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突然抱住,男人的身體本能的僵直。随後又慢慢的放松柔軟,任由懷裡的小女人用他的白襯衫擦鼻子,拭眼淚。摸着女孩柔軟的發絲,無聲安撫。
“白先生,對不起。”
江晚晚哭完了也就冷靜下來了。想起今天早晨她的告白被白景慕拒絕,她如今沒有親近他的理由。趕忙從白景慕的懷裡出來,拉開距離。
男人的長眸一眯:“你喚我什麼?”眼中有黑色的風暴正在慢悠悠的醞釀。
江晚晚不看他,固執的往自己的小Polo走去。她想要親近這人不願意,那她就躲遠點,将來分開的時候也好說得清楚,不然到時候大家難看。
“江晚晚!”見到小女人充耳不聞自己的話,後面的男人切齒咬牙。從另一邊沖到車内,在江晚晚系安全帶的時候狠狠地扳過她的頭,咬上了她晶瑩的唇。
“唔……”猝不及防的吻混着血腥味席卷江晚晚的口腔。她下意識的掙紮,白景慕不肯。将她禁锢在車座和他堅硬的胸膛之間。甚至為了防止江晚晚亂動用安全帶熟稔地将江晚晚給綁了!
唇齒糾纏,漸漸的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直到江晚晚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白景慕終于放開了她。
男人擡頭,鳳眼長眸裡面有不知名的火焰在快速的跳動,看着懷裡的小女人頭發淩亂嘴唇紅腫的小模樣,簡直如同看着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獸。加上那雙眉眼之間的水光,簡直邀請人犯罪一般。
“該死!”白景慕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十分當即就去了八分。
“白景慕,你屬狗的麼?”江晚晚罵他,罵着罵着眼淚又有往下掉的趨勢:“我跟你表白你不要我,現在招惹我做什麼,你腦子有病沒病,我松開我,我不要你接了,我要下車!”
然而,回答江晚晚的隻是油門的一聲咆哮。緊接着小Polo以超過它平常兩倍的速度飛起。
“白景慕,你超速了。你開慢點……求你了,你好歹是個交警!”江晚晚看着自己的小Polo的指針一度飛到最頂端,感受着這樣的生死時速,一張臉簡直煞白。
她即便從前喜歡趕時間的時候超速,那也隻是100左右,可是看看白景慕此刻這玩命的開法,江晚晚隻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和對面的車子相撞然後粉身碎骨。
然而,對于江晚晚的要求,哀求,駕駛座上的男人充耳不聞。黑沉的眼死死地盯着前方,怎麼都不看向一邊的江晚晚。
終于,車子在半山腰一處停下。沒等江晚晚看清自己這是到了哪兒,白景慕已經打開副駕駛的門,一個天旋地轉,竟然是把江晚晚連着安全帶一起扯離了座位抗在肩上。
“白景慕!白景慕你放我下來!”江晚晚拼命的掙紮,然而這樣的動作隻是惹得男人腳步愈發的加快。
江晚晚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兒。她頭朝下隻能看見自己似乎是進了一間房子。黑色的大理石地闆是她唯一能夠看見的東西。那地闆上的冷光是她唯一能夠有的感受。
她被人扔在柔軟的床上。視線換位,觸眼是一盞奢華的水晶宮燈以及同樣是粉刷成黑色的牆。這裡簡直就像是一幢黑色堡壘。
江晚晚看着站在床邊的白景慕,突然就有些怕了。
她拼命地往床的另一邊瑟縮,對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隐隐有了答案。
“白景慕,你冷靜點。我……”
沒等江晚晚把話說話,床邊的男人已經宛如一頭獵豹一樣欺身而下,沉重的身體壓住想要挪動的江晚晚,緊接着混着草木氣息的吻一點點如同密集的雨一樣落在江晚晚的唇邊,眼簾,下颚。有一種越發受不住的潮湧仿佛在朝着江晚晚襲來。
“白景慕你停下來,你停下!”這樣的白景慕是江晚晚沒見過的。她此刻終于怕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充耳不聞,那哀求的話語随着一個吻悉數被吞入腹中,江晚晚拼了命的掙紮,可到底是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掙紮得過白景慕這麼一個成年男人?
脖子一涼,白景慕細密的吻已經漸漸往下。江晚晚感覺到一種巨大的絕望。
她那日,被下藥之後,是不是也是這樣躺在床上任人為所欲為?她是不是連掙紮都做不到,是不是被那人從上到下用惡心地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淩遲?
突然,江晚晚不動了。一種絕望地死寂從她的眼角渲染到她的全身。她仿佛在一瞬間失去了靈魂,成了一具空殼。那種哀傷太過的絕望,在極快的時間内彌漫整個房間,終于讓身上的男人停了下來。
床上的女人此刻衣衫半解,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肌膚,這樣緻命的誘惑也正是剛才白景慕貪戀不已的。白景慕知道自己失控了。他知道自己這是有點吓到小丫頭了。快速扭上衣服離開,悠忽洗漱間傳來水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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