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瑜這一個晚上腦子就沒有好使過,她抓住楊路钊微微抖着的手,看着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小钊,你怎麼了。”楊路钊覺得自己就是蠢,遇到比自己更蠢的人的時候你根本無需做征求意見這種愚蠢的行為,他兩手扶着她的腿,一個用力就給分開擡了起來,鐘瑜猝不及防,身體失去了重心,她尖叫了一聲,本能的夾住了他的腰,摟住了他的脖子。楊路钊擡頭看着她,“我沒怎麼,我就是要讓你今晚就明明白白的做我楊路钊的女人。”說完他轉身大步的沖着卧室,踢開卧室的門就給她丢在了床上。鐘瑜有些缺乏準備,她在床上彈了一下,很敏捷的就坐起來,蹭到床頭抱着膝蓋可憐兮兮的坐在那裡,“你幹嘛,你不是說餓了嗎?”她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趕緊看别處,她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個比較無理的要求,做就好了,幹嘛還要說出來,幹嘛還征求意見,這又不是搞大走訪。她能怎麼說,你來吧,老娘不怕你,還是,不要啊,不要。想到這個不要,鐘瑜的臉更紅了。“鐘瑜,别跟我玩這些欲拒還迎的把戲,我就是餓了想吃你。”說着手握着她的腳踝給她扯過來,欺身就撲了上去。嘶的一聲,她身上已經衛生紙一樣的襯衣就被撤下一塊。高聳雪白的胸房沖進眼中,他覺得自己有一種要吐血的沖動,胸腔裡面翻滾的都是些躁動不安的東西,他順勢扯下了餘下的一塊爛布條,“我那是香奈兒,你……”鐘瑜有些害羞,兩手要抱胸被楊路钊敏捷的給摁住,傾身壓上來就吻住她的嘴,吞掉那些不想聽見的煞風景的話,手伸到後背處輕巧的解開了内衣的挂扣。鐘瑜腦子裡的一跟弦砰得就斷了,這麼被動實在不是她的風格。她掙脫出一隻手來,扯着楊路钊的衣領把整排的扣子全都扯掉了,噼裡啪啦掉落一地珠子一樣的聲音格外刺耳。楊路钊愣住了,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鐘瑜翻身把他摁住,騎在他的腿間,解開他的腰帶,麻利的給他抽了出來,毫不留情的拉開了他的褲子。楊路钊覺得自己的腦血管快要崩開了,那已經解開的内衣就這麼挂在肩頭,什麼都遮不住,那女人就這麼坐在他的兄弟身上,隔着褲子粗粝的摩擦感還有眼前晃動的耀眼的雪白兩團,他隻有閉上眼睛,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要炸開一樣,熱,哪裡都燥熱,真的有想死的感覺。可這時身上的人動作突然停了,“小钊,你流血了。”鐘瑜爬過來,一根手指在他鼻子上輕輕一抹,伸到他的眼前。楊路钊覺得臉上燙得可以煮熟一個雞蛋,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從哪個空間穿越重生了,還是他一直都有幻想症,他真的曾經有過很多女人嗎?他是不是個純潔的小童男啊。剛才在樓下被鐘瑜一口給咬洩了,這會兒居然就脫個衣服,前戲還沒開始呢,就流血了。他張開眼,就看見鐘瑜趴在他的身上,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詫異表情。楊路钊覺得這就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他緊緊的咬着牙,拽下鐘瑜身上吊着的内衣,捂着鼻子就跳下床,還沒走到洗手間,褲子就掉到腳腕,他一不小心踩到了褲腳,一跟頭栽進了洗手間的門裡。鐘瑜被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撲給鎮住了,接着就撲倒在床上,笑得停不下來。楊路钊狠狠的錘了地闆幾下,連跪帶爬的進去趕緊關上了門。“楊路钊啊楊路钊,你真的是出息了。”他自言自語,仰着脖子,腦袋上貼了一塊涼毛巾,勉強把鼻血止住了。他有些糾結,這接下來要怎麼辦啊,這麼糟糕的局面他還從來沒有應付過,今晚這麼放過她?他低頭看看自己依舊鬥志昂揚的小兄弟,覺得有點兒對不起人家,可是不放過她出去怎麼辦?他偷偷的拉開一點兒門縫,鐘瑜就這麼趴在床上,後背光裸着,被窗外的月亮鍍上一層素白的光,裙子已經褪下一半,那高低有緻的曲線,纖豐有度的線條,天啊……楊路钊砰的和上門,倚在門上,仰着脖子,他覺得鼻子又要出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還是無法抑制那流下去的血脈,那種要死要活的脹痛快把他折磨的崩潰了。鐘瑜聽見砰的一聲悶響,止住了笑,她歪頭看着浴室的方向。他進去了也有一會兒了吧,她突然有些擔心,“楊路钊?”楊路钊背靠着牆,緊緊的攥着拳頭,聽到這一聲細軟輕揉的喚,更覺得把持不住。現在那個女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點兒聲音都仿佛是催情藥似的,他蹲下身撿起地上的褲子,從口袋裡掏出那個叫上帝之眼的一元硬币,“上帝,上帝,給我點兒暗示,如果放過她,你就豎起來,如果你是正面或者反面,那麼就是強也要強到手。”說着他高高的抛起來……鐘瑜從床上爬起來,起身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裙子都被褪了一半了,看來她剛才也是激動過頭了,索性她就扯下來,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小内褲。她跳下床,打開衣櫃找出一件楊路钊的襯衣披在身上,她輕輕的敲了敲洗手間的門,“楊路钊,你沒事兒吧?”裡面一點兒聲音也沒有,鐘瑜眉頭皺了一下,推開門,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拖了進去,甩在冰涼的牆壁上,鐘瑜被激了一個冷戰,擡眼看見那美得有些不真實的臉,他眼中堅定而專注的光華深深的吸引着她,她放下戒備,看着他,“楊路钊,做了,你就真的砸手裡了,以後都隻有我甩你,你都别想逃了。”她說的有些委屈,竟覺得眼睛又熱起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感情這麼的豐富。她伸手摸了一下,視線又重新變得清晰,就看見眼前的男人眼中含着深深的笑,揪着她的衣襟,慢慢的打開她的襟懷,像是觀賞一件珍寶一樣,眼神的虔誠讓她心驚。“楊路钊!”鐘瑜眼神一愣,一根手指指着他又流血的鼻子,還沒說出話來,就被楊路钊握住手指放在她的嘴邊,讓她噤聲。他的臉慢慢的靠上來,臉上的妖娆在鐘瑜面前越來越真實,她像是被定住一樣,就這麼任憑這個男人輕而易舉的給她剝了個精光。“真的,真的,流了很多血。”鐘瑜看着有些心疼,諾諾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如果你的笑裡面能藏着我,就是死了我都情願。”頭上的花灑灑下溫熱的水,一瞬浸濕了兩個人,楊路钊輕輕的擁着她,深深淺淺的吻着她。鐘瑜的手輕輕的撫着他後背緊實的肌肉,手順着腰身向下,扯下他腰間的僅有一條白色浴巾,這種毫無隔閡的裸裎相對讓兩個人之間流轉的氣息驟然升溫。楊路钊吸住她的舌頭,手伸進她夾得緊緊的兩腿之間,她微微有些發抖的腿洩露了她此刻的緊張和不安。楊路钊倒是有了耐心,他耐着性子啃咬着她的嘴唇,卷着她的舌頭,手在她的腿上流連着,指尖輕輕擦過她的股溝,一點點的蠶食着她最後的意志,她的腿越來越松,而他的手指在下面越探越深……鐘瑜無力的發出一聲嗚咽,從身下傳出來的微微撐開的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經,仿佛心裡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的,她的手穿過他的腋下,緊緊的摟着他的肩膀,挺起胸脯,把自己深深的送進他的懷抱裡,花灑淋下來的水越來越熱,熱得有些受不了。“小钊,我,我受不了。”她揚起頭,水打在她的臉上,順着她白皙的脖頸一道道的流下來。楊路钊眯着眼,看着她被熱水和激情浸染的绯紅的身體,覺得自己的欲望又脹大了一些,快要爆掉一樣,疼得厲害。他從她兩腿間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粘着黏黏的東西,楊路钊笑,抿着嘴唇看着眼前迷亂的人,“受不了?”他扳起她的一條腿,貼在自己的腰間,冰涼的空氣進到腿間讓她覺得格外的空虛難耐,她本能的把身體貼上他的熱源,扭動着身子在上面磨蹭着,嘴邊溢出破碎呻吟。她太敏感,甚至經不起一點點的挑逗。楊路钊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垂涎三尺了,美食到了眼前不開餐還等着幹什麼?他心一橫,扳起另一條腿把她的整個人架在腰間,沒有絲毫預警的深深的刺了進去。“呃……”鐘瑜哼出聲,高高的揚起頭,她覺得仿佛是一個燒紅鐵杵伸進去一樣,讓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覺得裡面有熱流奔湧出來。她大口的喘着氣,她微微的睜開眼,看着眼前楊路钊正雙目緊閉,似乎憋着一口氣,一臉飨足陶醉的樣子。他記不得上次享受這樣溫熱急緊緻包裹的感覺是什麼時候,或者從來就沒有過。他不動,怕她受不了,這樣的停滞即是一種享受更是一種煎熬。楊路钊覺得自己腿都軟了,他上前一步,把她狠狠的頂在牆上,也把自己送得更深,然後再□,再深深的送進去……鐘瑜覺得自己像是颠簸在大海上一樣,她揮舞着胳膊卻找不到抓手,隻能緊緊的抓着楊路钊的頭發,把他的頭抱在自己的懷中。她在他劇烈的沖刺中尖叫着,覺得自己的身體和意志都已經不受自己支配了一樣,隻能随着他制造的一撥撥的浪潮翻滾。“小钊,小钊……”鐘瑜帶着哭腔抱着他,“我受不了了,死了怎麼辦,停下來啊。咳咳……”她劇烈的咳嗽,被水嗆到了。楊路钊抱着她離開水幕,把她的身體抵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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