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當是有什麼能耐呢,會一點駕馭之術就出來裝神弄鬼,搞得我和哥哥們很是緊張呢!”紅衣少年哈哈大笑,蓦地騰空,以迅疾之勢飛起,轉眼間于空中掐住了女子的脖子。
蔣溪和胡叠一驚,不由地對視了一眼,這少年輕功了得,饒是他們這修道中人也不得不感歎。這少年速度爆發力驚人,全天下能出其左右者怕是不多。
高手過招,不需要多,隻需要幾下,甚至幾眼,就能打量出十有八九。
“哎呦,竟然還是個活死人,你都死了還出來作什麼妖啊。”少年邪魅一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這笑容隐約中無比的熟悉,恍若隔世,女子竟是看驚了,留下了眼淚。眼淚滾燙,滴落在少年手上,少年為之一怔。
“段郎,是你麼!”
那女子已被少年的手勁箍得喘不上氣,滿臉漲紅,眼眶凸出,卻依舊是柔情脈脈地深情望着少年。
“你個死人認錯人了吧,要不我送你一程去見那個段郎吧,不過既然你已經死了,我還是行行好,送你個灰飛煙滅吧。”少年極其陰鸷,右手掐着女子的脖子,左手凝出淡藍色的光芒,緩緩地放置于女子眉心。
“段郎,我等的你好苦啊,我知道你不會不來,你終究是來找我了。”女子哽咽着,含糊不清道,滿眼柔情,句句泣血。
少年邪魅一笑,嘴唇輕啟:“再見!”
電光火石間,一道白绫如流星般閃過,拽住了少年的手腕。他身後傳來胡叠清冷的聲音:“算了,放了她吧,她苟且至今也不容易。”
“哥哥!”少年嗔怒着,噘着嘴。
“這麼好玩的獵物放了怪可惜的,不過哥哥,你說什麼我都聽。”少年嬉笑着,随意一甩,不費吹灰之力就将女子甩回了甲闆上,女子頹然趴在甲闆上,依舊直着脖子目不轉睛地盯着紅衣少年。
“哥哥,你瞧她總看我,我們把她的眼睛挖出來彈着玩兒怎麼樣?”少年又黏在胡叠身邊,撒着嬌。
蔣溪登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少年用最稚嫩無邪的語氣說着最狠毒的話。
胡叠面不改色,隻淡淡地說了句:“不要鬧了。”
少年如洩了氣的皮球,嘟囔着嘴,“咿呀”着狠狠踹了那女子一腳。
那女子不怒不惱,依舊執淚熱烈地看着那少年,嘴裡反複念叨着:“段郎,段郎.......”
艙外的打鬥聲終于将白青這個懶蟲逼出了艙外,劃槳老頭吓得手腳并用地扒在船邊:“怪......怪物抓到了嗎?”
“吵死了,抓到了還吵什麼吵。”白青打着哈欠,一臉的不高興。
當他看到地上豐乳肥臀的女子時,竟是直了眼睛,面頰绯紅。
“怎可讓此等美人趴在這冰冷地上!”白青喜笑顔開,說罷作勢要去扶。
他這一動,露出了身後的老翁,這老翁當即怔住了,随即竟顫聲高喊道:“你是垂柳,你是垂柳,你是垂柳嗎?”
剛還在手腳并用戰戰兢兢的老漢,迅疾地站起撲了過來,這一撲沒站穩,實打實地摔在了甲闆上,摔得滿嘴鮮血,還崩出幾顆牙齒。
“垂柳......”嗚咽的聲音持續傳來,老翁朝向女子爬去,渾濁的淚從飽經風霜的眼中哀戚落下。
那女子回過神來,疑惑地打量着老翁,時光流轉,記憶湧現,女子沉思片刻,驚喜道:“你是蘇五!你是蘇五對不對?”
老翁已經爬到女子面前,涕淚橫流地點着頭。
垂柳伸出纖長葇荑,小心翼翼地拽住蘇五的衣角一抉:“你快跟我說,段郎在哪裡,我怎麼等了這麼多年還沒見到他,他還活着麼,還好嗎?”
蘇五激動地顫抖着,目不轉睛地看着垂柳,淚如雨下。
“你還問别人活着沒,你就是個活死人呐。哥哥,你看這個女人,真是有夠好笑!”紅衣少年拽着胡叠的袖子,饒有興緻地看着戲。
胡叠斜乜他一眼,無可奈何。許是初見那一瞥,令他想起自己初入金陵時孤零零舉目無親的樣子,不免感同身受。
好在那時候有蔣溪。
可蔣溪已經不再屬于他,也不會再屬于他。
心及于此,不免悶悶不樂。紅衣少年察言觀色,隻以為是眼前這兩人讓哥哥不悅,遂一彈指
,隻見垂柳和蘇五的頭皮登時被開了個洞,血液紛飛,似是一朵朵彼岸花,像極了胡叠眉心的形狀,
“哥哥你看,是你的眉心痣呢!”紅衣少年歡快地笑着。
“段郎你怎會傷我!”垂柳涕淚俱下,血液從頭頂低落,淚和着血,猙獰中包含着戚戚然。
“他不是段許春!他不是!”蘇五忍着痛,哀嘁道。
“那段郎呢?你跟我說!”垂柳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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