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燚煊咽了咽唾沫,看了眼孟執安,孟執安拍拍他的肩膀,權當安慰。
拓跋燚煊感受到有人的視線在看他,回頭,皇後景昀笑眯眯地看着他,張開嘴,嘴型明顯是——‘作業’!
他明白了,大場面不是白看的,他回家還得熬夜寫分析,哎,玩權謀的心都好髒啊,哦,他也髒了。
又過了三刻鐘左右,有人來報,鐘太醫和段太醫在外等候。
林太妃眼睛一亮,“快讓他們進來。”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不講虛禮了,快說說,可是成了?”盛棠語氣急迫。
鐘太醫上前一步,“啟禀陛下,我等已經用死囚嘗試過,确實能安全度過。”
林太妃此時颔首,含笑道,“我回來得及,數據和方法都在小鐘和小段那兒,目前牛痘職隻能做預防作用,且如今都職能拿死囚來進行嘗試,還未敢讓孩子接種,大人和小孩兒的體質還是不一樣的。”
底下的官員雲裡霧裡地聽着他們四人的對話,知道聽到天花二字,這才炸開了鍋,就連之前僥幸撿回一條命的官員都忍不住看向他們四人。
“天……天花能治?”
“這怎麼可能?!”
“這是真的假的?我那苦命的孩兒就是因為被下人染上了天花沒能熬過去,這真的能治嗎?!”
“陛下?!”
“諸位大人放心,”林太妃平靜而穩重地開口,由于林太妃明顯是負責這個的,大家也就沒再繼續詢問,而是準備仔細聽林太妃說什麼,“關于天花的防治,我已經和兩人太醫一起專門研究了一年多。”
“所謂牛痘,有部分牛會感染上類似于天花……從牛身上取逗種在人身上,人身上就會冒出和天花一樣的豆豆,卻沒有天花那樣緻命,大多人都能熬過去,隻要熬過去就,身上就有了天花的抗體,不用再擔心得天花。”
“有部分願意嘗試的死囚,敢于種痘獻身,一旦種痘,他們的家人會得到撫恤金,若是之後種痘成功,他們家人也會優先得到種痘的機會……”底下的人都在等她的結果,“當然,選擇的都是沒有得過天花的死囚,一百多将近兩百個死囚,身體孱弱的也不少,老年人也有,最後沒扛過去的,也就一個,且那一個身體也不差,更深層的原因,恕暫時還沒能查明,但,也足夠證明種痘是可行的。”
天花的死亡率有多高不用多說,一百多個,隻有一個沒扛過去,嘶……
拓跋燚煊更是瞪大了雙眼,當然,不止他一個人如此,他也算是明白了,為何盛棠今天的風格會如此高調,原來是早有準備!
“可有孩子進行種痘?”
林太妃搖搖頭,“還未正式告知民衆,且還未讓太醫署的全體太醫們看過,自然不敢給孩子們種痘。”
盛棠沉吟片刻,“小孩子的體質和成人還是不同,是得謹慎,等确認無誤,成人能安全種痘後,再讨論是否給孩子們接。”
“隻是這段時間,就得辛苦林姨和諸位太醫了。”
“都是應當的,為人醫者的本分。”
新元二年十月初九,足以在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無論是誅君,還是平朝堂,還是……防天花!
如盛棠所料,第二天,朝堂空了不少,盛棠不得已又提了部分人上來,而那些為父親戴罪立功青年,就在政府開始了勤勤懇懇的實習生涯。
而盛棠這次提出明年再次開設恩科,也沒有大臣反對了,哪怕又是提前了兩年,但是誰又有什麼辦法?哪怕朝中無人,牛痘的消息一旦傳出去,百姓就是堆人頭也要把盛棠堆在皇位上。
果然,等開設恩科和牛痘防治天花的消息一傳出去,根本就沒有人關心死了一個前朝的皇帝,前朝皇帝,除了那些大臣,哪個百姓記得?記得也不過是拿來拉踩罷了。
書生們讀書說白了就是為了入仕,為了科舉做官,如今又提前了,學霸自然是滿心歡喜可以少等兩年,學渣就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奮筆疾書熬夜看書,事實上,能考過院試,有機會參加會試的舉人們,也不會學渣到哪兒去,都是有真才實學的。
但與往年的的埋頭苦讀不同,書生們都養成了要購買報紙,關心各種政策的習慣,誰讓之前那次的科舉考試,題目都與實政相關?解決思路當然也要多看看官報,看看官方的做法。
而百姓則是興高采烈,小部分是還有一絲擔憂的,不是每個人都能熬過去,但是聰明的不少,“你笨啊,陛下都敢說出來,你還擔心什麼?”
“你看海南如今發展得多好,可不就是陛下在海南那時候發展起來的,說換稻種就換,結果你看,如今根本不缺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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