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考要不要給身邊這個男人來一發卡的甯夭聽到這話,差點沒崴了腳。感覺到周圍看過來的視線越來越多,甯夭側頭打量一眼楚朔,好吧,這人完全不為所動。但所幸,楚朔出門的時候放開了甯夭的手,兩人并肩走着,看起來倒沒有多親昵。甯夭的腦袋瓜子裡,思緒轉了一輪又一輪,待他看到站在圍觀人群裡的小西瓜,得,想瞞的到底是瞞不過去了。&ldo;少将,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rdo;甯夭忽然問。從剛才到現在,楚朔還是第一次聽甯夭開口,很幹淨的聲線,聽着很舒服,&ldo;你說。&rdo;&ldo;如果我逃走的話,少将你會怎麼做?&rdo;甯夭試探性的問着。他想過了,既然這個男人這麼直接的宣布了對自己的主權,他也就不說那種在甯家說過的說辭了,那對楚朔沒用。繞彎道道,以這個男人的性子估計也不喜歡,那他就直言不諱挑明了講。楚朔沒有皺眉沒有生氣,隻是拿他那雙純黑的眸子看了甯夭一眼,然後淡定地下了一個定論,&ldo;你逃不掉。&rdo;日。甯夭看着比他高了小半個頭的楚朔,想起這人的戰績和權勢,卻不得不承認這句話的真實性,然後把自己心裡那可憐的僥幸心理收一收。&ldo;為什麼是我?理由?&rdo;這是甯夭最想不通的地方,就算那天晚上他挑逗過他,可不至于這麼執着吧?敢這麼當面找楚少将要理由的,甯夭可算獨一份,楚朔并不介意,然後酷酷的回道:&ldo;沒有理由。&rdo;甯夭笑着,伸手拂過耳後的發卡,冰涼的刀片在手裡走了一遭,但最終還是安放在原位沒動。多年來寵辱不驚的心性因為眼前這男人簡單的兩句話受到了挑釁,他不由眯着眼又重新細細描摹着楚朔的眉眼,不得不說,這是個極其适合穿軍裝的男人。英挺的鼻梁,濃黑如墨的眉眼,臉部的線條剛毅卻不顯粗犷臉型,處處透着股冷冽的英武氣息。甯夭打量人的時候,眼睛裡都是亮亮的,讓人很容易就被那亮光吸引,而後彌足深陷。楚朔感覺到他的視線,側頭看過去,再一次的四目相接,甯夭卻唇角微彎,恍若不自覺地眨了眨眼。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剛剛還在想着怎麼脫身此刻卻又不怕死的撩撥人的,謂之‐‐甯妖精。楚朔的眸色似乎更深沉了一點,但臉上卻沒有什麼反應,似乎對此無動于衷。甯夭稍稍訝異,卻在不經意間瞥見楚朔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很淺,但是那一瞬間的氣息轉換……甯夭忽然有點兒後悔了。&ldo;少将,我們去哪兒?&rdo;&ldo;去看機甲對抗賽,我是這次的嘉賓。&rdo;說着,舉辦機甲對抗賽的中心演武館已經到了。通體白色的建築上方插着夏亞的軍旗,場館四周還挂着各式各樣的橫幅,甚至還有幾架機甲被擺放在外面的展台上吸引眼球。場館附近人很多,因為夏亞第一軍事學院的機甲系一向名聞星際海,随便拎出一個學生放到軍隊裡,也是王牌機甲戰士,所欠缺的也就是實戰而已。所以,每年的機甲對抗賽都會吸引大量的校外人士前來觀賽,其中就包括了其他學校的觀摩團還有夏亞軍部的特邀嘉賓。楚朔和甯夭走的是特殊通道,身後又有好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跟着,周圍的人大都隻看到有軍部的人進去了,卻沒看清到底是誰。楚朔這次提前歸來,接受機甲系的邀請也是臨時起意,所以不願聲張。兩人進去之後,士兵留在了外面,副官則跟了進去。甯夭一眼望去,最高處的看台上面已經坐了好幾個肩上帶星的将領,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估計也大有來頭。楚朔對甯夭點點頭,示意他跟着,而後輕車熟路的帶着他在看台上僅剩的兩個位置上坐下。原先大家都不知道楚朔會來,遠遠看見一個身穿軍裝的人過來,也沒在意。這會兒楚朔落座,大家都看出來了,便都急忙想起身打招呼。直到楚朔搖搖頭,把目光投向比賽,那些人才作罷。隻是他們都不禁好奇起來,這個坐在楚朔身邊的人又是誰?他們不認識甯夭,甯夭也樂得輕松,打招呼自然也省了。他原本就是想來看對抗賽的,現在倒占了個便宜,俯視全場,無論哪個角度都可以收入眼簾。此時正在比賽的是一輛藍色機甲和一輛紫色機甲,比賽的台子是個半徑足有百米的大圓台,圓台上空四個方位各顯示着一張碩大光屏,從不同的角度轉播着台上的比鬥。比賽正到好看的時候,雙方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你來我往,鬥得難分難解。喇叭裡解說的聲音高亢激昂,調動着觀衆的情緒,引起陣陣歡呼喝彩,就連甯夭的興緻也不禁高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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