間總是八卦的最佳場所,許意濃這屁股還沒坐下,就聽到外面的八婆在對她品頭論足。“陳總看平時的衣着舉止都挺有品位的,怎麼挑女人的口味這麼差。”“我看是那個女人的品位太差,可惜了那臉和身材,你看她整了個什麼造型,不說還以為是陳總帶着孩子來了呢。”“還不如她上新聞時候的樣子呢,第一次跟陳總出來就搞得這麼差勁。”許意濃的臉上一陣一陣的發麻,忍不住掐自己的大腿,真是吃一百顆豆子都不知道豆腥味,就應該聽陳君諾的話嘛。她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好好的開叉長裙她聽了巧玲的話竟然給縫起來了,還說什麼就應該青春靓麗,直接整成了一個幼齒,這會兒她想起陳君諾見她時候的一愣和抿嘴笑是什麼意思了。聽着外面沒了聲音,許意濃才悄悄的從裡面出來。她對着鏡子照了照,便把那個發卡給摘了下來,濃黑的直發像綢緞一樣披下來,整個人便頓時變了模樣,妩媚了不少。許意濃彎身就把縫裙子的線抽了出來,一條美腿若隐若現,屬于許意濃的那種純粹又含蓄的性感又回來了。她扭動着自己的腰肢,看着鏡子裡面的人,這才是她許意濃的樣子。陳君諾陪着那些老家夥寒暄了一陣子就疲了,四處找許意濃的影子也不見,眉頭便又蹙起來。姜平端了一杯香槟走到他的跟前遞給他,“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喜歡未成年啊。”姜平一邊說一邊笑,擺明了就是打趣他。陳君諾也不惱,眼睛還在人群中找他的女人,“怎麼了,不是哪個男人都有福氣找這麼漂亮又有本事的未成年的,這是我的本事不是嗎?”“你故意的?”姜平有些詫異,“不會是你跟麗貝卡說要把許意濃弄成這樣的吧,我記得你挑的禮服可沒有這麼……保守。”說到這裡陳君諾也有些懊惱,多麼優雅大氣的禮服啊,生生的被那個女人改成了直筒裙,設計師知道了怕是心都碎了,捧出來得跟餃子餡似的。他收回目光看着姜平,“她總是要長大的,她太善良,不懂世道艱難,人心險惡,讓她吃吃虧,比你告訴她有用。”姜平皺眉頭,一臉疑惑的樣子,陳君諾笑,“他們電視台的造型師給做的,還說大家都說好。”“以前你保護她,恨不得把她藏在你給她的清平世界裡,現在你又要她去面對人心險惡,你怎麼想的?”姜平對于陳君諾的感情有很多的猜測,陳君諾與他幾乎無話不談,公司的機密他全都知曉,可是偏偏這件事他不言不語,讓人捉摸不透。陳君諾自然也知道他在猜什麼,他晃着手裡的酒杯,“以前她上學,我自然希望她過得順遂一些,能幫忙的地方我自然幫她一些,可是她想工作,那麼就不能什麼都靠我了,就這麼簡單。”姜平将信将疑,他的這個轉彎似乎來得有些巧合,正在周曉年回來的時候,對周曉年那麼鐘情的陳君諾這個時候能心如止水,他可是一點兒都不相信。陳君諾看了看表,“那丫頭去哪兒了,不會是躲起來了吧。”他這話剛說完,便見許意濃帶着更從容優雅的微笑回到宴會廳,頭發自然披在肩頭,沒有那個小海豚的發卡顯得歲數長了不少,一條修長的光腿時隐時現,煞是撩人。姜平有些看直流,就覺得胸口被人狠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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