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最終,赫萊澤爾走到紀禾跟前,低聲問道。
一時間,紀禾臉漲腦熱,他必須要狠狠仰起腦袋才能看見赫萊澤爾的臉。
此刻,他的目光正對着赫萊澤爾的腹肌,這使他愈發心猿意馬。
“其實……也沒什麼事,”紀禾勉強笑着,并且開始在心中質疑自己究竟是為何要跑到這裡來自尋尴尬,“就是想來找你說說話,像以前那樣。”
赫萊澤爾的視線壓迫在紀禾頭頂,紀禾慫着肩膀,如坐針氈,“但是如果你很忙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
紀禾站起身,陡然間,他與赫萊澤爾以極近的距離面對面了,這迫使他往後小退一步,而赫萊澤爾卻擡手,攬住了他的腰:
“我不忙,”赫萊澤爾的聲音低低地回響在紀禾耳側,“紀禾,你在躲我?”
我都主動站到這來了,這還算躲嗎?“我沒有躲你……”說着,紀禾自己都有些心虛。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你就一直這樣。”
說話時,赫萊澤爾的胸腔震動着,而紀禾的臉,距他的胸肌隻有十多厘米的距離,其實紀禾很好奇将臉貼在上面的感覺,于是這對他而言又是一次不小的沖擊。
“我隻是……”說着,紀禾擡手後退試圖與赫萊澤爾拉開距離,可但終究還是敵不過赫萊澤爾的力氣,“我隻是覺得有點颠覆。”自暴自棄地,紀禾說。
“颠覆?”
“我覺得,你不應該跟我上·床,”說着,紀禾感到赫萊澤爾的手臂似是有松動,他連忙掙脫後退,迎着赫萊澤爾的視線,有些無地自容,“我是說……在我眼中你就像神仙一樣……”
我他媽的到底在說啥?紀禾自己都迷茫了,“能跟你交朋友我就感到很榮幸了,跟你發生那種關系根本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這話雖誇張了些,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靜默半陣,才聽赫萊澤爾說:“你以前可不這樣認為。”
以前?紀禾心下了然,“以前是我不自量力。”什麼都不顧忌的紀禾真的什麼都敢講。
“這就是你拒絕我借口?”大概也覺得好笑,赫萊澤爾的語氣中帶着點兒諷刺。
“不是借口。”頗有些嘴硬地,紀禾不甘道。
“所以,你不喜歡我?”赫萊澤爾第一次這麼直接地問他。
不喜歡,本來該老老實實說出來的……可此時,紀禾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太高看我了,紀禾。”赫萊澤爾走近,一隻手擡起紀禾的下巴,“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赫萊澤爾的唇瓣輕輕印在了紀禾的唇上。
“你想罰我,”赫萊澤爾的聲音低低的,就像是魔咒,“你想罰我,我就讓你罰。”
“不是……”紀禾有些無力,赫萊澤爾說“罰”?他認為根本談不上,他望着赫萊澤爾的眼睛,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
“但是我需要一個期限。”赫萊澤爾的聲音附在紀禾耳畔,仍自顧自說着,“我等不了太久。”
“赫萊澤爾……”紀禾終于組織好了語言,“以前我真的很喜歡你,但因為你讨厭我那麼黏黏糊糊的,我就……克制了好久。”
“那時候我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不能對你起不該有的心思,一邊又強迫我自己相信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我們再次在訓練營見面的時候,我很高興,我已經修煉完成了,我終于有自信以正常朋友的姿态站在你身邊了,我還想過……我們會不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現在卻忽然要我做這種決定……”說着,紀禾不禁有點沮喪,“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因為戀人做不好,八成是不會又變為朋友的。
“很早之前,我就沒拿你當朋友了。”說完,赫萊澤爾略略一頓,“隻是後來你喜歡上了簡奕霖。”
紀禾站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赫萊澤爾的身軀近在咫尺,他隻要稍稍一擡手,就能觸及到赫萊澤爾緊實的胸肌。
“慢慢來吧,我不急。”赫萊澤爾的手輕輕拍在紀禾的頭發上,“也不差這一會兒。”
又被像寵物狗一樣地摸腦袋,紀禾攥緊拳頭,他不喜歡被赫萊澤爾這樣對待,想着,心中更是憤懑,思考一會兒後,他問:
“之前我當林淮的時候,天天在你面前演戲,你是不是都跟看笑話似的?”其實他一直都很在意這個問題,現在終于有機會問出口。
“你那樣,也挺新奇的。”赫萊澤爾坐到床沿,漆黑的眸子含着不甚明顯的笑意盯着紀禾直瞧。
“你發現……具體是什麼時候?”紀禾心情複雜地問出口。
“你應該不記得了,”赫萊澤爾說,“有一天早上,我擁抱了你一下,那時候我給你安裝了監聽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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