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瑜嘶啞的呻吟着,手無處可放胡亂的摸索着,腳下淩亂的亂踢着,楊路钊雙手一用力,拉着她的大腿就把她抱了起來,腿間正抵着他的灼熱,她尖叫着,兩腿收緊夾着他的腰。“寶貝兒,幫我解開。”楊路钊的嗓音低啞,卻似乎跟鐘瑜的神經共振了一樣,她笑着,仰着身子,露出美麗的頸部曲線,手卻很不客氣的抽出了他的腰帶,慢慢的解開他的扣子……楊路钊已經受不了了她的慢動作,轉身把她壓倒在地上,拿出自己的兇器毫不猶豫的刺進她早就泥濘不堪的私處。鐘瑜疼得尖叫出來,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緊緊的攥着,楊路钊吼出聲來,她緊得像是想要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是她手上更是力道十足,他被抓得冷汗一撥一撥的不停地出,本來藥勁上來了兩個人就已經渾身汗濕得厲害,這一刻他身上成流的汗水順着漂亮的肌肉紋理低落到鐘瑜白皙的皮膚上。這痛苦的尖叫實在是刺耳,楊路钊卻停不下來,他低頭深深的吻住她,把她那些毫無顧忌殺豬宰羊一樣的慘叫都吞進了肚子裡。楊路钊是歡場的老手了,可是似乎這次品嘗到真正蝕骨銷魂的味道。他任由着自己發揮着禽獸的本質,把身下的女人翻來覆去的折騰個透徹,直到聽着她痛苦的叫喊慢慢幻化成美妙的呻吟聲,似乎不清醒,哼哼着,“向東,别停下,别走。”楊路钊已經找不到北了,哪還能管得着是向東還是向西,“寶貝兒,還沒完呢,哪也不去。”柔軟溫暖的羊毛地毯似乎很舒服,兩個人就這麼躺在套房客廳的地上,可能是藥力過了漸漸有了涼意,已經累極了的兩個人就這麼緊緊的抱着,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照進來,讓整個房間看起來都暖暖的。電話很不合時宜的響起來,楊路钊順着聲音在遍地淩亂的衣服中摸了一個手機,“喂,楊路钊,請問你哪位。”他依舊閉着眼睛,手還在鐘瑜滑膩的後背上摩挲着。鐘承譯愣了一下,把電話從耳邊拿下來看了一眼,确實是土匪鐘瑜的号碼,頓了片刻他臉上露出壞笑,“請讓鐘瑜接電話。”“我不認識她,你打錯了。”說完他關掉電話,又摟着懷裡的人睡去。過了不知道多久就聽見門鈴的聲音,顔至清本來打算直接把晚上的酒會請柬放到他的房間就行了,可是發現請勿打擾的燈還亮着,他有些納悶。鐘瑜慢慢的睜開眼睛,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手臂,猛地坐起來,“啊!”她尖叫起來,她居然跟一個男人不着一縷的躺在,躺在……地上。小說裡發生一夜情早上還會給女主一個床單遮着,這可好,生活遠比那些小說的後媽來得更加不留情面,總不能拉起地毯遮着吧。她随便抓了一條褲子擋在自己胸前卻擋不住下身,楊路钊也被這一聲驚醒了,同樣驚着的還有門外的顔至清,“楊路钊,有沒有事情。”楊路钊伸手捂住鐘瑜的嘴,把她壓倒,瞪着眼看着她,“他有通卡,不想這麼被人看光就閉上嘴。”“沒事,馬上就來,我看成人台呢。”他沖着門外喊,一邊把鐘瑜扶起來,她還拎着褲子擋着自己,剛邁一步從裡面掉出一條男士内褲,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了。低着頭拉開門廊旁邊的衣櫃就鑽了進去。時間緊,楊路钊一邊低咒着,一邊又把那條内褲忍着又穿上了,可是拎起自己的衣服一看,哪裡還能穿,于是打開浴室拿出一條浴巾圍了一下,就去開門了。“怎麼這麼早。”他隻開了一個門縫,慵懶的擋在門口。顔至清皺了一下眉頭就聞着裡面的味道不對,透過門縫往裡一瞄就看見一個黑色的女士小褲褲還在地上,看成人片?他演成人片還差不多,他笑,把請柬拿出來,“已經不早了,快十點了。這是邀請函,今晚七點,别遲到了,最好帶個女伴,我不能陪你了。”說着轉身要走,楊路钊松了一口氣,顔至清又回過頭來,“你的眼圈很黑,臉色也很差,注意點兒,别太過了。”“切,你歲數大了,自己小心别讓自己家小姑娘搞虛了就行了。”說着把門就關上了,他還真的是有些腰酸腿軟,看來這藥是真貨,熱浪這家看來挺厚道,一點兒都不摻雜使假。他低頭卻見地毯上隐隐約約的有血迹,他的神經崩壞了一根弦,他從來都不碰處女的,可是她昨晚那個樣子也實在是不能讓他把那個妖媚的磨人精和黃花大閨女聯系起來。總之還是那句話,這藥真是不錯,男女都能用。難纏蘿莉叢維娜楊路钊心裡生出些愧疚,拉開櫃門就看見鐘瑜拿着褲子擦着自己的大腿,猛然的亮光讓她又尖叫了一聲,楊路钊轉過身從浴室又拿了浴袍出來背着身遞給她。“對不起。”看着一臉沮喪的鐘瑜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鐘瑜把褲子丢給他,伸手就是一巴掌,一臉的肅穆,“楊路钊,你這個人真是卑鄙下作到極限了,你居然下藥對我性賄賂。”她吐了一口氣,“不對,你是想要挾我,你到底想怎麼樣?”本來還有些許愧疚之情的楊路钊被這一巴掌全打沒了,“鐘瑜,你智商是負數還是你有被害妄想症,你見過性賄賂還給自己下藥的?分明是你自己得罪人,人家要做你和你朋友,要不是我你們昨晚還不知在哪逍遙呢?”“這麼說我這不是還得謝謝你,你這還算是見義勇為了?”“你還真說對了,我不但見義勇為,我還舍身取義了我,讓别人知道你一個人民法官作出這種事情,還不丢了我們法律人士的臉?”楊路钊一副不屑的樣子。“哼!”鐘瑜冷哼一聲,“律師也有臉,我還以為早就丢沒了。吃喝嫖賭抽你缺哪樣了。”“我們都陪誰吃喝嫖賭抽啊,你們法官好,你們都花律師的錢吃喝嫖賭抽。”楊路钊是靠嘴吃飯的,他是絲毫不退讓。“我呸!要不是你們這幫烏合之衆腐蝕拉攏,怎麼會有法官失格做出那麼沒道德的事情,你們這些人渣。”鐘瑜抓起茶幾上的一個煙灰缸就朝着楊路钊丢過來。楊路钊兩手接住,“你怎麼跟個潑婦……”話沒說完,擡眼看她的時候卻看她眼睛紅紅的,有水在眼眶裡打轉。他心突然軟了下來,雖然他不是故意的,可是畢竟也占了人家大姑娘的便宜,“算了,懶得跟你光着身子辯論。”楊路钊轉過身去,到他的行李箱去翻幹淨的衣服。鐘瑜本來心裡就窩着火呢,好端端的被占了便宜,人家還很委屈的樣子,她低頭看着自己狼狽的樣子還有渾身上下的紅印,腎上腺素水平陡然提高,她沖上去,拉着楊路钊的頭發把他拉起來,在他還沒有反應的時候,拉着他的胳膊轉身就是一個過肩摔,還不忘騎在他的身上,正握着拳頭要打的時候被楊路钊握住手腕,“你是不是瘋了,有本事去找給你下藥的人,我是受害者。”他看了一眼兩個人的姿勢,鐘瑜不巧坐在了最不該坐的地方,“我告訴你,你趕快下去,不然我告你性騷擾。”鐘瑜趕緊起身,紅着臉可是依然不服軟,“好啊,你試試看,我讓你沒有辦法在中院打官司。”楊路钊啞火了,她還真有這本事,雖然這肯定是玉石俱焚同歸于盡的道兒,可是他還不想這麼快就離開律師界,更不想離開他打了這麼多年基礎的地方。“你想怎麼樣?”“我們昨天分開後誰都沒有見過誰,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誰要是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誰就爛jj。”鐘瑜惡狠狠的,這要是讓楊路钊宣揚出去,她以後在律師面前還怎麼混。楊路钊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聲,這咒起得真夠毒的,“爛jj?你有嗎?”“我怎麼會說出去。”她撇開臉,可是楊路钊明明看見她連脖子都紅了。他從地上爬起來,一副深表遺憾的樣子,“這樣不好吧,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我呸!”鐘瑜轉過身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牆上,惡狠狠的瞪着他,“我告訴你,你别想美事了,我男人多了去了,别太自作多情。”楊路钊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指了指地上隐約的血迹。鐘瑜緊咬着牙關,很不客氣的用膝蓋頂了他一下,楊路钊疼到眼淚都流出來了,兩手護着那裡跪在地上,就看見鐘瑜撿起地上的小褲穿上,收拾了幾件要緊的東西,夾着身上的浴袍就跑了出去。鐘瑜出了酒店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在司機詫異的眼神下,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她看了一下時間,這個點兒父親應該到公司了,母親應該出去打牌了,自己家的哥哥們現在都是夜不歸宿的主兒,應該很安全。她偷偷的潛回去,樓梯上到一半就聽見後面一個很讨厭的聲音,“小瑜!”鐘瑜閉着眼睛,緊緊的咬着嘴唇,鐘承譯這個殺千刀的怎麼會在家裡。“怎麼沒上班?”“哦,昨晚加班了,我剛回來,這不洗個澡打算回去睡一覺。”鐘承譯兩隻手放在褲子口袋裡,曼斯條理的走到她跟前,手指挑着浴袍的領子,上面繡着錦悅的标志,看着她脖子上青青紫紫的斑塊,“是嗎?那快去睡吧。”說着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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