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廳,舞廳,酒吧等等。紙醉金迷,是如今時代的主旋律。情侶的這種甜蜜需求往往集中在一個地方。比如上海田子坊這樣的一條特色街。
一個手工作坊開在單身男女雲集的迪廳後面,江晚晚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選址實在是有些古怪了。
進來之後江晚晚就更加的驚訝了。
想象之中,手工作坊應該是溫馨的原木色,空氣中飄着甜香,随處散落着三三兩兩說笑的男女。可是,這家手工作坊并不是這樣的。
“大叔,我還要再來一罐奶油!”穿着皮衣的女孩朝着不遠處的櫃台一陣吆喝。
“來了來了,接着!”話音落下,一袋白色的奶油飛向剛才機車皮衣女孩的包間位置。“好嘞!”那個女孩接過奶油,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撮不明物體随手的裱花起來,嘴裡還哼着不知道名字的歌曲。舒适惬意極了。
江晚晚有些被這樣的氛圍給驚住了。等到回神的時候白景慕已經領着她到了其中一個小包間。
“這裡的東西都是随便做的,沒有圖紙沒有式樣,全是按你心意來。”
似乎是看出了江晚晚眉宇之間的疑惑,白景慕好心地和她解釋。江晚晚似懂非懂的點頭,看着白景慕給他拿過來一個巨大的蛋糕胚:“給我做個蛋糕。”
江晚晚訝異:“我不會啊。”
“沒事。”修長的手慢條斯理地幫江晚晚把眼前的工具擺放好,白景慕回答的漫不經心。
看着眼前襯衫挽起一半的男人,江晚晚愣了愣,突然間福至心靈:“你今天生日?”
“恩。”白景慕的語氣稀松平常。
對面的江晚晚卻是懊惱起來:“我的天,我差點把你生日給忘了。”她說着拉起白景慕就往外面走:“走走走,我們買個蛋糕回家給你過生日去。”
江晚晚被白景慕給拉住了。江晚晚回頭,後者指了指面前的一堆材料:“你給我做一個。”
江晚晚一愣,随後無奈攤手:“我不會做蛋糕。”她雖然好吃,但是對于做甜品這事情卻是極其的不在行,江晚晚想起自己從前為了讨好林七的兒子小豆丁學做牛軋糖的場景……額,她記得最後平底鍋是和棉花糖一起點燃的吧。
白景慕把江晚晚拖到身邊,從背後環住江晚晚。江晚晚幾乎可以聞見白景慕身上的草木香。
肩膀一重,有略微冰涼的皮膚貼在江晚晚的臉頰邊,混着微熱的呼吸:“我要你給我做。”
聲音還是清清淡淡的,隻是江晚晚卻是感覺白景慕此刻聲音裡似乎帶着甜,好像她手邊被遞過來的白色奶霜的泡沫,有一種不真實感。
天啊,這應該不是她認識的白景慕安吧。江晚晚在心裡想。
此刻外面太陽西沉,即使白天冷淡如磁青的天此刻在夕陽之下也被感染成了絢爛至極的玫瑰紅。空氣中有些微的甜香,不是很濃,可是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一下子全部都纏繞在白景慕這一句話裡,江晚晚竟然莫名其妙地覺得往日毒舌的白警長此刻有點甜。
被磨得沒有辦法,江晚晚無奈,隻得伸手,準備接過白景慕手裡的奶油。白景慕反而不給了。
“你還要不要我……”江晚晚覺得自己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扭頭想要找白景慕理論。可頭轉到一半,口中的話卻是莫名其妙地斷了,原因無他,她親上了那人的左臉。
皮膚的涼意順着唇傳遞到了江晚晚的感知範圍,她說的話一下子就消失了,僵直地楞在原地,有些局促地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奶油也不要了。
主動送吻……她這有點奔放了啊。如果此刻地上有條縫的話,江晚晚大概是十分希望自己鑽進去的。可惜沒有,所以她隻能把脖子彎成一個鴕鳥。
但是,白景慕不準!
就在江晚晚低頭兀自臉紅的時候,脖子慢慢被人從上面扭轉過去……
江晚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出蛋糕來的。出門的時候腳步虛虛浮浮仿佛踩在棉花糖上一樣,她被吻得沒有力氣,全然隻能夠依靠着白景慕走路。
“呵呵。”頭頂上方傳來白景慕的笑聲,江晚晚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可就江晚晚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因此瞪一眼也都是軟綿綿的,絲毫沒有攻擊性不說,還看的白警長心口一熱,一個低頭,又叼住了江姑娘的唇。
小Polo開的很快,到了陽光小區公寓的時候,白景慕一個箭步沖下車,沒等江晚晚兩隻腳落地他一個箭步已經沖上前,腿彎一抄,直接一個公主抱提溜上樓。
江晚晚驚呼一聲,本能的環住白景慕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來。等到了樓上,已然是被人扔在床上的命運。
吻,熱烈的吻一點點落下來。每一處落下,江晚晚簡直覺得自己的皮膚就會開出一朵滾燙的花來。她環着白景慕,微眯的雙眼看着身前的白景慕。那一貫清明的長眸之中衍生出的黑色漩渦帶着緻命的吸引力,讓她感覺自己就是旋渦裡面的一尾魚,根本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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