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換号碼?這有什麼用?紀禾略微遺憾。
“如果您沒有用到那個功能,宴會結束後,将獲得加西亞家族準備的特殊禮品哦。”這女侍者的解釋倒是讓紀禾寬慰了不少。
這調換号碼的“特權”雖用不上,但加西亞家的禮物嘛……他還是有點期待的。
“這是先生的代号,”女侍者将泛着金屬光澤的胸章雙手遞給紀禾:“胸章是加西亞家族贈送給您的紀念品,祝先生愉快。”
“年輕的小狼”?紀禾端詳着手中的玩意兒,心下驚歎,這東西工藝精緻、拿在手中頗有分量,最下方镌刻出的小字隽秀而深入,倒是一個值得拿來紀念的東西。
單這一會場人的小胸章,就不知花了多少錢,加西亞家族可真是……心下暗歎着,紀禾将它扣在自己胸前的位置。
年輕的小狼……可愛是可愛,就是一點都不酷炫,還是冷酷的黑豹好,紀禾心中撇嘴。
張管家的胸章也是随機,他倆分開之前,紀禾還特意瞄了一眼——儒雅的金絲猴?倒也是匹配。
與張管家分開後,紀禾默不作聲地往角落裡走,即使戴上面具,這裡的人也絲毫沒有隔膜般地侃侃而談,又或許,正因為戴上面具,讓他們相互之間更無所顧慮。
“這位狼先生,請問您是否丢了一樣東西?”熟悉的音色,不用回頭紀禾便知道是誰。
伽紮穿着淺色的禮服,白底金邊的面具邊緣寫着他的号碼——“0158”。
這樣的裝束再配上溫和的笑容,好一副王子做派,“掠食的白鶴”?紀禾盯着他的胸章,頗富興味地挑眉,看來這胸章分配還真不是亂來的。
“我丢了什麼?”不再假裝的紀禾好整以暇地開口。
“沒什麼,我不過是想确認你是否擁有一雙碧綠的美麗眼眸。”隔着面具,紀禾看見伽紮的眼睛沖自己眨了兩眨。
“這種台詞不适合你,真的。”紀禾說。
“小紀禾竟然連這個面子都不願意給我嗎?”伽紮撇嘴,略顯委屈道。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紀禾順手拿起一杯侍者送來的飲品,小喝一口。
“這次宴會可是我和我親愛的弟弟一起策劃的呢,來賓的處理恰好是我的工作,怎麼樣?我設計的小狼胸針很可愛吧?”笑着,伽紮向紀禾走來,手搭在紀禾肩上,“小紀禾,我想邀請你與我共舞。”
紀禾冷眼瞥着伽紮放于自己肩上的手,這家夥又有什麼陰謀?
“我從來沒學過跳舞,我也不打算跟别人跳,更别說跟你跳。”紀禾毫不客氣。
“是嗎?”伽紮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到了紀禾下巴上,他悠悠然道:“那麼你跟白家小少爺見面的事情,我是該告訴赫萊澤爾呢?還是該告訴安東尼呢?”
紀禾身子一僵,眉頭不由自主地擰起,奈何在這地方不能發作,他隻能狠狠地隔着面具與伽紮對視着,近乎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不就是跳個舞嗎?小紀禾你也太緊張了,還是說,你要為我弟弟守身如玉?”說着,他笑出了聲。
紀禾攥緊了拳頭,沉默半晌,才問:“話說回來,赫萊澤爾呢?”
“他可是忙得很。”達到目的後的伽紮便不再與紀禾多言,轉過身徑自向前走去,“等會兒跳舞的時候,我來找你,你可别跑了。”
望着伽紮的背影,紀禾咬緊牙關,他不知道這家夥究竟為什麼如此神通廣大,感覺這世上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似的……真是可怕。
兜裡手機震動,“紀哥,我是‘膽小的梅花鹿’,安東尼這次不知道我的号碼也不知道我的代号,大有希望呀!紀哥你是什麼呀?等會我來找你。”
“膽小的梅花鹿”?倒是生動形象,憶起白旭旭那雙無辜的大眼睛,那些怯懦而略顯笨拙的動作……确實。
真不知道赫萊澤爾會是什麼,該不會他就是“冷酷的黑豹”吧?
紀禾眼神飄忽,目光從一個胸口掃向另外一個,倒是也有黑豹的,不過是“臉上有疤痕的黑豹”,還有一個紀禾差點認錯,“冷酷的黑貓”?當看到“冷酷的黑……”這幾個字的時候,紀禾心中着實咯噔一下,結果最後一個字讓他大失所望。
不過……為什麼非要那麼在意赫萊澤爾那家夥在哪裡啊?紀禾抽了抽嘴角,覺得是自己神經過敏,便自我強行解釋:這地方就是赫萊澤爾讓他來的,他多在乎在乎赫萊澤爾,本身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再一個晃眼,紀禾的視線匆匆掃過一抹黑,就像是磁鐵一樣,他連忙轉頭望過去去。
那人離得很遠,且正走着,而且,他是戴着黑色的面具,并非黑色的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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