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軍爺走了不要緊,甯助教呢?說好的甯助教呢?我們還要向他讨教問題的啊……且說甯夭跟着楚朔到了核心實驗室,實驗室中央的巨大操作台上,那台被哪拿來試驗的問題機甲正被一大群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圍着。這群人把輛機甲圍了個水洩不通,不斷的把它拆卸又重組,往往為了一個小問題就可以争得面紅耳赤。其實這個新機甲的研究顧童山也有參加,但他隻負責設計了機甲的渦輪機部分,其餘并沒有參與。而渦輪機技術在顧童山手中早已成熟,短時間内無法再進行更新,所以他本人并沒有來到這裡進行隔離研究。而這些争得面紅耳赤,好像菜市場買菜大媽一樣的或老或少的研究員,一聽甯夭是顧童山身邊的,立刻熱絡的把他拉了過去,讓他給評評理,到底誰對誰錯。至于楚朔這些軍部将領,科學狂人的執拗勁兒一上來,管你是哪顆蔥。地中海摸摸自己的秃頭,表示無可奈何,誰讓這些人都是國寶呢。&ldo;好了。&rdo;最終還是楚少将出手,将難以從那無邊的苦海裡解救出來,&ldo;各位,甯夭是來協助你們找出機甲毛病所在的。無論如何,我需要你們在一個禮拜之内交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rdo;一個禮拜的時限下達,一群白大褂又熱鬧開了。但卻沒有任何人不滿,一個個眼冒紅光,摩拳擦掌,竟是更加興奮了。甯夭看得直在心裡搖頭,這都是什麼人啊,怎麼感覺比自己還不正常。這時,甯夭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握了一下,一回頭,正對上楚朔的眼睛,&ldo;有什麼需要直接來找我,我還有事,先走。&rdo;甯夭撚了撚手,微微點頭。而後楚朔離去,那種堅定的步伐、挺拔的身影,當真,還真不愧是魅力十足的男人。其餘幾位沒看着啥熱鬧,也紛紛走了,回去還有一大攤子事做,可不能在這裡消磨時間。搖搖頭,甯夭不再想别的,主動融入到這個奇奇怪怪的科學狂人圈裡,研究起了機甲。他是個機甲制造師,所以對機甲的構造很熟;他還是個醫生,所以對人體的構造很熟。如果能夠把兩方面的知識結合在一起,也許便能找出為什麼新機甲會導緻操作員昏迷的情況。這也是他大膽要求楚朔帶他來這裡的原因。研究機甲的時日是漫長而勞累的,要麼是不停的在浩瀚的圖紙當中搜尋有用的信息,要麼就是戴着機械臂不停的敲打拆卸,反複論證,反複試驗。所幸這裡的研究員雖然脾氣古怪,很有一份傲骨,但不排外也不傲氣,反倒是一直圍着甯夭問這問那,非得探尋到人體與機甲的契合度極限在哪裡。甯夭被他們問的煩了,但也從來不黑臉。如果單從表情上看,你幾乎判别不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在笑,隻是有的時候碰到的問題太過違反人道,比如人腦可不可以直接跟機甲操作系統進行接駁,通過思維操控機甲之類,甯夭就會笑眯眯的盯着問問題的人,盯到他頭皮發麻,主動縮到角落裡看圖紙。甯夭一連在這核心實驗室裡待了好幾天沒有出去,一股勁兒上來了,一點都不比這些科學狂人差。不過他的體力可比這些成天曬不到太陽的宅男宅女好得多,通常他還在興緻勃勃的做實驗的時候,其餘人已經東倒西歪躺了一地。地上堆滿了各種零件和圖紙,還偏生不讓人打掃,說是怕弄亂了就找不到了。于是這好端端的一個實驗室,硬生生被搞成了垃圾回收站,甯夭有的時候走過都無從下腳,不由慶幸自己身手還不錯。他有的時候也會趴在操作台旁打個盹兒,隻是有時候打個盹兒醒來,身上莫名其妙會多一件外套。不用說,一看那肩頭的将星,少将軍銜,不是楚朔是誰。這人還真是神出鬼沒的,拍鬼片呢。甯夭揉揉臉清醒一些,然後抱着衣服去自己臨時住的房間放好。這天下午,機甲的修複工作終于有了大體思路,隻需朝着既定的方向繼續鑽研下去就能結局。一幫人激動得那叫一個熱淚盈眶啊,互相擁抱着,蹭得甯夭袖口上全是眼淚鼻涕。甯夭趕緊金蟬脫殼,把衣服留下,人逃了。脫出的那一瞬間,他瞥見楚朔留下來照顧他的士官,那個耿直的兵哥已經全神戒備随時準備沖上來捍衛少将夫人的貞操了。甯夭無語,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忙了一天了,去洗個澡好好放松一下。楚朔這會兒也從軍營裡出來,這些天甯夭留在這兒沒走,他便也沒有回去。偶爾抽空過去看他,那人也總是睡着,一張睡臉天真無邪,好像全無防備。于是楚朔想也沒想就把自己身上的軍裝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他身上,這叫宣誓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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