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真想殺我啊……”博德說着,踱着步子緩緩走到紀禾面前,他擡手拿走了簡奕霖夾在腋下的文件。
“你不會也騙我吧,人我給你帶來了,還幫你把藥喂好了,你怕是再也找不到像我這麼盡心盡力的人了,簡先生,”說着,博德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盯了簡奕霖一眼,後沖簡奕霖伸出手,“所以,槍給我一支,不算過分吧。”
簡奕霖笑着,将微弱掙紮着的紀禾更為牢靠地禁锢在自己懷中,“好好的合作關系,别搞得那麼勾心鬥角的好不好,老闆?”他的眼中是慣常的笑意,溫和而又挑不出一絲錯處。
終究還是被下藥了啊……紀禾有些想笑,藥大概是被下在了杯口的位置,他居然沒有察覺到,真是該死!
感知着身體的狀況,紀禾無端端地有些想笑,居然還是春·藥,看來博德與簡奕霖交易的籌碼,是自己。
“紀禾……原諒我好不好……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有什麼不滿意,我都改可以嗎?”簡奕霖的濕熱的聲音緊貼在紀禾耳廓。
“紀禾……”
紀禾隻當簡奕霖是腦子出了毛病,他死咬着嘴唇,不說話,一時之間,他也想不通簡奕霖這麼做的理由。
“紀禾,你原諒我,你原諒我好不好……”
憑借模糊的意識,借着簡奕霖反扣住自己手腕的姿勢,紀禾指尖微動。
“你以為博德會放過你?”他打出電碼。
不求别的,他隻希望簡奕霖這個時候能長點兒腦子。
與此同時——
“不錯啊,簡先生真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合上文件夾,博德微微搖頭,啧啧贊道,“托您的福,我的肯碧有救了,等我發達了,一定不會忘了感謝簡先生。”
博德盯着簡奕霖,臉上是心滿意足的笑意,而後,他就望見了簡奕霖舉起槍支的手。
“怎麼?”博德做出失望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表情呈現出一絲猙獰,“原來你倆都是一路貨色啊!”
簡奕霖緊緊摟住紀禾的肩,往後退一步,笑着,“我也得考慮考慮自身的安全,不是嗎?畢竟您認識太多任務執行者了。”
悠揚的音樂飄蕩在這個充斥着彈藥味的大廳内。
經紀禾提醒,簡奕霖才反應過來,也許從一開始,博德就沒打算讓他跟紀禾離開這個地方。
他得承認自己已經完全不正常了,但那也是安娜那個瘋子逼的,她居然威脅他?說讓他在領主圈再也混不下去?還說她懷了他的孩子?
他才不信,跟博德達成交易後,他逃了出來。
原本他打算從博德手中得到紀禾之後,就去找個醫生的。
無論用什麼手段,打藥也好、毀掉額前葉也好……他隻要紀禾在他身邊。
一瞬間,簡奕霖以為自己又要陷入幻覺了,是博德的聲音讓他暫且恢複了理智。
“簡先生果然謹慎,不過我認為,這樣平白無故冤枉好人,是一件不道義的行為。”說完,博德久久地站在辦公桌旁,宛如凝視自己的老情人一般,凝視着桌上的留聲機,終于,像是做出了某個決定,他關掉了留聲機的開關。
音樂戛然而止,室内終于迎來了真正意義上的靜默。
不過,這靜默并沒有維持太長時間。
接二連三,是腳步自上而下落地的聲音,細細分辨,約摸有五個人,從上面跳了下來。
他們早就埋伏在第十四層樓梯間的位置,等待着音樂聲戛然而止的時刻。
他們自黑暗中緩步走來,為首那人臉上,一道傷疤橫跨而過,他代号大疤,是紀禾的老熟人。
紀禾不自覺地抓緊了簡奕霖的衣袖,忽然諷刺地意識到,如果死在這裡,那麼他的死相應當是極慘也極為一眼難盡的。
看來交響樂是行動的暗号,紀禾恍然大悟,音樂調小表示目标到達目的地,音樂停止表示開始行動。
他就說,博德也不像是個有情調的人。
“這兩個人,臉都還長得挺不錯的,其中一個下了藥,你們誰喜歡,就賞給你們。”博德歪着腦袋,慵懶地笑着,“完事之後……你們懂的吧,别留活口,屍體也處理幹淨,可别讓我失望。”
簡奕霖忽地怒喝一聲,擡臂往博德的方向連開數槍。
不行的,意識模糊的紀禾忽然想起,簡奕霖以前在訓練營的時候,就是射擊成績拿得最低。
果不其然,子彈,最多打在了博德的腳邊。
手槍很快沒了子彈。
博德笑了起來,“簡先生,事到如今,我也不稀罕我自己這條命了,我看見紀禾死,我就高興,我要讓他在我面前受盡屈辱……本來,我們可以好好合作的,你要的資料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人我本來也打算讓你第一個來,可惜……你真是鬼迷心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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