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送你這瓶酒,我把自己的房間都退了。”陳君諾也把臉湊過去,“不瞞這位小姐,離開這裡我就隻能出去找一家青年旅舍了。”許意濃看着眼前的這張臉有些失神,他的氣息撲在自己的臉上讓她整個人都覺得輕飄飄的,這一切顯得那麼不真實。她伸手扯住他的領巾,“沒關系啊,姐姐收留你,姐姐房間裡有一張很大很大的床。”說完就笑起來,那聲音像銀鈴一樣悅耳動聽,充滿着邀請和誘惑。陳君諾的血有些沸騰了,眼眸裡都是危險的光,他從來不知道許意濃還有這麼魅惑野性的一面。他看着許意濃喝完杯中的酒,便把她的杯子拿走,“我們到房間裡再喝怎麼樣?”許意濃的眼睛有些迷離,她笑着看陳君諾,媚态橫生,“會不會有些早?我還沒有吃晚飯呢?”陳君諾覺得她這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就是要給他整個引爆的節奏。他站起來,就把許意濃拉起來,“天都黑了,一點兒都不早,沒吃飯也不要緊,不會讓你餓着的。”說完就結了賬,扶着許意濃就往外走。“我的酒,帶着我的酒,回房間喝。”許意濃回頭,不想這麼乖順的跟着他走,隻是陳君諾哪裡肯,“讓人送到房間去。”他們這拉扯中就把那位紳士的白人帥哥給招了過來,他操着一口标準的倫敦腔,“小姐,你願意跟着這位先生走嗎?”☆、許意濃覺得這事兒是有意思了,她沖着那帥哥搖搖手指,“我真的不認識他,他是跟他秘書來的,偷偷摸摸的。”陳君諾總算是明白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是為什麼鬧這個妖了。“對不起,她是我太太,她對我和秘書的事情有些誤會,這是我的家務事,希望你不要幹涉。”陳君諾很流暢的英文表達,差點兒又讓許意濃花癡到流出哈喇子來。似乎他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可是那人居然就真的相信了,他那一臉妖氣凜然,正氣不侵的樣子,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說服力别人呢,許意濃真的是不服氣啊。“哎,不是……”許意濃還想要辯白,陳君諾攬住她的腰,硬是給她拖走了。這注定是一個醉人的夜晚,電梯裡許意濃身子軟軟的依靠着身邊的男人,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撩着他的領巾,嘴角的笑一直都在那裡。陳君諾的臉有些難看,許意濃隻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裙,尚不足膝的長度,看着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會走光。電梯裡的男士總是忍不住會瞄上兩眼,隻是瞄兩眼在陳君諾的眼裡那也是冒犯。他攬着那人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低頭在她耳邊,“以後不準這麼穿出來。”許意濃聽了不禁咯咯的笑出聲來,揪着領巾的手更用力了,她踮了踮腳,也湊到陳君諾的耳邊,“你吃醋了?”陳君諾抿着嘴唇不說話,電梯到了便把人帶了出去。許意濃看到他這個樣子便更加放肆了,她掙開陳君諾的束縛,可是因為醉得有些厲害,腳下都有些不走直線了。她一邊退,一邊看着那人,“真的要跟我來嗎,來了就不準走了。”陳君諾的心頭顫了一下,四年前,他摸着她柔順的長發,“真的想好了嗎,真的要跟我來嗎,來了就不準走了。”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冒險家,不到十九歲的姑娘,她懂什麼愛情,懂什麼日子,懂什麼天長地久。可是到今天已經過去四年多了,她不管多麼任性,多麼驕縱,卻總是在他最需要的時候陪在自己的身邊,盡管很多時候她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是假的,那麼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就是真的。陳君諾看着許意濃打開房門,就倚在門口看着他,“來了就不許走了哦。”她那個樣子有些俏皮,偏偏又一身性感的裝扮,竟然看起來那麼的不違和,充滿了神秘。男人露出一絲狡黠的笑,“你确定讓我進去?”許意濃沒有說話,就這麼進了房間,門就那麼開着。她一邊走一邊脫掉了自己的高跟鞋,把手裡的包随意的丢在沙發上,徑直就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邊,剛要做個全身舒展的動作,可是卻被一個猛力壓在了玻璃上。冰涼的觸感來得有些刺激,許意濃整個人都打了個顫,一個溫熱的氣息萦繞在她的脖頸之間,“許意濃,我早沒發現,你真的不是一般的作,今天我就跟你把這段時間的帳好好算一算。”說完陳君諾便在她白皙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唔……”許意濃吃痛的呼叫了一聲,他太用力,許意濃被狠命的壓在玻璃上。陳君諾的一雙發燙的手就在她的後背上肆意的揉弄着。許意濃燥熱難耐,不禁嬌吟出聲。陳君諾已經顧不上什麼君子之儀,他拉起許意濃的一條腿,就這麼急不可待的狠狠的要了她。許意濃再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很暗,巨大的遮光簾讓她看不出這到底該是什麼時辰了。她想翻個身,方覺自己全身的骨頭仿佛都被壓碎了一樣,幾乎不能動彈。許意濃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短路,這一夜好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在窗前,在沙發上,在床上,她被用力的沖撞,被硬弄成各種幾乎不可能的姿勢,她呻~吟,她喊,她哭,可是卻隻是給那個男人打了雞血一樣,一波比一波厲害。那些閃回的香豔場面讓許意濃的下身疼得更厲害了。她微微的動彈了一下,那已經使不上力氣的腰又被一條胳膊禁锢起來。陳君諾整個人都靠上來,從身後把許意濃抱在懷裡,“别動,再睡一會兒,我有點兒累。”他的聲音慵懶而性感,輕輕的,好像就在她耳邊說。許意濃雖然背着身,卻仿佛能看到他得意又奸詐的淫~笑。她張口,可是嗓子卻啞的厲害,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别說話了,讓人知道主播的嗓子這麼脆,喊兩聲就這樣了,該沒有電視台要你了。”說完這話,許意濃終于證實了自己的想象,陳君諾真的在她身後嘿嘿的笑出聲來。許意濃借着那股氣,翻身就坐起來,“陳君諾,你是不是瘋了啊,你昨晚是被人下了藥了嗎?”她這一副公鴨嗓,說出這氣話卻真的格外有趣。陳君諾不說話,還是抿着嘴笑,他越是這樣,許意濃便越是生氣。她直勾勾的盯着陳君諾,略微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他穿着家居服,甚至還穿着西裝褲。似乎也看出了許意濃的疑惑,陳君諾坐起來,“我是有點兒累,所以陪你睡了一會兒午覺。”說完他便捧着許意濃的臉輕輕的吻她的額角,許意濃很讨厭這樣的陳君諾,也極厭惡他的這個喜好。她很不耐煩的甩開他,“隔我遠點兒。”“你這是過河拆橋啊,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我進來了就不能再走了。”這話就像是烙在許意濃心口上的一個印一樣,就是因為這一句話,她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沖進了他的世界裡。而此刻他語帶雙關的一句戲谑,恐怕也隻是在揶揄她昨天晚上的送貨上門,僅此而已。許意濃不理他了,這種小性子在陳君諾這裡已經見怪不怪,他掀開夏涼被就下床來,指着床頭的手機,“你的團友打了很多次電話找你,我怕她們急壞了,就給你接了。還有,我讓她跟導遊說,你脫團了。”說完這話他便輕快的飄出了卧室。許意濃有些崩潰了,跟她一起住的是她的同班同學啊。她連滾帶爬的拿到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記錄,真想一口鮮血噴死那個人。打電話來的汪清号稱文廣學院的小喇叭廣播站,她知道了什麼事情,很快全世界都知道。許意濃有些懊惱的躺下來,完了完了,她的一世清名這算是一朝毀盡了。她不想起床,不知道出去怎麼面對那個人,真是喝酒誤事啊,喝酒誤事。她索性打開微博玩,沒有想到微博也已經炸開了鍋。自己昨晚發的那張照片已經變成了她寂寞難耐,求約~炮的罪證。本來她就是覺得這張鏡像照挺不錯的,開始的評論也挺正常,很多的評論還在呼喚方俊過來陪伴。可是自從那個雪兒又冒出來之後,這樓就越來越歪了。雪兒:仙女主播本來就是私生活放蕩的,校園裡很多護花使者,校園外還有大咖護駕。xxx:雪兒仙女主播看起來很清純啊,真是人不可貌相。xxx:雪兒你過景天國際,難道大咖是陳總?雪兒:仙女主播藍顔無數。xxx:雪兒你跟仙女主播有仇吧。……一個認證為導遊的小黃鴨發表一條:仙女主播在我的團裡,昨天晚上她就沒歸隊,聽跟她一起來的團員說一個男人接的電話,還說她脫團了。這真是個很有職業道德的導遊啊,完全做到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這一句不要緊,下面就真的炸開花了,說什麼的都有。許意濃越看越氣,可是在看到一條回複的時候突然就樂開了。君諾重:不論如何,她都是我心目中的小仙女兒。“君諾重,嗬,你居然有在用啊。”許意濃羞怯的把臉埋進枕頭裡,不停的扭着身子。她猛地從床上攢下來,可是這腳一着地,就跪在那裡,她抽了一口涼氣,緩了好一陣子才慢慢的站起來。她的小黑裙早已經不知道葬身何處,許意濃隻好裹了陳君諾的那件大襯衣,一邊喊着一邊就沖了出去,“小諾?小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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