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白旭旭究竟想不想來,格裡茲曼先生還不清楚嗎?”言罷,他挑釁地勾起嘴角。
安東尼哪裡受過這種刺激,下一瞬間,他踱到紀禾跟前,對着紀禾的臉一拳就砸了下去。
紀禾也不是吃素的,他矮身躲過,拳頭毫不留情地直沖安東尼的腹部。
有防備的安東尼雖然及時跳開,但終究還是被紀禾打到了軟肋,他捂住肚子難受了一會兒,眼睛卻一直擡起盯着紀禾直瞧,腦子裡想的卻全是白旭旭。
安東尼的那些兄弟們見這架勢,一個二個的都從座位上起身,更有甚者已然拿起了喝空的酒瓶,要不是安東尼及時擡手阻止了他們的動作,這個原本準備開生日派對的地方,就要成為混戰的戰場了。
“局勢你也看到了,”安東尼嗤笑一聲,“我不管你是抱着什麼目的來的,反正在這跟我們幹起來,你沒有好果子吃,我也不想把這地方弄成那樣,旭旭的生日……”
“對啊,畢竟是你們結婚以來,第一次給他過生。”紀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他其實向來不是一個好給别人“伸冤”的人。
安東尼并未否認紀禾的話,他隻脫力般地坐到沙發上,低頭不語。
白旭旭的上一個生日,安東尼是記得的,他還給他買了禮物,隻是當天晚上他們吵了架,他将那禮物摔得粉碎,然後把白旭旭給……
上上個呢?可能是在酒吧喝酒吧,跟兄弟們一起,回家的時候白旭旭已經睡着了,自己還把他吵醒後強行做了那種事……
他們結婚後的第一年,白旭旭的生日生日那天,他印象很深刻,他原本不記得有這麼個日子,但白旭旭蹦蹦跳跳地跑到他的面前,明示暗示,像隻雀躍的小兔子,然後當天晚上,他帶着另一個女人回到家……那時候,安東尼隻覺得那樣報複白旭旭,好爽。
那個時候,他一心認為是白旭旭将他綁架給了婚姻。
一輩子不讓白旭旭好過——這曾是他的目标。
而他也做到了,從他跟他結婚的第一天起,他就沒讓白旭旭過上一天好日子。
他厭惡白旭旭臉上的笑容,可好像無論他打他多少巴掌,那張臉都會那樣笑着。
直到有一天,安東尼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白旭旭已經好久沒笑了,這本是他的願望,然而看着白旭旭面無表情的模樣,他又别扭起來,吵架、争執,最終又麼走了原來的老路。
安東尼甚至開始為白旭旭不開心而發愁。
人就是賤,真的。
安東尼的一言不發讓室内都歸于沉寂,就連平日裡他那些最鬧騰的兄弟都沒有說一句話。
半晌,“他怎麼跟你說的?”安東尼忽然開口,紀禾知道這是在問自己。
“他說他累了,要休息了,就走了。”紀禾沙啞的嗓音中帶着笑意。
“那他應該回家去了。”安東尼像是忽然被抽空了靈魂,他的身軀癱軟進沙發裡,“我回去好好跟他說,早上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對。”他的聲音中帶着些疲憊,實際上他現在就想走了,可還有兄弟在這。
有人不适時宜地雙手相合,啪地一聲,一轉頭,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伽紮,“既然這樣的話,大家就好好玩吧,我可不希望格裡茲曼同學精心布置的宴會就這麼散場了。”
“對對對,伽紮說得對!”安東尼的兄弟們很快回過神來,有人攬住了安東尼的肩,舉起了酒杯。
紀禾往伽紮的方向瞄了一眼,看着室内逐漸回暖的氣氛,再瞄一眼勉強撐起笑意的安東尼,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紀禾也不客氣,直接端起酒杯為自己斟滿酒,小酌一口,趁伽紮身邊沒人,側身擠過去,“加西亞領主,久仰大名啊。”
伽紮隻含着笑意看着紀禾,似是全然不為紀禾一飲而盡時盯着他眼中的警告而動搖。
紀禾走的時候,沒有人攔他,紀禾知道這些家夥是巴不得自己早點滾。
紀禾悄無聲息關上房門的時候,伽紮望着那道逐漸狹窄的門縫,最終意猶未盡地飲下了方才紀禾敬他的那一杯酒。
沒想到那酒的後勁兒還挺大,靠着牆壁,紀禾甩了甩腦袋,幾乎笑出聲來。
真的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他覺得自己現在似乎應該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回赫萊澤爾家?赫萊澤爾他家是能随便進的嗎?他好像沒有那個可以随便進出赫萊澤爾他家的資格。
也不知道白旭旭那邊怎麼樣了,等明天有精神了再慢慢問吧。
話說,赫萊澤爾那家夥到底去哪兒了啊!紀禾覺得自己想見到他,又不想見到他。
酒精的作用下,紀禾的腦瓜不甚靈光地思考着,最終他得出結論——先回到宴會廳去,遇不見赫萊澤爾也沒關系,說不定還能遇見張管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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