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樣,他們如今也是絲毫沒有收斂,江南的官場,水深得很呐。
盛棠宣了朔夢進宮,讓她将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青樓的女子,就算是頭牌,也沒有多少的自主度,所有的一切,都看老鸨和達官貴人的心意,因為,青樓從不缺女子。
青樓被京中旨意下令關停後,朔夢是喜極而泣的,她不用在卑躬屈膝地伺候那些男人,但是她天真了,青樓是關閉了,但她們依舊被老鸨所管控,不僅如此,她們甚至比在青樓時候更少了自主權,永遠隻能被關在宅院裡,随時等人來‘提取’,毫無自由。
一個月半前,江南:
“你不甘心?”楊橋漫不經心地擡起朔夢的下巴,嗤笑,“你再不甘心,又能做什麼?收起你的驕傲,這麼多年了,還當你是官宦人家的女兒?”
朔夢曾經以為她已經麻木了,甘心了,畢竟她的确是罪臣之女,能苟延殘喘地或者就不錯了,可是陛下卻突然下旨廢除官妓制度,就算她依舊是罪臣之女,可她明明有機會重新回歸正軌,重新活在陽光下,她已經看見了陽光,卻因為江南的黑暗,硬生生将這抹陽光給遮住了,她又如何能甘心?
楊橋捏着下巴的手往旁邊一扔,朔夢跌坐在他腳下,垂着頭,讓人看不清神色,楊橋纏繞着扇子下的吊墜,像是打量玩物一般觀賞着朔夢。
鞋子踢了踢地上的朔夢,昏昏欲睡的語氣開口,“又不是沒伺.候過男人,怎麼就不會了?嗯?”
她早該習慣的,如果不是曾經一度看見希望,指尖深深紮入掌心,再仰頭,已經換上了一副笑臉,呵氣如蘭,“奴家這就伺候公子”。
起身攀上楊橋的身子,柔荑輕輕觸在楊橋脖子邊,往下一滑,滑到袖子處,換換解開衣扣,旁邊的裘元見狀哈哈笑了出來,“所以老楊啊,心煩什麼的,不存在的,也就是楊大人管得嚴,不然早就叫你出來了。”
“别說他了,”楊橋似乎被勾起了煩心事,一下子握住了朔夢的手,粗魯地撕開了外衣,“怎麼,你不去找你的心頭好?”
“當然去,”裘元滿意地起身,也不在意楊橋的惡語相向,很是理解道,“總不能我在這裡幹看着不是?”
裘元剛關上大門前聽見裡面響起了聲音,好笑地打開扇子,滿意地往另一邊而去。
事實上,朔夢眼睜睜看着楊橋将一塊布撕成了碎片,又在她耳邊小聲道,“就當被欺負慘了,别沒聲啊。”
在朔夢的詫異下搖起了床弄出聲響,渾身散發的冷氣和剛才的公子哥兒模樣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不相幹。
“陛下,這分明是想利用楊大人之子,讓楊大人投鼠忌器啊!”木啟巍馬上道。
楊橋居然和裘元是面和心不合?這倒是出乎盛棠的意料。
“江南的官員,無論大小,都被牽扯了進去,所以江南就會成為一個鐵桶,密不透風。”盛棠冷笑,“這船,應該沒有人能逃過吧。”
“公子為何選我?”朔夢捂住胸膛,就怕忍不住歡呼出聲。
楊橋搖床搖累了,一邊吐氣一邊猛扇扇子,擰着個眉,“你若是毫無不甘,那你也隻能伺候我,是因為你不甘,所以我選上了你。”而他自己,也同樣不甘心,不甘淪為他們牽制父親的工具。
“你如今伺候我,他們會給你幾分面子,怎麼有數的做作,會嗎?”
朔夢眼裡異常的堅定,“會!”
“我會給你這裡的地圖,但是你得作,讓他們以為是你自己摸索出來的,銀票在城門外那顆最高的梧桐樹下埋着,裡面還有北上的地圖,地圖看完後記得銷毀,進京告狀找京兆府,途中被抓了,也别暴露我,否則……”
朔夢這些年在青樓,别的沒有學會,察言觀色是一等一的強,又有極強的信念支撐着她,倒是真讓她一路來到了京都。
拿到朔夢口中的一些官員名單,盛棠眉頭皺得更緊了,不夠啊,這要是一鍋端了,朝中人手又要不夠了。
而且這些官員幾乎都是要職,沒有足夠的證據,她就是想一鍋端都還不行,證據……哪兒來的證據?
朔夢的供詞也能被說成是一家之言,江南能這麼肆無忌憚,說到底,強龍難壓地頭蛇,還是一窩的地頭蛇。
“瞧瞧這些江南的諸位大臣,這是不把朕,不把朝廷放在眼裡!”
早朝上,盛棠發了大火,“強迫民女,私下嫖.娼,沆瀣一氣,就連賦稅也敢妄動,江南倒是成了他們在家花園了?”
“陛下,這些固然可惡,可也都是片面之詞,沒有證據。”
“陛下,何不派遣欽差大臣前往江南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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