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維娜笑得更厲害了,手指點着他,“小钊,你又不純潔了,我什麼都沒想,你就是想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楊路钊真的是被她打敗了,完全拿這個蠻不講理的小丫頭片子沒有辦法,他裹着被子站起來,手指狠命的戳着她的腦門兒,“你個死丫頭,死丫頭,居然敢調戲你師父,你個沒大沒小的,小丫頭片子,你快變成女流氓了你,你……”他正罵得歡實,就聽見房間的門砰得就被撞開了,一下子進來兩個高大威猛的男子,一個上來就把他給架起來了,手裡的被子也落了,就見他光溜溜的就穿着一條白色的平角褲。楊路钊驚了一下,兩條腿狠命的蹬着,“你們什麼人,放開我,我跟你們說有種别對付女人。”他就是在瞎費力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尖叫,“住手!”叢維娜從沙發床上跳起來,“誰準你們這麼放肆動他的,你們活膩歪了是不是。”話音剛落,楊路钊的兩腳立刻沾地了,彪悍的男人低頭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那個對楊路钊動手更是轉身就跟他道歉,說得還是蝌蚪文,反正他是聽不懂。他有些詫異了,人家跟他點頭他也跟着點。這時一個瘦高的男人走進來,手裡拎着一套看起來就很不凡的行頭。叢維娜背着手,很有譜的從床上跳下來,走到那個男的身邊,“幫他換上!”說着就揚着高傲的小下巴走了,兩個彪形大漢也跟着走了出去。楊路钊看着被關上的房門有些懵了,他懵懵懂懂的看着那個高瘦的男人,“她是什麼人?”高瘦男人拿着衣服衣服,微笑的看着他,“剛才那是我們高貴的伊斯特拉拉賽尼維娜小姐。”楊路钊依然是一頭霧水,“這個小姐很高貴?”“還好吧,拉賽尼家族是世襲貴族,掌握着國家議事院的大權,在你們國家,就跟古代的親王差不多。”楊路钊一口氣沒順上來,她叢維娜這不就是和碩格格了嗎,他這不就是被公主内定為驸馬的人?他的汗毛有些倒豎,蒼天啊大地啊,這是哪位神仙給他寫的命書啊!他這麼多年情路坎坷難道就是為了到阿拉伯沙漠裡去當個扣着橡膠圈頭巾的阿拉伯驸馬爺的。他渾身的肌肉都有些僵,這對他是個巨大的打擊,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會不會被逼着去番邦和親,他不想看滿大街的女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的,那樣的人生太沒滋味了。想着想着,楊路钊突然回神,“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他記得他一個人在熱浪迪廳看美女跳舞來着,怎麼早上醒過來就上了美女的床上了,通常來說一般是美女早上發現上了他的床才是正常劇情。“昨晚上你喝多了,維娜小姐給你打電話被侍應生接了,所以就讓我們把你接來了,還幫你付了酒錢。”楊路钊恍然間記得昨晚出門的時候似乎連錢包都沒帶,他這種爛醉如泥的霸王,估計是應該被扔在門口的垃圾箱裡的,可是想想他現在的處境還不如被扔在垃圾箱裡呢。他轉念又有些牙癢癢,鐘瑜那個死丫頭居然真的對他不管不問的,果然刑庭的女人都是薄情的儈子手。這次楊路钊上身的是清一水的lv,這阿拉伯貴族果然就是出手大方。從房間裡出來,外面是很大的一個廳,華燈吊頂,美輪美奂,這原來就是傳說中的總統套房,以前他纏着顔至清給他走個後門讓他看看總統套房是什麼樣子,就是光看看都被無情的拒絕了,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在總統套房的大床上睡了一宿。叢維娜端坐在大桌子的正方向上,笑着沖着楊路钊擺手,“快,一起來吃早飯。”聲音很輕快。楊路钊有些生氣了,他瞥了一下嘴,“是,我尊敬而又高貴的,什麼拉什麼尼維娜小姐。”叢維娜臉色一沉,有些怨怒的看着旁邊的人,樣子有些吓人,還真有些公主的範兒。楊路钊現在也知道輕重,不能總是死丫頭死丫頭的叫人家,哪天真翻臉了,給他扣個什麼犯上的大帽子,在引起什麼國際争端,他可是擔待不起。房間裡,放在楊路钊髒衣服口袋裡的手機不停的響,可是這裡隔音太好,外面根本聽不見。鐘瑜坐在錦悅一樓大堂裡沙發山整整坐了一夜,楊路钊居然真的跟着那個女人進去到現在都沒出來。她本來是不想這麼捉奸的,怎知周晴那個死妮子這麼快就有了新男人,她不得不到酒店暫時住一宿,沒想到竟然看見楊路钊跟叢維娜又摟又抱的進了電梯。忍了一宿了,她掉了眼淚又擦幹然後又掉,她知道自己沒有道理去找他麻煩,可是當太陽重新照進來的時刻,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洩憤,她立刻撥了他的電話,她就是要代表太陽,代表所有跟他有一腿的婦女同胞們罵這個死賤男。誰都有發飙的時候楊路钊陪公主吃完早飯沒有多做停留就趕緊回到自己的公寓,他可不想穿着這一身的lv去律所,他突然覺得自己大概應該适當的避避嫌,不然他就真的離當和親大使不遠了。他前腳剛回去,門還沒關上呢送快遞的就到家了,楊路钊着實被吓着了,這是什麼樣的女人一次會買四十幾雙的鞋子,他有些惱了,伸手摸手機發現落到叢維娜那裡去了,他急急忙忙的簽收,有些難為情的送走了送貨員,那人看他的眼神兒分明就是覺得他有病。他回了客廳就拿起電話直接就打給了鐘瑜,她的号碼他了然于心,不需要動腦子,手指都能記得住。鐘瑜正在開規範化觀摩庭,今天有省院的領導下來視察。李長臉知道,論水平這個觀摩庭除了鐘瑜無能出其右。可是就在鐘瑜打算落錘開庭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鐘瑜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然後尴尬的沖着下面的旁聽席笑了笑,低頭臉色立刻變得駭然,她恨恨的掏出手機,“誰打來的誰就等着死吧!”她自言自語,打開手機一看居然是家裡的,鐘瑜腦袋的血管有些要爆的感覺,如果不是下面有省高院的視察組,她肯定要當庭就對着電話跟他咆哮。她想了想幹脆關掉了手機,擡頭看,下面李長臉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臉也拉得更長,鐘瑜想反正也演砸了,幹脆也省去了那些裝模作樣的表演,這庭作為一個毫無難度的觀摩庭自然是糟糕透頂,鐘瑜也免不了被狠批一頓,李長臉批完了,王建文批,分管院長批完了大院長接着批。這全套做完了也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晚上法院請了省院的領導們吃飯,本來鐘瑜也應該有份的,出了糗以後這飯也跟着吃不上了。鐘瑜站在法院的大門口突然很憂愁,她現在居然無家可歸了。她掏出手機,原來一直都忘記開機了,打開來裡面都是家裡的電話還有楊路钊的手機。正在看着屏幕發呆的時候,楊路钊的電話又打進來了。鐘瑜愣了一下還是接了,“喂,幹嘛!”她聲音很冷淡,就聽見裡面更加冷冰冰的聲音,“擡頭,往前看!”鐘瑜應聲擡頭,遠遠的看見前方出租車停車的地方停着一輛白色的新a6。鐘瑜滿肚子都是氣,憤然挂掉電話,踩着高跟鞋也不管什麼斑馬線就在穿行的車流中躲躲閃閃的穿過了馬路。楊路钊坐在車裡皺着腦門,立刻不安的開門下來,鐘瑜離他還老遠呢他就大步流星的過去把她拖了回來,“你又犯病了,哪條法律教你這麼過馬路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被撞死了都得擔個全責,錢都沒得賠!”說完拉開車門就把她塞了進去。鐘瑜這火還沒開始發倒是被楊路钊占了先了,她上車就拔掉了車上的鑰匙,恨恨的側身看着他,楊路钊有些納悶,“你這是要幹嘛!”“你說我想幹嘛,你做了什麼缺德事你自己知道!”楊路钊頓了一下,然後嘿嘿的笑出聲,探過身去就搶她手裡的鑰匙,“别鬧了,是我不好昨天早上說了重話,我這不是來接你回去了嗎?”上午打不通鐘瑜的電話,楊路钊對着客廳裡的一堆鞋子看了半上午,最後自己忍不住笑出聲,“想回來就回來呗,還送這麼多東西占地方啊?”他搖搖頭,自言自語,臉上印着深深的笑。“我呸!”鐘瑜這次真的被惡心着了,她瞪着眼睛怒視着他,“楊路钊,你這人做人有沒有下限,你都是這樣搞完别的女人還能這麼跟我談笑風生的?”鐘瑜是個直腸子,心裡不藏事,有什麼說什麼,這會兒臉色已經有些青了,這不是找茬,明顯是真的怒了。這倒是一耙子把楊路钊打蒙了,自從遇上梁冬以後他一直都修身養性的,除了那次意外跟鐘瑜非自願的搞了一次,他一直都是把自己當兔子養,青菜蘿蔔全是素的。“鐘瑜,你說話注意點兒,我搞誰了,這都一年多了,我除了搞過你一次我還搞過誰啊,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他奪下她手裡的鑰匙,發動了車子,“我告訴你,你可别得寸進尺,否則我把你那四十幾雙鞋子全給你丢出去。”鐘瑜頓了一下,好奇的看着楊路钊,眉頭緊皺着,一腦門子官司的樣子。楊路钊心裡偷笑,不好意思說白了還裝得挺像的,“好了,算我不對,我這不就來請鐘小姐不嫌棄小的那裡狹窄,繼續對我的日常生活進行監督指導嘛,好了,不生氣了。”他慢慢發動車子,眼底滿滿的都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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