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不對嗎?你那是怎麼看人的。”鐘天成直接就把她的辯護理由給駁回了。楊路钊通體舒爽,他扯着嘴角看着鐘瑜,心想,鐘瑜啊鐘瑜,敢情你在黑社會集團内部沒有地位啊,他清了清嗓子,看着鐘天成,“伯父,你也不要再責怪小瑜了。隻是不知道現在讓我來……”這急三火四的,本來他都做好頭可斷血可流,革命氣節不能丢的思想準備了,可是好像跟他想的不一樣。“我們覺得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結婚的事情了。”楊路钊一瞪眼,這倒是他沒想到的。真是風水輪流轉,這年頭換他楊路钊吃香了,一早一晚,被國際政要和商界大亨輪流提親,作為一個小老百姓,他還是有些受寵若驚。他挺了挺腰闆,這提議當然是好,可是他也不能太爽快了,好像他多盼着似的,就算是盼着也不能讓人看出來,那以後他在鐘瑜跟前多沒地位啊。“這不太好吧,我們都還沒有談到這個事情?”他得當回大拿,這結了婚他八成是給鐘瑜做牛做馬的料,這會兒有機會可得抓緊了。鐘天成放低了姿态,“這不是就把大家叫到一起商量這件事嘛,嫁妝這方面你也不用擔心,我拿正仁做陪嫁,你還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啧啧,果然個個都是出手不凡,早上那哥三個上來就要給阿拉伯石油公司5的股份,他這不是掉到錢眼兒裡了?“伯父,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我要娶小瑜也不能虧待了她,隻是……”“你裝什麼大拿啊,還得我爸求你,你不想娶拉到,我還不想嫁個一身風流債的男人呢。”鐘瑜早看不過去,敢情他還磨蹭,這不是撿了大便宜的。鐘瑜這句話一說,大家一下子把目光都投到了楊路钊的身上。“這是怎麼回事?”鐘夫人首先發話了,他們家不講究什麼出身家世,但是自家閨女一定要嫁一個人品好的男人,斷不能以後從外面領個孩子回去。“今天早上我就看見他跟叢維娜,就是他那個漂亮的小助理一起從酒店出來,昨天晚上那麼多人,兩個人就在一起膩膩歪歪的一起,這都是我親眼看見的。”鐘瑜有些委屈了,眼睛不自覺的在眼裡打轉,看楊路钊的眼神那個哀怨,看得三個哥哥立刻沖着楊路钊就去了。“怎麼回事?”三個人異口同聲。楊路钊皺着眉頭,緊緊的盯着鐘瑜,“你跟路向東昨晚住在錦悅?”滿屋子的人的眼光又齊刷刷的從楊路钊的身上又投回鐘瑜那裡。“怎麼,錦悅就準你跟叢維娜去住就不準我跟路向東住?”鐘瑜對楊路钊和自己家人脾氣上來的時候一向是不顧一切的,她冷哼了一聲,“叢維娜倒是嘴快,這麼快就告訴你了,對啊,我昨晚不但跟路向東住了一間房,早上還是他送我到單位的。”“鐘瑜!”鐘承榮連忙喝止,他看出來了,這樣下去肯定局面不可收拾。鐘瑜才不理會,“我說的句句都是真的,楊路钊,你敢在這裡當着我家人的面說你昨晚沒跟叢維娜一起?”楊路钊呼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跟黑面神一樣,他不知道鐘瑜這是怎麼了,對他連一點兒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扯上叢維娜更是讓人不可理喻。“怎麼不說話了?”“我懶得跟你說話。”楊路钊就這麼甩了一句,然後完全不顧一家人的驚訝,轉身走了。鐘瑜定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眼淚怎麼都忍不住,連成線的不停落下來。第二天鐘瑜上班一天都沒精打采的,錯漏百出,被王建文和李長臉罵了好幾遍,她也不吭聲,随便罵,她覺得自己有時候也真的是欠罵欠抽。這兩天楊路钊一直都沒有給她打電話,在法院碰上的時候也是若無其事的跟她打招呼跟對待小張的态度沒有什麼兩樣,這讓鐘瑜更難受,可是自己又死要面子,怎麼都拉不下臉來去認錯。九号那天,楊路钊開完庭回去就看見鐘承榮在他辦公室坐着呢,他趕緊把叢維娜給打發了,關了門看着鐘老大,“怎麼,來找我算賬?”“小妞是挺漂亮的。”他搓着下巴,看着楊路钊,“混血?”楊路钊笑,“說出來吓死你!總之,就是讓我搞誰我也不敢碰她。”“說正事!你真打算跟小瑜分了?那丫頭這才幾天啊,都瘦了一圈了,每天早上起來都頂兩個紅桃眼,你要是把我妹妹折騰壞了,我們家可不饒你。”楊路钊這一聽心裡樂了,可是又有些心疼,“我就是殺殺她的氣焰,我都還沒生氣呢,那天晚上我給他打電話,那個路向東接的,說話給我憋的,我沒找茬她還惡人先告狀。”“你别往心裡去,他們倆肯定沒事,鐘瑜脾氣大的時候都是得理不饒人,她要是做了虧心事,一準藏起來了,這個我敢跟你打包票,我看着她長大的還不知道她是個什麼貨色?我這個大舅子都出面了,别跟她計較了,中午我請你吃飯。”楊路钊也沒客氣,中午狠狠的宰了他一頓海鮮。酒足飯飽的回去了,楊路钊就開始打電話給金行,催催他定的戒指到了沒有,他就是個哄女人的命,明天鐘瑜過生日,他就再當一回男人,不去跟她計較了。鐘瑜下午一去上班就聽見大家都在議論,說是鐘瑜審的那個販毒的案子,罪犯在押解到監獄執行的路上跑了。小張樣子很緊張,“瑜姐,那人不會真的找咱們報仇吧!”鐘瑜心裡也是有些虛,不過還是剜了她一眼,“就是報仇也是找我,不會跟你個書記員過不去的。”“哦!”她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鐘瑜這一聽不樂意了,還好?“你個死丫頭,盼着我出事呢!我打死你,打死你。”晚上回家的時候還沒有開飯,她就被大哥叫進了書房好一頓的訓斥,聽說楊路钊有給自己打電話,鐘瑜心裡有些安慰,可是也多了些困惑。晚飯後,路向東打電話約她,要給她過生日,鐘瑜沒有應,明天一整天她都得給楊路钊留出來,上次在電影院裡整她,這次她一定要想更加的惡毒的主意。不過她還是在電話裡問了路向東,那天晚上,楊路钊是不是給她打過電話。路向東沉默了一秒,“沒有,至少我不知道。”鐘瑜沒有多計較,這個世界有些東西是不容否認的,她可以去查楊路钊的手機電話記錄。這天早上楊路钊到律所很早,他也看到了電視上的通緝令,心裡有些擔心,這種亡命徒如果真的隻是逃命還好,要是真的回來尋仇,還真的要多加小心。他給鐘瑜發了一條短信,要她要多留個心眼兒,另外就是晚上讓她四點半在法院最近的公車站等着他。做完這些楊路钊心裡豁然開朗,他翻出了案卷,打算把手裡的這些案子處理完,然後好好休息一下,讓鐘瑜也休年假,一起出去轉轉。可是案卷沒翻幾頁,頁面上就開出了幾朵紅花,楊路钊心裡一緊,趕緊仰起頭,又流鼻血了。他站起來要去抽紙巾,隻覺得眼前一黑就一頭栽倒在地上。叢維娜進來被吓了一跳,就看見楊路钊躺在冰涼的地上,“小钊,小钊!”她蹲下身輕輕一推,發現地上還有一小灘血,“啊!”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慌亂的就找出電話,剛撥了120就被楊路钊給奪了下來。“幹嘛大驚小怪的。”剛剛被一推,他就醒了。叢維娜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小钊,你怎麼了?”“你沒見過人上火流鼻血?”話是這麼說,可是楊路钊自己都不信,他手有些抖,抽出幾張餐巾紙擦了擦鼻子,血已經不流了,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在地上躺了多久。“可是你暈倒了,小钊,我們去醫院看看吧!”“我記得我上午給你安排了很多的工作,還有司法考試快開考了,你複習的怎麼樣了,考不過就卷着鋪蓋走人,這是你自己答應的。趕快該幹嘛就幹嘛去。”就這麼把叢維娜打發走了,楊路钊一個人在房間裡,他感覺到了緊張,他知道他應該去醫院看看了,可是他不敢。下午他去金行取戒指,剛上車還沒有開出停車場就看見叢維娜竄出來,張開胳膊擋在車前。楊路钊一個急刹車,探出頭去,“你找死啊!”叢維娜也不說話,也不生氣,拉開車門就做進去,麻利的系好安全帶,“我正好也要去百貨公司,搭你的便車。”“上班時間你逛百貨公司?”楊路钊瞪着眼睛看她。“怎麼,不行嗎?”她眨巴着大眼睛,很無辜的看真他。一年給所裡貢獻一千萬,别說上班逛商場就是上班時間派個人陪她逛商場都沒問題。這個時間多半是不會堵車的,可是在楊路钊前面的紅色qq顯然是個菜鳥,一怎麼就急刹車,這車流滾滾,想超車也不容易,楊路钊這一腳刹車下去真的受不了了,他狠狠的按了兩下喇叭,“會不會開車。”叢維娜側臉看他,突然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起名無能看着叢維娜的眼神楊路钊有些詫異,剛要張嘴說話就感到了一絲鹹腥的味道,他□的反應就是仰起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鼻血似乎流的越來越多。叢維娜抓起幾張紙巾跪在副駕駛的座椅上,幫他處理鼻血,後面的車子鳴響的喇叭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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