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剛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被人那麼殘忍的對待了,卻仍舊露出這樣的表情,怎麼能讓人不心疼?&ldo;他才不會呢……&rdo;甯夭懶洋洋的回了一句。杜月蘅忍不住笑說:&ldo;那好,等他回來你就拿老爺子的拐杖揍他,楚家的爺們兒一向懼内,絕對打不還口罵不還手。&rdo;兩人随意說着話,彼此之間的關系倒是拖這次災禍的福,更親近了些。但他們誰也沒有提下藥的事,杜月蘅是怕甯夭聽了難過,而甯夭表面上一點都不顯山不露水似乎毫不在意,但換了祁連就會知道,甯夭的心通透着呢。他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但祁連和楚家絕對已經動手了。而且,這件事絕對觸及了甯妖精的底線,他現在越平靜,就證明兇手的最終下場越慘。病房外的走廊上,祁連和楚奉君并排坐在長椅上,旁邊還站着俞方和管家斐爾。&ldo;軍神閣下,這件事情,你打算給個什麼交代?&rdo;祁連仍舊把手插在口袋裡,風衣的領子豎着,黑色長發難得的沒紮,随意散在肩頭。在祁大少眼裡,人從來都沒有尊卑之分,人就是人,不是豬就對了。而且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對人人敬仰的軍神閣下也毫不客氣。俞方倒是為此多看了他好幾眼,但被祁連一個眼神回瞪過去,倒是挺尴尬。&ldo;你要我給你個什麼交代?&rdo;楚奉君也絲毫不在意祁連的無禮,反問道。祁連凝眸盯着楚奉君,收起了一貫的玩世不恭,神色極為認真,&ldo;這件事不能這麼完了,兇手,我要看到兇手在哪裡。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人是在你們楚家出的事,你們得負全責。先不說那個混蛋少将到底負過什麼責任,特麼我親眼看着甯夭進的你家門,你們連個孕夫都護不好,是不是太丢臉了?你們要是做不到,我不介意自己動手。&rdo;&ldo;确實,這件事情我們得負全責,楚家連自己人都護不好,實在丢臉。&rdo;楚奉君說道:&ldo;不過如果你要動手,我也不介意。&rdo;&ldo;怎麼說?&rdo;楚奉君這麼說,祁連倒是很詫異,這個軍神怎麼那麼好說話了?&ldo;等楚朔回來,千葉城恐怕就不會太平了。&rdo;楚奉君用指腹微微摩挲着拐杖,眼睛微眯,&ldo;你要是想先出口氣,機會正好。這年頭别的不多,壞人還是很多的。&rdo;壞人?祁連掂量着這個詞,頓覺玩味。這時一旁的斐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終端機,道:&ldo;少爺,甯小川救回來了。&rdo;祁連點點頭,站起身準備走人。但末了,又回頭問:&ldo;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rdo;祁連到底不是會氣昏頭的人,身在其位謀其職,楚朔是在打仗,這不是兒戲。他自己可以随心所欲任性妄為,但楚朔不行。&ldo;很快。&rdo;&ldo;那就好。&rdo;祁連揮揮手,終于走了。而就在他離開後一會會兒,楚奉君一撐拐杖站起來,看向俞方說:&ldo;你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蟄伏得也夠久了,準備準備出發吧。&rdo;&ldo;是!&rdo;俞方點頭,眸子裡半是興奮,半是鄭重。話說另外一邊,祁連和斐爾兩人離開了甯夭所在的頂樓,卻并沒有出這家醫院,而是乘着電梯來到三樓,走進了一個有士兵把守着的病房。病房裡甯小川手腳都裹着紗布,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也比甯夭好不到哪裡去。隻是他一臉陰郁,情緒很是低落。祁連走到床邊坐下,翹了個二郎腿,&ldo;怎麼,連聲祁哥都不會叫了?&rdo;甯小川低垂着眼簾,張張嘴,但還是沒說出話來。祁連碰見這種情況就頭大,他最讨厭做的就是什麼狗屁心靈導師了,&ldo;小子,這個世道本來就是如此陰暗的,這麼點你就承受不了了,以後還怎麼混?月亮山現在已經被軍隊包圍了,作為被扣黑鍋的一方,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做的?還是你根本接受不了現實?&rdo;給甯夭熬安胎藥的藥材有一部分是月亮山才有的,所以甯夭每次都讓甯小川采了拿給他。甯小川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前腳去楚家送完,結果後腳就被人打暈了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被關起來的時間裡,他試過逃走試過呼救,可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他。他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所以苦苦支撐着,直到他被人救出,才明白,啊,原來是這個樣子的。甯夭和他肚子裡的孩子差點沒保住,結果一檢查,問題就出在他送去的那些藥材上面。而他恰好在那個時候失蹤,這個黑鍋就會毫無意外的砸到他頭上‐‐畏罪潛逃,看,多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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