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對于盛棠有意考慮讓女子參考有意見的部分考生,這次從考場出來後,也說不出盛棠的不是。
因着考生的到來,這段時間街上的人多了起來,盛棠看公主們在皇宮整天也沒什麼事情可以打發時間,就讓芷蘭去告訴她們實在無趣可以出宮看看。
出宮必然會讓人陪着,她們在外多年,骨子裡的自我和個性早就被壓得死死的,本不欲麻煩旁人,可這宮裡她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是以往沒遠嫁之前,她們也少有能出門的時候,而現在告訴她們,她們想什麼時候出去,就能什麼時候出去,終于,還是有人忍不住了。
婉盈出嫁前就是個小霸王,隻是出家後才慢慢壓抑了天性,如今回來在宮裡生活,甚至比以前在宮裡還自在,漸漸的就有些本性暴露了。
索性她們宮三個公主就一起出了宮門,盛棠得知她們出宮後也是舒了口氣,“總算是有人出去了。”隻要有一個出去,之後就有兩個三個四個出去,隻要她們多出去看看,總得把性子掰回來,和她一起投入國家建設中。
那次回來,都在馬車上,如今走在街道上,她們才是真的發現了不同,街道上來來往往的各色人等,喧嚣熱鬧,一派和諧。
婉芙當時在馬車上挽起了車簾,但時間挺短,加上在宮中的一段時間,又被調養得很好,氣色等恢複了不少,雖說有人覺得她看起來在哪兒見過,但目前為止倒沒什麼人将她和那天的公主聯系起來。
幾人聽說書坊熱鬧,不少書生會在那裡辯論,還能聽得不少話本故事或者新鮮八卦,幾人都準備往書坊而去。
沈丹墨作為一個四處遊曆的畫師,雖說家中有閑錢供他,但家裡的生意也就在一個地方做得好,不能像盛棠供潘達那樣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人照顧,隻能一次從家裡多拿一些錢出門,若是用完後就隻能要麼回家,要麼自己賣畫賺錢。
沈丹墨在這樣的情況下,倒也陸陸續續賣了不少的畫補貼生計,也因此在如今已小有名聲。
這次來到京都,有幸見到了公主歸京的一幕,而後就開始全身心的投入作畫當中。
沈丹墨對這次的畫作很是滿意,他覺得自己是超常發揮了,但他想題詩一首在上面,自己作詩的能力又一般,也就想到了書坊。
婉芙三人進入書坊後就發現書生們都聚在一起作詩,想象中應該是十分文雅的作詩場面是不存在的,這已經進入到後半輪,評比選出最适合的一首詩的時間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和想法,都意圖說服别人。
“這幅圖重點是公主嗎?你們怎麼能隻看到美人,不看到這後面的引申含義?”
“再引申,重點也是落腳與公主,公主才是這幅畫的中心和線索,我投劉兄!”
“膚淺!将軍們,士兵們就被給忽略了?”
“倒不如問問沈畫師,人家才是作者,沈畫師,您怎麼看?”
三人跨進門,掀開門簾的動作僵硬了半晌,互相對視了一眼,這些人争論的内容,怎麼就那麼……讓她們多想呢?
而本來選出一首詩作的沈丹墨卻是看見了挽起門簾的婉芙,一時間給看愣了,别人可能隻會覺得婉芙公主看起來有些面熟,但是他不一樣,婉芙就是當時給他靈感的當事人,哪怕隻有一面,哪怕婉芙如今看起來面色已經完全不同,但骨相輪廓等卻早就印在了畫師的心裡,隻一眼,便可認出。
“公……公主?”沈丹墨嘴巴速度快過腦子,不禁有些不敢确定地叫了出來。
聲音雖然不大,但書生們見沈丹墨愣神後本就都安靜了下來,這一句呢喃問語自然是聽到了衆人的耳中。
衆人再看向三人中為首的婉芙公主,婉芙公主和其她二人都被看得有些無措地放下了簾子,面面相觑,後腳已經擡起,随時準備撤退。
不料,書坊就像是熱油裡濺入了水,頓時噼裡啪啦地喧嚣了起來。
衆人看看公主三人,再看看桌上的畫作,再看看婉芙……
“活的公主?!”有人驚呼!
卻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不會說話就别說!”
“學生見過公主!”
有一人開頭,其他人跟着行禮,婉芙衣袖裡兩手交疊的手幾不可見地動了動,“諸位免禮,我們隻是出來看看,并無打擾你們的意思。”
“不打擾不打擾!”
“公主來得正好,公主您來看看這些詩您喜歡哪一首?”
書生們見婉芙她們沒有架子,畫作又是以公主為原型,就想着,讓公主來選,總是沒錯的吧?
沈丹墨卻是瞧見另外兩位的裝扮和婉芙公主是差不多的,與後面兩位随從丫鬟明顯不同,應該也是公主,一左一右挽着婉芙公主,雖然挂着笑,但見慣了百态的沈丹墨不似書生們一般單純,察覺到了幾人還稍有顧慮,甚至是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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