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發型大漢聞之無奈地搖了搖頭,将茶杯裡的茶一飲而盡。
誰也沒想到虬髯大漢會在下一秒蓦地站起來,随着一聲沉悶的哀嚎,隻見怪發大漢手裡的陶制茶杯淨是硬生生地鑲嵌進虬髯大漢的嘴上!
隻見那陶杯深深地紮進虬髯漢的嘴骨裡,淳淳血液不斷地流淌下來,這招借杯打人突如其來,光從杯子的深入程度即可窺視到發功者内力的深厚。
這一切發生得電光火石,連怪發大漢都沒看清手上的杯子怎麼就蓦地嵌進虬髯客的嘴上。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正午陽光下,一個身材瘦削、身着紅衣的少年人騎在一匹通身雪白的馬上,面露病态,喜笑顔開:“割下來。”
少年
原本這虬髯客就自命不凡,如今猝不及防被偷襲,在一衆人面前丢盡了臉,登時火冒三丈。
他強忍着劇痛,拔刀直接撲向那孱弱少年。
也不知道胡叠突然着了什麼道兒,原本一直默默吃面一聲不吭的他,竟是倏然飛起,星辰绫一甩如流星劃過,在虬髯大漢砍到少年之前,輕飄飄地将那大刀卷飛了出去。
少年一怔,似有所觸動,過了一會兒才喃喃道謝。
虬髯大漢破口大罵,那陶杯還嵌在嘴上,嗚咽不清:“你又是哪來的小崽子,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那怪發大漢見這兩位少年皆出手不凡,他那傻大哥還不知者不畏,不斷地嗚咽咒罵着。趕緊走上前去陪笑作揖。
“二位小兄弟,我這大哥随口說了幾句氣話,别往心裡去,兄弟在此陪個不是了。”怪發大漢還帶着異域的腔調,能屈能折的樣子倒是叫人不好意思了。
胡叠面無表情,不鹹不淡道:“我沒什麼生氣的,隻是不想看見有人打孩子。”
那虬髯大漢委屈極了,指着自己的嘴,嗚哇嗚哇地喊叫着:“他哪是什麼孩子,孩子有下手這麼重的嗎?”
那蒼白少年莞爾一笑:“是了,我還要割你的舌頭呢。”
邪魅中透着詭異,冒着浸人骨髓般的絲絲涼意。
那怪發醉漢何其敏銳,直接點了他虬髯的穴位,直接扛起這笨哥哥灰溜溜地跑掉了。
胡叠不欲多生是非,朝白青示意了下,意欲前行。
那少年卻是倏地伸手拉住了他,胡叠沒有回頭,而是側着身淡淡道:“你無需做謝,我知你功力遠在他之上不會吃虧,我隻是想饒他一命而已。”
“嘿嘿”,那少年歡愉一笑,下馬來到胡叠面前,仔細端詳着這個有意思的哥哥。
一眼萬千花開,他被胡叠的容貌驚豔到了,不由地脫口而出:“天下竟然還有如此标緻的小哥哥!”
随即竟是毫不掩飾地眯着一雙斜飛的桃花眼色眯眯地從上到下打量起胡叠來。
胡叠見他年紀小,不欲與他多做糾纏,轉身即揚長而去。
白青抓緊将面湯一飲而盡,吸了一口氣,趕忙跟了上去。
蔣溪無語凝噎,本來這布衣派應以他馬首是瞻,怎麼突然間都圍着胡叠團團轉了。
他輕輕地在桌上放下銀兩,也擡起腳步跟了上去。
那孱弱少年竟還在津津有味地望着胡叠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想着什麼。蔣溪經過,略不滿意地乜了他一眼,那少年竟是嬉笑起來,燦若桃花。挑眉弄眼中,隐隐帶着幾分敵意。
蔣溪更無語了,心想一個兩個的怎麼都跟他不對付。也不欲糾結,運氣于丹田,飛也似地去追他那師弟們。
剛吃飽了飯,連一刻都未得休息,白青又困又累,叫苦不叠:“我說小蝴蝶啊,你能不能慢點,弟弟我累得慌!”
胡叠面色不變,冷冷道:“你年紀比我還大呢,扮什麼嫩!”腳步不停,快到模糊。
白青隻能邊嚎叫邊痛苦地跟着,蔣溪置若罔聞,一聲不吭地提着氣,他心下了然胡叠的郁悶,隻得瞧着眼色夾着尾巴做人。
“哎大師兄,我瞧你這低眉順眼的樣子,怎麼像個小媳婦呀!”天下武功,為賤者最為無敵,蔣溪狠狠地翻了白青一個白眼,隻想放火将他的嘴堵住。
春暖花開,一路景色甚是怡人。湖光粼粼,藍天白雲澄澈地倒影其中,天色湖色交相輝印,俨然一副天朗氣清、世外桃源般的景象。
布衣派三人逐漸來到太湖之邊,湖光美景裡,三位俊朗輕逸的公子超凡脫俗,不知是人在畫中遊,還是那畫裡來了天外飛仙。
胡叠停下腳步:“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們坐船渡河,既能休息還不耽誤行程。”說罷,便去找漁家打商量。
“哎?”蔣溪一言未出,又活生生地憋回去了,心裡暗道:“算了,由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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