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家主隻覺得麻煩不來就不來,一來就全都來了,将昨夜醫師的解藥配方說了出來,“他服用了這藥,按理應該消散了,隻是如今……”潘松沐是個适應能力很快的人,淪落牢獄,對大夫都很是客氣,不會得罪任何一個看着平常的人。
大夫搖搖頭,“老夫……醫術不精,不敢随意開藥。”
“爹……爹你救救我,孩兒好癢……好痛,心口好悶……”
“心口怎麼會悶?”潘家一系人再惱怒他暴露,也都緊張看着潘呈,潘家的醫師不會判斷錯潘家的毒藥,可怎麼會發生如此後續?這個問題不弄清楚,他們誰也無法安心。至于牢獄之災,世家在大問題上,都是一緻對外的,另外幾家不會冷眼看着,他們不可能出不去,如今隻是吃些苦罷了,他們依舊如此堅信着。
不僅悶,還好冷,潘呈縮成了一團,潘家緊張之時,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女子’含笑地走了進來。
潘松沐驚疑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神色恍惚,被那雙含恨的雙眸一刺,猛然清醒過來,慶柔早就死了,這人看着有幾分相像,卻不是她,年齡也不對,身形也不對,等等,潘達雖胖,但是身高……還有這雙眼睛……
串起來了,潘達掉海,是真的掉海嗎?如果這是潘達,那潘呈所遇到的女子,所中的藥,潘達為何假死?
“你這些年都是裝的?!”潘松沐警惕地看着潘達,“你倒是不像你娘那麼蠢,生生連我都騙過了。”
潘達在安全距離外看着他們,雙手懷抱靠在牆上,“你這老匹夫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心眼挺多的嘛。”
“潘松沐,你放心,我搭上了新帝的船,已經讓人去潘家把娘的骨灰排位給拿出來了,潘家,髒透了。”
“潘呈,滋味如何?”
“你……”
“呵,你要是不叫醫師,熬過一晚也就沒事兒了,你怎麼就不能忍一忍非要請庸醫呢?”潘達語氣盡是惋惜,臉上全是笑意,“不過放心,死不了,也就難受個半把個月而已。”
“勞煩,潘松沐脖子上挂着鑰匙。”潘達對身邊的牢頭說。
“潘達!你是我潘家人!你以為你就能跑得掉?盛棠容不下世家,自然也容不下你!”潘松沐防備看着牢頭,但是他們雙手都有鎖鍊束縛,實在不便。潘松沐慌了,敢這樣來拿鑰匙,外面究竟掌握了多少?
潘達等拿到想要的鑰匙,将鑰匙孔套在手指上打着轉,欠揍道,“誰是潘達?我可是陛下恨不得全方位護着的人,世家在我面前,算個屁!”
潘達穿着女裝,故意扭着身子走了出去,盡顯小人得志。看得潘家人辣眼睛又火冒三丈。
“那可是潘家百年基業……”
“沒了,都沒了……”
“他就算有鑰匙,也不該知道暗道的布局……”
“他藏了這麼多年,說不準……”潘松沐頹喪了下來,“我明白了,慶柔郡主那兒的人……”皇家,倒是算得精,利用慶柔的人懷着仇恨探清楚深淺,再作收漁翁,可惜,漁翁比魚兒還早死。
潘達哼着歌将鑰匙和一張繪着地圖的手絹交給了盛棠,“裡面珠寶不少,賣了能撐不久的軍費,更多的是各類藏書,就當晚了的登基禮物了。”
盛棠毫不客氣地收了下來,“隻是沒想到,隻搞下來了潘家。”
“潘家一直自傲是世家第一,心态早就飄了,也不看看其他兩家有多低調,就他各處張揚。”
付連這兩日忙得很,一回家就泡到了書房,夫人潘氏到潘家入獄,也是着急得很,可是聽到付連告訴她罪狀之後,就沒了言語。
“夫君……你……你沒參與吧?”
付連歎口氣,“我是潘家女婿,他們是有病才讓我背着你去找人吧。這事兒他們以前找過我,但我再鑽營,也還不至于做這種事兒。”實則是以前他地位不穩固,他是個求穩之人,這個把柄太大了,而之後,付月華成了皇後,他更不可能生生遞把柄給潘家,他先是付家人,再是潘家女婿。
“那你這兩天,怎麼都不帶休息的?”
“這不讨陛下聖心,想法子呢。”付連連夜被叫去禦書房,連右相公孫珏都不在,讓付連充分認識到,盛棠不是個小心眼的帝王,隻要他做事讓盛棠能夠滿意,就能得到重用。
他如今這個左相,也就是個面上光鮮的,公孫珏一句話就能把他身邊的人調走,可陛下沒叫公孫珏去禦書房,說明什麼?說明陛下也忌諱公孫珏過于專權!他還有機會!
再想想陛下讓他監斬貪官,付連悟了啊!“陛下……陛下不是斷我退路,而是給我機會和他們一刀兩斷啊!我怎麼就沒早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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