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馨兒憐惜地摸着蔣溪的狗頭,莞爾一笑:“溪兒莫要慌張,施道長已經幫我看過,這段時間溪兒不要亂跑了,幫娘打理下生意,娘有時間休養,慢慢就好了。”?
蔣溪急道:“又是施澤方,你們怎麼就那麼信他的話呢?他是道士,不是醫生,娘你聽話好不好?”
喬馨兒略顯不悅,撚起一塊如意糕緩緩吃下:“甜了點兒,香兒,以後如意糕少放點糖。少爺長大了,要少吃點糖才好。”
蔣溪:“娘,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我們去找太醫看病好不,别聽那老道的了。”
喬馨兒不置可否,也不惱,隻是滿眼柔情地看着蔣溪,看這孝順又不争氣的兒子,那麼的無奈,又溢出滿世界的愛意。
喬馨兒起身,摸了摸蔣溪的臉龐:“娘乏了,去睡會兒。你看你這小花貓似的臉,快去洗洗,洗完後讀些書,明天讓餘管家帶你去店裡逛逛,這就算是為娘治病了。”
“娘......”蔣溪不屈不撓,喬馨兒擺了擺手,在香兒的攙扶下回了房。
“少爺......”,歡喜搓着手,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混世魔王少爺手足無措缺神少魂的樣子,不由得仆随正主,也跟着束手無策起來。
蔣溪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張臉已經不是花貓的程度了,像是殘墨少顔的“山水畫”,山是縱橫的淚痕,水是鼻涕流下的白迹。
落日熔金,殘陽如血,透過窗戶無情侵入,暗沉陰森。
過了好一會兒,蔣溪倏地站起,用手帕囫囵擦了下臉,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符咒,頃刻間消失在房間裡。
歡喜驚訝地睜大了雙眼,感覺這一天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怕是眼睛出了問題。
驟然
本來被喬馨兒叫回家吃飯的,沒想到親娘短短時間内變成一副骨瘦如柴的病秧樣,蔣溪憂心忡忡又勸不動她,心急如焚,當即畫了速穿符,移步到姚府。
彼時姚衍正在書房裡作畫,蔣溪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蓦地憑空出現,吓得他幾乎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你你......”姚衍拿着毛筆指着蔣溪,愣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是他。
“午言,你這是,怎麼這樣了,你,你又是從哪進來的,你是飄進來的?你是人還是鬼啊?”姚衍聲音顫抖着,以毛筆作為武器,四下抖動揮舞在胸前。
“成飛哥......”,蔣溪未語先哭,那張臉溝壑縱橫,成功地從花貓臉變身為狗腚臉。
這熟悉的聲音和語調,是蔣溪沒錯了,看他坐在地上梨花帶雨的樣子,是活人蔣溪沒錯了。
“午言,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啊……”姚衍抓緊扔掉毛筆武器,三步并作兩步來到蔣溪面前,輕聲安慰道。
不安慰倒好,一安慰,蔣溪的哭聲如濤如樂,嚎出了節奏嚎出了色彩,邊哭邊說,在姚衍一陣陣的腦仁兒疼中,終于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原來隻是蔣溪他娘病了,又不肯看正經郎中,專信邪門歪道,可把這孝順兒子擔心壞了。
姚衍嘴角抽搐,差點被這混蛋吓出好歹。“哎别哭了,我馬上派人去遣太醫,然後跟你一起回家,想必蔣伯母會給我薄面的。”
此太醫非宮中在職太醫,而是退休後的太醫,尋一城終老,平時也為達官貴人看看病,醫術可以,姿态也了得,需要有官有位的才請得動。
姚衍将蔣溪拉到銅鏡面前,讓他看自己鬼畫魂般的臉,蔣溪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終于明白為什麼姚衍會問他是人是鬼了。
被火燎過的焦毛加上滿臉的慘不忍睹,堪稱災難現場。
“噗!”蔣溪不由地笑了出來。
姚衍也沒忍住,邊拿濕毛巾擦蔣溪的臉邊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姚衍這書房位于姚府比較僻靜之處,鮮有人來。但這又哭又笑的狼嚎鬼叫還是吸引了一些好事者,比如姚衍的妹妹姚童。
門被暴力推開,一個充滿稚嫩又尖銳的聲音揚起來:“哥!你在打猴嗎?怎麼神嚎鬼哭的?”
待看清了屋内的情況後,大失所望道:“原來是你們這兩個斷袖在調情啊。”
“童童!休得亂說!”姚衍厲聲喝道。
尋常大家閨秀,斷然是不會說出這話,但是姚童可不是普通的大家閨秀,豆蔻年華從不穿淡色豔色的服飾,不梳發髻,隻簡單綁着馬尾,常年青衣一襲,手握短鋼鞭,走到哪裡甩到哪裡。
姚太守又偏偏視小女為掌上明珠,怎麼叛經離道如何鬧都寵着,無論犯下什麼錯誤都隻是呵呵一笑,雖女兒成了遠近聞名的未來“悍婦”,但是姚太守毫不在意,絲毫不想女兒嫁出去的樣子。
“我怎麼亂說了,你們不就是麼。”姚童揮舞着短鋼鞭,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瞧了蔣溪一眼,嬉笑揶揄道:“哥,你可得輕點兒,就蔣公子這身闆,可經不起你瞎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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