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得到了自由,這讓蕭淩内心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陸寒野手指有意無意的順着腿往上捏了一把蕭淩大腿内側的肉,蕭淩立刻滿眼威脅的看向他,陸寒野這才意猶未盡的收斂了起來扭頭看向元吉說,“愣着做什麼?還不把涼水加進來?”
元吉低垂着腦袋哆嗦的走上前什麼都不敢看,唯恐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被滅口,把涼水倒進盆裡就趕緊手忙腳亂的跑了。
陸寒野試了試水溫,剛把蕭淩的腳放進水盆,兩人就聽到帳外不遠處傳來嘭的一聲,緊接着就是木易關心的聲音,“這大黑天的你走路怎麼也不看着點啊?摔的嚴重嗎?”
元吉慌亂的從地上站起來回答,“不嚴重不嚴重。”趕緊跑了。
木易,“……”
他是吃人的怪獸嗎?有那麼吓人嗎?
帳内,蕭淩惡狠狠的瞪了陸寒野一眼,擡起水盆裡的腳一下子朝着陸寒野的臉踹過去,惱羞成怒道,“愣着幹什麼?還不伺候本王洗腳?”
陸寒野一把抓住他的腳踝,看着濕漉漉的腳擡頭沖着蕭淩笑了笑,并不嫌棄的親了一下他濕漉漉的腳踩把他的腳放進水盆說,“是,臣保證把王爺伺候的舒舒服服,不止這雙腳,整個身體也是。”
“誰讓你伺候了?”蕭淩氣笑了,冷哼一聲。
陸寒野卻不再說話,單膝跪在地上親自幫蕭淩洗腳,任勞任怨的,看起來還樂在其中。
第二天傍晚,大家總算到了秋山圍場,修整一夜後,豎日皇帝坐鎮主場,出現在衆人面前。
蕭淩雖然身為皇子,可他不用上朝,再加上又沒有在宮中居住,自然見皇帝不多,自年下宮宴見過皇帝一次,那時候的皇帝看起來還是很龍馬精神的,之後過了年就聽說皇帝病了,他懶得湊上前去所以也沒有見過皇帝,直到現在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皇帝,這大半年不見,皇帝的精神頭看起來并不是太好,整個人消瘦了很多,雙頰深陷,眼圈下都透着淡淡的青色,看起來皇帝的身體真的不大好了。
皇帝坐在主位上還時不時的咳嗽着,花安國伺候在身旁,之前身體好的時候,前來秋山圍獵,皇帝還是可以上馬拉弓親自涉獵的,這一年卻是不行了,于是笑着看着下方群臣和世家子弟說道,“此次圍獵,朕也設個彩頭,哪個好兒郎要是能夠博得頭魁,朕就把這把先皇賞給朕的弓賞賜給他。”
此話一出,世家子弟皆是興奮不已。
先不說那把弓價值幾何,單單說是先皇賞賜,皇帝禦用,這是多麼大的恩寵和榮耀啊。
五皇子蕭徹當即出列一臉興奮的說道,“父皇,兒臣願做表率,請父皇靜候兒臣的好消息。”
“好好,徹兒好樣的,那朕就等着嘗嘗你的獵物。”皇帝高興不已,麗妃坐在他下首的位置,柔美的臉上也挂着得意的笑容。
侍衛牽來一匹禦馬,蕭徹抓緊缰繩想要在衆人面前大展身手一次,可惜他騎術不佳,第一次上馬并沒有成功,場面一時間有些尴尬,蕭徹氣的臉色都有些黑了,皇帝臉上的笑容漸漸的也淡了,看着這一幕面無表情的,索性蕭徹第二次總算是上馬成功,沖着皇帝一笑,抓着缰繩打馬沖了出去,跟在其後的侍衛立刻紛紛跟上。
蕭徹身為五皇子,就算明知道他騎術不佳也沒有關系,此刻他看起來頗為意氣風發,不管怎樣,他身邊還帶着那麼多的禦前侍衛呢,總不會讓他空手而歸的丢人。
蕭徹作為第一個沖出去的人,其後凡是武将大臣或者各世家子弟的好兒郎也都紛紛騎馬沖了出去,蕭淩和陸寒野是最後沖出去的人,因為蕭淩不會騎馬,也從未學過騎馬,他本來并不打算進去湊熱鬧的,但是陸寒野昨晚沒爽到,心情不爽,硬是把他擄劫上了馬,沒辦法兩人隻得共騎一馬進入了圍場。
麗妃看到這一幕擡手摸了摸發髻上的步搖,另一隻手拿着手帕抿着嘴笑着說,“瑞王和武安侯可真是伉俪情深呢,連圍獵都要共騎一馬,他們小兩口可真是羨煞旁人呐。”
皇帝也看到了這一幕,淡化了笑意的臉色當即就有些陰沉了,冷哼一聲又連連咳嗽。
花安國趕緊奉上熱茶說,“皇上,飲口茶潤潤嗓子吧。”
皇帝鄒了鄒眉頭,接過茶盞喝了一口說,“朕這病直年後到現在一直這樣拖着,禦醫都是幹什麼吃的?到現在還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嗎?”
花安國低聲說,“皇上莫要動怒,禦醫說過,皇上的身體切忌不可動怒啊。”
“哼。”皇帝冷哼一聲,心情并不是多好。
年後春寒大病一場,本以為吃些藥就好了,沒想到這病一直時好時壞,禦醫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來,明明年輕還健朗的身體,這大半年的竟然被拖垮了,特别是寵幸嫔妃的時候,甚至都有些力不從心了,生性多疑的皇帝幾乎都要以為自己中毒了,可是禦醫卻說不是,也查不出來中毒的迹象,這讓皇帝大為惱火卻沒有半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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