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拓跋燚煊還并不了解,在出宮前,拓跋燚煊被婉玲公主給叫去了。
景昀看着人已經不在面前,也就不在維持儀态,這個人放松了下來,“我倒是有點信他不會來勾引你了,膽子就不夠。”
盛棠:“之前不覺得,如今隔得近,他行禮的時候你注意到了嗎?他的手不像是養尊處優的手。”
景昀眨眨眼,他還真沒注意,就注意臉去了,“所以,難不成他拿的是母親被挾持,自己不得已遠去聯姻,以保母親安危,和你虐戀情深的劇本?”
“那你呢?”盛棠不由得好笑,這是看了多少章少霖的話本啊?
“惡毒原配?”
而‘虐戀’的另一主角拓跋燚煊,也到了婉玲公主的宮殿外。
被請進去後,婉玲公主也沒為難他,友好地招呼他坐下,“恕我無禮,冒昧讓六王子過來,隻是我想問問我在新康的妹妹們,不知過得如何?”
拓跋燚煊沒有意外的神色,顯然早就有所猜測,不然婉玲公主也沒道理找他。
“公主們過得肯定比不上皇宮,但也不算差,大王是個謹慎的人,不會給自己制造麻煩。”新康王一想做人留一線,比邱涼那一心隻想打仗的家夥,猥瑣發育得多,所以嫁去新康的公主們,至少是生活是不用愁的。
婉玲面上有瞬間的異動,不過很快恢複,至少拓跋燚煊沒有注意到。
“那就好,”婉玲就像是松了口氣,“六王子既然要在大晏居住,如果有不适應的,就隻管說,陛下是個好相與的。”
拓跋燚煊點點頭,“拓跋知曉的。”
婉玲公主送了點見面禮就讓拓跋燚煊回去了,又轉頭吩咐貼身宮女鳴翠,“去告訴陛下,六王子與新康王不合。”拓跋燚煊對此當然是一無所知。
拓跋燚煊回了驿館收拾行禮準備搬去靖王府,盛棠給他撥了兩個侍衛和一個小厮秋沙,一個小太監小彭子,秋沙和小彭子正在給他收拾行禮,實際上也沒什麼收拾的,衣服也就那麼兩套,還有幾套明顯是漢人的服裝,這是拓跋洪來京都後給他買的,也就是他全部的身家了。
就是小彭子和秋沙都愣了,怎麼着也是最先準備獻給陛下的人吧,怎麼就隻有這麼點衣服?
拓跋燚煊有些尴尬得低着頭,腳尖有些挪動,一看就是很想離開這兒。
小彭子及時看見了,“公子,陛下每個月都會給您零花錢,若是有喜歡的,您及時告訴奴婢。”出門在外,也就沒在稱呼六王子,這稱呼在京都太少見了,也太不習慣了。
“嗯……”
“收拾好了嗎?”靖王盛榕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他是特意來接這個差點成為他二姐夫的人的,“拓跋公子,我能叫你名字燚煊,你可以叫我盛榕。”
“殿下随意就好,”拓跋還是恭敬地行禮,“直呼殿下名諱,太失禮了。”
盛榕歪了歪頭,身後的陸朝這時候也才進來,“叫他殿下或者王爺就行,也免得落人把柄。”也算是緩解了尴尬。
“我叫陸朝,叫我阿朝就好,是殿下的伴讀。”
“阿朝……”
既然盛棠将人放在了靖王府,那盛榕自然也會照顧周到,第二天更是親自動拓跋燚煊去了國子監上學。
如盛棠所言,國子監是真的沒幾個人,而且裡面的人都是一些不到十歲的孩子,他一個‘成年人’在那裡,自認為十分突兀,耳朵尖都紅透了。
國子監的先生如今是老臣孟執安,加封為三孤之一的少師,學問自然是極強的。
如今問題學生等都被拖走,留下一群孩子,國子監已經快成幼兒園了,見到一個非兒童,哪怕隻是少年,也讓孟執安感到寬慰不少,實在是年紀越小,思維越跳越,有些時候就是他自認博聞強記,學識淵博,也不能招架得住。
“靖王殿下,拓跋王子。”
“先生叫我拓跋就好。”孟執安隻負責教書,不管朝政,如今看着拓跋這尊師重道的模樣,更滿意了。
靖王完成送孩子上學,不是,送新朋友上學的任務後,就和陸朝談論了起來,“這拓跋燚煊,倒是不像個壞人。”
“壞人一般都像好人。”陸朝語氣卻有些疑惑,“小彭子說這拓跋的小王子,那邊的衣服才兩件,昨兒晚沐浴也不讓人幫忙,但是給他蓋被子的時候,手臂上白天被袖子遮住的地方還有傷痕,你說是新康那邊的人做的,還是他為了取信我們做的?”
“都說不準,還是等姐姐那邊的消息吧,不過……若是新康那邊受的傷,新康王不可能不知道,還敢就這樣送他來?”盛榕更懷疑是他自己的苦肉計。
陸朝不置可否,等要到靖王府了才停下腳步,“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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